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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范(172)

“怎么,走不动?”沈科走在前面,回过头一瞅,她还远远落在外边,歪着个脑袋瓜子,跟个在想什么似的,眉眼儿笑得弯弯的,话就干脆地吐出来,“要不要我背你?”

“得——”大胆可没那心思,被他别有意味的话给一催,脚下的步子就加快许多,没几步就已经追上人,“哎,最近怎么样了?”

“你跑了几个月,连个电话都是别别扭扭的,你说我能怎么样?”沈科的话立时就扑头盖脸地冲她过来,那个叫委屈的不行了,“难不成真到那边把你拽出来?”

到时,可真是成新闻头条了!

大胆缩着脑袋,心虚得紧,那事儿还真是事实,真没有主动打过几个电话,她忙呗,天天忙着带儿子,哪里有空跟他们聊聊的,“我不是忙着带儿子嘛,他们可粘我的,一时半会走开都不行的!”

她说得很轻,到最后那声音都在喉咙底,因为沈科转过身,把抱着的两儿子给她看,她不看都心虚,比刚才更虚,这一路过来,都大半天的,除了肚子饿了,还真没见两儿子有粘她的举动。

话不能说得满,一点儿也不能说,说过头,就是打自个儿的嘴巴子,大胆就是这么种情况,歪着脑袋,一连两次的话,让她心虚都想找地洞去玩了。

“去洗澡,换衣服——”

她才跟着进屋,屁股都没有坐热,就听见沈科指挥着阿姨抱着孩子,还不忘记让她去浴室把自个儿从头到脚都给洗白白,最好把那股子从部队里带出来的味儿给洗个光(光)的。

没有意见,听话得很,有权有钱的才是大爷,沈科就是她的大爷,她得小心地侍候着,随人家的心意儿,就跟个贴心棉袄似的,啥样儿都得听他的。

沈科的房子还没有开过伙,弄好是有一段时间的,到现在异味儿消得没了,就给住起进来,按他说,他到是想带着大胆去老宅那里过,三家人大眼瞪小眼的,又是影响不好,名下的房产也是不少的,找了个瞅着清静,物业管理还不错的单位,就是这里。

“嗯,这才好。”

人家洗完了,沈科还凑过脸去,狠狠地嗅一下,觉得那股子无处不在的部队味儿,总算是给洗去那么一点儿,也没有要求过高,外在的可以洗去,内在的,他也不要求,洗也是洗不去的。

大胆被他狗鼻子一样乱嗅,不由得笑开脸,跟他一块儿窝在沙发里,跟个没骨头似的,蜷缩着身子,好奇地问他,“晚饭出去吃,还是你来做?”

“出去吃——”沈科回答理理所当然,没个迟疑的,瞅那一眼厨房,想象一下自己这么个块头挤在厨房里的样子,不由得打个哆嗦,“君子远疱厨,明天再叫个阿姨过来。”

“你还君子呀?”她瞪大眼睛,一下子坐直身体,那手指点向他的脸,将人从头到脚好生地看一回,再从脚到头,又看一回,一本正经地做出结论,“我着实看不出来,你哪里有君子的样子。”

这是真话,没有夸大也没故意贬低,是真心话。

沈科一下子拉下脸来,拉得那个长长的,那双眼睛就那么瞪着她,拉着她就出门,把两孩子丢给从沈家老宅里叫出来的阿姨带,“好一回容易吃回饭,你用得着跟我较真?”

大胆此时不得不发现自己刚才那个话,好像着伤到人“自尊”,这个时候觉得有些个胸闷蛋疼的,不过开开玩笑,他就跟火车头似的,拉着她暴走,“沈科,我们好象还是第一次这么去餐厅吃饭。”

没有的话,这真是第一回,上次不过是吃早餐,那会儿,心境也不同,两人之间更加不会手牵着手,要是那会有人说跟大胆说,她终将与沈科在一艳情,她早就嗤之以鼻了。

暴走的人,给阴着个脸,显得十分的不高兴,那眼睛就瞪着她,从鼻子里哼出声来,气呼呼地指出她的缺失来,“你以前可不愿意跟我一起吃饭。”

这分明是指控,红果果的指控,让她心肝脾肺都觉得一个颤的,“那不是没有机会嘛。”她那会可不愿意看到他,一秒也不想,在她的眼里沈科就是个毒得不能再毒的货,她要是跟沈科在这样的相处,她当时肯定会觉得自己疯了。

大胆真的觉得自己现的状态等同于疯的,像她这样的,如今着光明正地除了廉谦,还占着……

“没机会?”沈科没让她的话给轻易地就给糊弄过去,“哪里是没有机会,是压根儿不想吧?”

“……”她瞅着他,见他生气之余还没忘记去拉开车门,让她先进去,不由得挑挑眉,“你想听哪个回答?”

两个回答估计都不得他喜欢,她于是放大胆子,乌溜溜的眼睛瞅着他上车,上(半)身还有意无意地微倾身过去,靠着他的肩膀。

沈科正想说话,另一边的车门被从外打开,露出一张冷厉的脸来,也没有说话的,就迳自上车,与他到是一边一个,把大胆挤在中间,刚刚好。

两座大山,一边一座,大胆一下子被挤在那里,动弹不得,那身子赶紧着就从沈科身上缩回来,没等她坐直,沈科已经一个不悦的眼神丢过来,让她进退不得。

“呐,阿镜,你下班了呀?”

挤来挤去的,脑袋里空空的,她很不入流地挤出这么一句话,说完后,有种想给自己嘴巴子的冲(动),说的都是什么破话,要不是下班,喻厉镜能出现在这里,就是不寻常的,人家不是她,每天闲在家里,人家可是省委秘书长,日理万机的。

——谢谢亲们的月票,这章是加更的,为了亲们的支持而努力地加更,昨天想眯三十分钟的,却是眯过了头,早上就来更新了,抱歉,最近非常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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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边一个的,跟门神儿一样,让她挤在中间,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真是重口味的,这么着,三个人一起出去吃饭儿?

她拿着乌溜溜的眼睛瞅瞅左边儿,又瞅瞅右边儿,有些不太确定地把心里的疑惑给期期艾艾地表达出来,“我、我们一、一起去?”

这话音才落的,一记冷冷的眼神已经飘过来,让她赶紧地缩起身子,恨不得把自个儿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点,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左边的手臂落在沈科的手里,他的力道不轻不重,颇有些*师父的感觉,仔细地弄着她的手臂,明明很舒服,她却觉得浑身的汗毛都集体地竖起来,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怎么,大胆不想我跟着去?”

冷冷的声音从左边传过来,她被这个声音给吓得打个机伶,鼻子间痒痒的,忍不住悄悄地把视线移过去,试着瞅瞅喻厉镜的脸色,吓——

正巧与他的目光对个正着,黑色眼睛里的冷厉之色,让她觉得跟严冬里没什么两样,一打个照面,都能让整个人冻着那还是小意思,最可怕的是她觉得自己得结成冰般,结成硬硬的冰,僵在那里。

“没、没呢——”她一张嘴,舌(头)不太听她使唤,话都说得有些结巴,为显得她没有那个意思,索性地坐直,跟个小学生一样,“哪、哪能呢,我怎么可能会那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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