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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范(164)

“放、放开我——”她想求饶的,孰料,竟从嘴里挤出这样的话来,让她自个儿都给恼死,两眼无神地瞅着张思甜。

张思甜早就不是先前光鲜亮丽的样子,给四海集团的老头子给折磨过几天几夜后才让沈科送走的,那是一个大山里,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穷得不得了,几个兄弟就一个老婆,还有的就根本娶不上老婆。

她给送到一有着五兄弟的家里,那些人见她,眼里都冒着绿光儿,就算是年少那会儿,再想上(她)的男人也没有那样的表情,五兄弟轮着来,一个一个地,三个去干活,一个守着门,另一个则在她的身上,都是这样子,按着年轻轮着来,一人一天。

张思甜也算是身经百战的人,着实也吃不消,尤其是那个山沟沟里,水都少,男人都不洗澡儿,浑身带着一股异味且不说,身上更脏,跟常年在泥坑里一样,出手更是粗鲁,把她娇(嫩)如花般的肌肤啃得没一处是好的。

她不是没玩过大的,什么事儿还没有经过?

真的,那种生活,她真的是经受不住,却没敢逃,隔壁有女人想逃,那是个被拐来的女人,算不得好看,一脸路人样,主要是个女的,一次次地逃走,那家的男人们都没日没夜地开着,女人的尖叫声、撕心裂肺般的哭叫声,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与她不同,不跑,更不逃,还给他们烧饭洗衣服,什么事儿都做过,就是一夜对五兄弟,也是游刃有余,只是——

张思甜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的女人知道怎么让自个儿女人的魅力发挥到极致,哄得那兄弟去镇上买蔬菜种(子)时,把她也带上,谁也没曾想,她还没有找个机会联系一下她的旧情人,结果四海集团的老头子找到她。

她带着恨,深深地恨,这女人叫陈大胆,就是那个买她的名的人,她还记得她父母嫌弃她小小年纪就在外面胡混,就把她的户口卖给别人用,她打听到那个顶着张红名字的人,竟奇异地与陈鸳鸳的脸重叠在一起。

这叫新仇加旧恨,这女人就是个奇怪的动物,她不想想以她自个儿的能力,也别说有什么能力考上大学的,就想着她的户口儿让人给占了,牢牢地记得这个,再加着沈科那么对待她,这个陈鸳鸳,那就是个祸端。

也不恨沈科,一个儿认定是这个女人的缘故,不是沈科太薄情,这个女人的心,是个奇怪的心,她不恨沈科,不恨把她送到四海集团老头子手里的沈科,更不恨把她送到山沟沟里侍候五兄弟的沈科!

仇人只有一个,就跟《名侦探柯南》里江户川柯南(工藤新一)笃定地说凶手只有一个是一样的道理,她的仇人只有一个,就是陈大胆,这个改名为陈鸳鸳的陈大胆,更是当年占了她名字张红的人!

她手里一松,把那个浓妆艳抹着的脸凑到大胆的面前,笑得阴森森的,“我算是开眼界了,这省长的女儿也跟我差不多,张开腿,几个男人,你们到是爱情,我就是个表子?”

这话说得大胆心里头跟火烧了似的,事实是事实,可真的,从别人嘴里说出来,还是不太能接受,事情就是这样子,自己做出来的事,明摆在那里,又容不得别人说个三道个四的。

大胆毫不否认自己是这种人,她回瞅着张晶波,对她脸上的浓妆极不感冒,那劣质化妆品的味儿,就跟过夜的馊了的饭菜儿一样,让她忍不住一个冲(动)。

“啊嚏——啊嚏——”

一连打了好几个,到是想忍着,她怎么也忍不住,怀孕太敏感,鼻子被张思甜身上那股味儿,再加着地下室里的霉味儿,两下一相冲,冲得她不能控制住自个儿,鼻涕儿跟个不要钱似的乱喷。(作者话外音:鼻涕是不要钱的!真的!比真金还真!吼吼)

张思甜冷不防给喷了一脸,那个手快的,就丢开她,就见着被她微拽着离地面有一些距离的大胆就那么摔在地面,那幽深的眼睛眨也没眨,反而扯起大胆的袖子,把她自个儿脸上的脏东西给抹去。

“啪啪啪——”

清脆的声音,大胆的左右脸已经挨上好几下,都来不及做出反应,火辣辣的疼。。

“这脸儿嫩的,打得到是挺有感觉的。”张思甜瞅着她瞪大的眼睛,那个兴味儿更起,一屁(股)就坐在大胆的胸前,重重地压着大胆,就算明知道她没有力气逃开,还是重重地压着她,不让她动弹,双手那个是左右开弓的,打得好不痛快,“大姐,要不你来试试?”

“不用——”郑美琪到是站在那里,仿佛在看场戏般,就瞅着陈大胆的两边脸,给打得通红,且高高肿起,与她的肚子到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儿,“可别给打坏了,要是差了点,人家还不要的!

她也恨陈大胆,就是这个人的存在,让她完全地失去与陈振谈判的资格,她的儿子在陈家永远就只是一个养子的存在,她要强那么多年,又被郑家宣布与她断绝关系,人生一片黑影。

所以说,大胆就是个悲催的,要按事来说,她们遭遇的事儿,还真是跟大胆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一个一个的,她压根儿也没有得罪过,更没有跑上门去,硬要把他们离开陈振同志或者沈科那浑人。

她自己做的事会承认,没做过的事,那,很抱歉,她还是得承认,与着两个瞅着不太正常的人,她还能怎么办?

自是好言好语地哄着,她没有那种魄力,刚才被放开领子,上半身重重地倒回地面,那一下,让她背部疼得火急火缭的,现在又来嘴巴子,打得她脸两边的肉都麻木得没感觉。

“大姐,这个人,我看着真不太喜欢呢,要不要玩点厉害的?”她声音冷得很,还着恶意,明明是对着郑美琪说的发,可那目光到是一直落在大胆身上,仿佛要把大胆整个都撕裂开来般。

大胆不是没被人恨过,对着这样子似乎要把她给撕碎般的恨意,还是让她心惊肉跳的,可面上还是没有流露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跟那几个人在一起,她也学就啥淡定的样子,仿佛就跟没听见张思甜别有意味的话。

“也行,外面还几个男人,叫进来,好好地侍候一下,我也得让李美玉那*晓得些后果——”郑美琪最恨的就是李美玉,就是那么个人,把陈振给霸着,这么多年,让她成为第三者,永远也扶不了正。

一想到李美玉痛哭不已的样子,她不由得笑起来,那笑声在地下室阴冷的空间里,听起来格外的诡异,就跟机器转动起来一样僵硬。

“也是,要不阿校给逮进去,也得让她跟着瞅瞅,你说是吧,大胆?”张思甜估计是双手打得累了,才放开大胆,那个表情儿怎么看都怎么像意犹未尽似的,“李美玉那个*,勾引了我姨父,还让大胆落到这个地步,也应该让她女儿受受是吧?”

逮进去?阿校?姨父?勾引?

四个词儿跳入大胆被打得几乎嗡嗡作响的耳朵里,仿佛突然间明白过来,但又抓不住那个点儿,她的脸颊儿高高地肿着,脸皮这会儿给肿起的肉绷得紧紧的,且更加薄的,仿佛手指就轻轻地一碰,就能破开个凶猛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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