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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范(140)

“那是你们活该,谁让你妈那个榆木脑袋的,怎么着的,让他进去见识见识也不错,是吧,还有你,要不是,我早就是光明正的陈夫人,我的儿子阿盛也不会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看不到郑美琪的脸,就是听着声音,都能听出一股彻骨的恨意。

大胆面色一点儿未变色,这会儿试着微微地推开连枫,让她意外地是竟然一下子就给推开,或者更为直观地表达,连枫竟然放开她,任由她站起来,活动一下手臂,大大地张开 ,好象不在人家的地盘里。

“哎,郑阿姨,你真能安慰人。”她伸展着双臂,对郑美琪的话表示好一阵无语,瞅着连枫背对着水晶灯,对她眨眨眼睛,那样子,似乎是让她别刺激人似的,他的好意,她心领,可是,嘴上可不想饶人。“你真觉得没有我与我妈,你真能成陈夫人,别说笑了,郑阿姨,你可是商场上的女强人,这种小女生的梦幻想法,怎么还会有?”

话得很狠,她最近是怎么回事的,老碰到这种不知所谓的女人,一个个地跟雨后的春笋似的,让她都疲于应付,掰开手指头,她一个一个地数过去,张思甜、*、加上现在的郑美琪,当然,还有一个,是那个还算不得是女人的郑央央——

她话一说完,那个斜眼过去,就瞅见背对着水晶灯的连枫面上露出几分忍俊不禁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她讲得太好笑,还是觉得郑美琪太可笑,她一举一动都落入郑美琪的眼里。

可连枫背对着水晶灯,监视器搜不到他的表情,就是对着大胆挤眉弄眼的,除了大胆,根本不会有第二个人看见,她让他给弄得一头雾水,却也知道在这里,不好问。

“你嘴巴再利也没用,明天你的罪就会坐实了,畏罪私自潜逃,怎么样,听着不错吧?”伴随着她的话,刺耳的得意笑声,在房间里无限制地扩大。

“呵——”大胆从鼻孔里哼出一记声儿,极为不屑,这年头,还真是什么人都有,让她大大地开回眼界。

还以为郑美琪年轻扮柔弱的样子,打着“爱情至上”的名儿,求她老娘李美玉女士退让的样子已经是极限,想不到现在更上一层楼,不由得觉得恶心至极。

“连枫出来,你还待在里面做什么,出来——”

房间的门给敲响,那是陈迁盛的声音,带着一股子隐藏着的情绪。

连枫面色一敛,往前揽她入怀里,紧紧地抱着,仿佛再没有机会这么近距离地接近她,紧紧地抱着她,嗅着属于她独特的味道,让他分外地眷恋,这种感觉已经深入骨骼,再也戒不掉。

“老师,晚上我再来看你,乖乖地待在这里,哪里都不要想去,睡一觉也是好的。”

连枫对她说完,就直接地走出房间,留下大胆独自一个人在房间里,整个空间显得空荡荡的,一下子冷清不少。

监视器,她极不喜欢,索性地躺回床里,拉起薄薄的被子挡住自己全身,不让监视器窥视她一分,一举一动被人都监视着,她觉得毛骨悚然,果断地选择把自己给遮起来。

她觉得连枫有些不对劲,至少有那么个隐隐的感觉,怎么也抓不住的感觉,或者,她又不敢相信,就是觉得不对劲,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此时,她发现自己最想的是廉谦与喻厉镜,不知道是她已经把他们当作救命稻草,还是已经将他们都放在心里,万分急切地等待着他们尽快地找过来,她不想待在这里,哪怕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待下去。

流年不利,流年不利呀!

她在被窝里低低地叹着,一手摸着自己微微有一点儿显怀的肚子,还有孩子在陪着她,她不是孤单的一个人。

干脆的踢门声,把大胆从被窝里震出来,一个鲤鱼打挺似地坐将进来,门口那人,她清楚地记着他的样子,分明与她老爹年轻时候同一个模子刻出一样。

只见他的眼底血红一片,把身后的门给反锁,一步一步地走过来,似豁出去的样子,朝着她走过来,衣服一件一件地从他身上掉落在地面,拖了一地。

她双眼一下子瞪大,看着这样子的场面,要是说她不懂是怎么一回事,那就是矫情,那就是个不知所谓的!

往后退,双脚一碰到地面,她就跑,往另一边跑,躺在床里好半会,已经是恢复点儿力气,就想跑出门去——

都说了是流年不利的,她运气总是没那么好,到底还是让人给堵在房间里,映入她眼里的是他精瘦的身子,几乎不着一缕。

她终是站在原地,不再动,手边里没有一点儿可以用的东西都没有,可心底却是异常的冷静,目光极冷地盯着面前的少年,那个跟他同一本户口本上的少年。

“陈迁盛,你好样的——”

她这么说,嘴角嘲讽的意味儿浓烈得很,双臂抱在胸前,两腿成三七步站着。

————哎……俺是个坏蛋…………俺知道的,俺知道的…………捂脸…………

正文 番外十一

陈大胆已经是惊弓之鸟,就是在放学的路上,都害怕有人突然间从前面出来,把她拉入车里,再行那不轨之事,看书时那些个字在她的眼前,就变成一串串她全都认不得的乱码,让她怎么都不能静下心来。

“大胆,过来——”

前面站着的身影让她心一惊,脚下就立即想换个方向,可清楚地听见喻厉镜的声音,那张冷厉的面孔,就他的人一样,冷得很,让她不自觉地绷紧身子。

两只手紧紧地拽住斜挎包,那个脚步极是慢,一步一步地走向喻厉镜,有那种感觉,好象电视剧要上断头台似的,两腿似灌了铅,她的脸色一下子转成微白,乌溜溜的眼睛流露出无助的神色。

喻厉镜双手插在裤袋里,简单的粉色衬衫,穿在他的身上一点都不显得突兀,反而那回头率是个百分之一百二十,身边的车子,黑色流线型,不嚣张,低调在沉寂在他的身边,成为他的陪衬物。

时间是初春,迎面吹来的风还是带着种透骨的冷,大胆紧紧地揪住自个儿的羽绒服,她很怕冷,不到个三月底,羽绒服根本不能从她身上下来,帽子围巾手套雪地靴,一个都不少,却显得她瘦瘦的身子一下子雍肿许多。

“穿这么多?”

喻厉镜常常被她的穿着给吓着那么一回,瞅着旁边过去的高三女生都是一副光鲜亮丽的样子,偏就他的大胆到是一副生怕要冻死的样子,心中极乐,面上却是没有表露出来半分。

车门是喻厉镜亲自替她打开的,让她进去,只不过,她一个迟缓,已经让他没有耐心地推人进去,再接着自个儿绕过车头,从另一边的车门坐入驾驶座。

“我冷——”她嗫嚅地挤出两个字来,本不欲回答,坐在车里好一会儿,也不见车子发动,眼瞅着同学有些往这边注意过来,终是开口。

喻厉镜表示很满意她的识时务,这才启动车子,什么样的手段儿最快能让一个人屈服,他再清楚不过,大胆面子薄,胆子小,撑不得太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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