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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范(111)

“大胆,你快来,就等你一个了,怎么还不来,今天可是我生日。”

几天后,大胆刚回家,还没来得及把脱鞋进房间,就被林校一通电话给叫去,她不知道的是,那一晚,就是她的噩梦,她的一切,都将在那一夜毁得干干净净,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深深地染上他们的滋味,永远都脱不出他们的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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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九

喝醉是个什么概念?

大胆今儿个才算是明白过来,走路轻飘飘的,舌(头)宽上许多,一瞬间化身为话唠,要是平时的她,才不敢承认那个话说的最多是她,那个在卡拉OK厅里唱得最多的也是她,唱得最好也就算了,唱得五音不全有没有?

林校客气地说送她回家,她胆子肥大地回答,不用了,还试着走成一直线,对着人家用力地挥挥手,那个挥手的力道,差点让胳膊儿脱臼。

林校一个转身,她走出来的直线瞬间在歪线,脑袋里空空的,脸通红通红的,跟个红富士苹果似的,风一吹,脑袋里似乎清醒了一点儿,伸手招来出租车,大大方方地说出个地址,是省大校区。

“连澄,我来了——”

她在车子里抑制不住满腔的兴奋,今天家里没人,李美玉女士回老家看外公外婆去了,大约有一星期不回来,还有顺便替她打听老家的哪所高中比较好,想托关系,让她回去了。

司机从后视镜里瞅她一眼,然后摇摇头,那样子,很清楚地能看出她是喝醉,只是不吐在她车子上就好。

“瞧,车上下来的是大胆?”

廉谦刚从大门口出来,就见着摇摇晃晃着从出租车下来的人,一瞅手机已经是十点半,当然,他绝对不会相信这么晚,大胆是来找他的,所以呀那个笑得更欢乐,斯文的脸怎么瞅就怎么欢乐。

陈大胆把司机找回来的零钱,使劲地往牛仔裤袋里塞,就是手有点儿不太听使唤,钱从手里掉出来,她连忙着蹲身去捡,听着带着戏谑的声音,脑袋里忽然着响起警报的铃声,让她捡了钱,连忙着往回走。

“哟,大胆干什么去?”廉谦看着她的脚步,那摇摇晃晃的,估摸着跟个喝醉的人似的,上前几步,就轻松地把她的去路给挡住,那个样儿,一手还朝前,不顾她的闪躲,硬是抬起她的下巴,凑过脸去,“怎么着,见着哥哥就往回走,哥哥伤心的。”

大胆想退,下巴处给他手指那么一弄,那边里生疼,疼得她难受,两腿儿都没个力气的,站都站不稳,脑袋里就那么一个念头,找连澄,离廉谦远远的。

“没、没……”她努力地挤出话来,不无欣喜地瞅见自个儿一说话,就喷得他一个皱眉头,以为是机会来了,索性着想活络起自个儿的舌(头),试图从他的阻挡下逃开,“没、没有,哪里的事,那里比较凉快。”

可惜这话扯得不太高明,如今都是深秋时分,凉快就不必的,别冷着就行。

“来找连澄的?”廉谦到是不太爱听她的小嘴扯些不着边际的话,索性地直接问,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是他们老廉家的规矩。

“没、没……”她下意识地否认,阴影里觉得挡住自己的身影有些危险,脚步不由得往后退,清秀的小脸满是*,怎么都淡不下去,还觉得热烫,跟煮沸的开水一般,“我没来找连澄,没来找他……”

廉谦这个人,还真听不得这些,听不得从她的小嘴里扯出谎来,那个样儿,前些天,她到是力气好,还背着人,背着那么一大段路,看在眼里,那叫气在心头,火气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轻轻地唤道,声音突然间放得极为轻柔。

她疑惑地瞅着他,不明白他的态度突然间怎么就改变,见他的手扬起,还没有反应过来,脖子一疼,眼前一片黑暗,身子一软,倒向廉谦的方向,已经是毫无意识。

头好重,重得昏昏沉沉,脖子间带着一股子疼,疼得让她没力将小脑袋给支撑起来,浑身无力地瘫在那里,似乎在云间,飘浮在那里,连小脚趾都舒服地松展开来,都开始嫌弃张开眼睛是个天大的麻烦。

好象有什么东西?

是什么东西?

她疑惑地想,好象小时候在老家里,外公家养的那只土狗儿扬着大脑袋,乖巧地在她身上拱来拱去,就为获得她的注意力,然而比那个更让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地亲(密),身子似乎泛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突然地张开眼睛,伴随着不满的闷哼声从她的胸前传来,她亲眼瞅见廉谦趴在她的身上,更甚至两个人的身子不着寸缕,毫无一丝阻隔地贴在一起,他身上的热度从肌肤间传过来,几乎烧灼她的身子。

“你——”

可她还是抗拒着他的亲近,任何一点儿的亲近,都试图拿着她软弱无力的小手抵挡着他的进攻,即使已经是无力回天,从眼角渗出湿意,无奈地闭上双眼,不想面对这一切。

“瞅着哥哥,闭上眼睛好象不太好。”(河蟹乃们懂的,请看作者留言)

那种感觉,她疼,疼得被酒薰红的清秀脸蛋刹白一片,乌溜溜的眼里全是泪水,一滴一滴地从眼角滑落下来,这一晚,她的人生跌入地狱里,似永世都不得超生。

终于,他离开她,侧身躺在她的身边,手臂依然占有性地搂住她,感觉她身子的颤抖,满脸的笑意更浓,餍足地碰碰她清秀的小脸,那上面的泪痕,让他给抹去。

大胆盯着头顶的水晶灯,那里散发着澄净的亮光,与她狼狈的身子形成强烈的对比,她已经无力到极致,清秀的小脸满是慌乱与惊恐的表情。

因为那里,她眼角的余光,清楚地瞅见门口站着的两个人,那两个人已经是不着寸缕,迈着大步,朝着她身处的大床危险地走过来,她下意识地把试图要把身子缩成一团,却已经是来不及。

廉谦退开去,喻厉镜与沈科已经是一边一个,把她夹在两人中间,没有一丝的缝隙,容得了她挣扎吗?

不——

经历过廉谦的狂暴,她再没敢去想这两个人会手下留情,甚至是放她一马,再不敢天真地那么子认为,或者是她一开始就想错了,大错特错,怎么就把自个儿弄成这样子,泪水跟不要钱的自来水似的,殊不知,她这样子落在那两个人的眼里,更是添些柔弱的诱(惑),诱得他们再也按捺不住。(河蟹乃们懂的,请看作者留言)

“不要,求你们,求你们……”明知道是无望的,她还是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哀求,身子似在地狱里徘徊。(河蟹乃们懂的,请看作者留言)

长夜漫漫,似乎永远到达不到黎明,她的痛苦在延续,一直在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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