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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范(109)

伴随着某人的劣根性,她柔(嫩)的唇瓣给狠狠地咬上一记,刹时唇间泛开一抹子淡淡的血腥味,让她吃疼,忍不住地呼痛出声,眼睛到是不甘心地瞪着沈科,那样子,有几分范儿,反正是瞪着他,那股子要瞪他到天荒地老的范儿。

“哟,大胆儿,这一手砸得利落——”沈科有点事给耽搁,来的嘛,有些晚,到是没料到见着这一幕,眉眼间带着得意的神色,粗厉的指腹重重地抹过她的唇瓣,让那一丝艳色染得她粉色的唇瓣多抹深色,“可是哪,大胆儿,怎么能砸我呢?”

他非常遗憾,一直在心里憋着呢,憋得慌,不敢去医院,就怕还瞅见她苍白的脸,乖顺着几天,当然,她一出院,他自然就是马上知道的,没个耽搁,也不怕她跑到哪里去,孩子才两个月,怎么着也得小心点,大胆不会乱走的,他知道的。

“怎么就不能砸你了?”大胆一手挥开他的作怪的手,一手捂着破个口子的唇瓣,看不惯他那样子,合着他好像在她手里受委屈似的。

不能砸他吗?

她最想砸的就是他,要不是于震太过分,说不定还能免上这一回,一手指着地面的于震,凉凉地反问他,“你跟他有什么不同?”

于震晕在那里,没个声响的,跟沉睡过去一样,不知道这里又来个人,就是那个沈科,就连着他父母见都要摇摇头的沈科。

沈科那个伤心,那个眼神瞬间就暗下来,阴沉得像从地狱里刚爬出来,他可以顺着她的小性子,来之前是这么对自个儿耳提面命的,事情估计着说起来简单,做起来总是比较难的,头一次有这种感觉。

他想对她*儿,好一点儿,刚才见着那个场面,忍不住火上心头的,那个叫什么,他不仅喝醋,还喝得凶,“这么个小毛头,你也看得入眼?”

“我有什么可看不入眼的?”她斜他一眼,双手环在胸前,故意地,拿话堵过去,进医院的后怕,让她实在是没啥好口气跟他说话,“至少比你好!”

临了,她还殷勤地凑到他的耳边,凉凉地附上一句。

连澄说的是,她这么着下去,确实不行,总不能一直让人给拿捏着,他们不烦,她自己都烦了,烦得连自个儿都开始嫌弃自个儿,人怎么能这样子,难道说真要在这样混乱的日子里过下去?

她简直都不敢想,不敢去深想,所以,连澄说的没错,她不能软下去,一点都不能软,任人揉捏,她要守住自个儿想要守住的东西。

“比我好?”沈科来气的,那眼神立马从阴暗上升到淬毒汁一般,紧紧地缠着她,到是没动手,那天她苍白的样子,还有双腿间那一抹艳色,都深深地刺疼他的眼睛,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动作不敢,他话可是敢说的,怎么能让于家那个都没长(毛)的小子给压过去,还有没有天理了?“大胆儿,说话亏不亏心的?他哪里比得上我?年轻还是那里比我大?”

这质问的,他到是不知道脸红,脸皮厚得跟个城墙样儿,子弹都打不穿。

大胆到底是个脸皮薄的,被他这么直白的话给气得满脸通红,更像是坐实他的质问一样,再加上身处学校,就怕他这一吼,把学校的老师跟学生都引过来,到时,还有她的脸?

她又没试过,哪里知道谁大谁小的?

她的脸暴红,都快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办公室里连个洞也没有,她索性地直起腰,一一甩手,直接地一巴掌过去,没待他怒起,把话给堵过去,“沈科,你再给我浑说,再给我浑说?”

女人的力气不如男人,那打得是有些疼,还没到疼得受不住的地步,沈科下意识地扬起手,又悻悻然地收起,那是大胆,就是甩他十个耳光,他哪里舍得甩她一下,出过事儿,哪会不怕的,怕得要死了!

瞅着她气得发抖的样子,到是对自己的话反省起来,确实是他的错,话说得有点过,真是混帐,那话也是说得出口的,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想收都收不回来,于是着——

“大胆,我气疯了,就是见不得于家小子碰你一下。”他能屈能伸的,先哄住人,让大胆别把他当成壁花,软和下来,伸臂轻轻地拥住她,下巴搁在她肩头,“大胆,你就不能、不能喜欢我一点?”

这问得,多没有气势,要是让别人瞅见,还真不敢相信这就是沈科,出名的混主儿沈科,要是瞅见,还不得个个都跌破眼镜去?

大胆可能反感他的强势,在强势面前给压得抬不起头来,即使面上乖得很,心里早已经把他给骂个透,哪里会真心地臣服于他!

突然那么一回,她努力地鼓起勇气,做出那么点接近于强硬的态势儿,他却是软和下来,在她的耳边,轻轻地、似没有希望地问出这样子的话来,好似透着点卑微。

她没有回答,这事儿关喜欢有什么干系吗?

一点干系都没有,这是她的结论,沈科与她之间,能有喜欢的存在吗?她很怀疑,不是对他怀疑,是对自己怀疑。

沉默,没能回答出来,她就沉默,一直沉默着,视线跃过他的肩头,无焦距地落向办公室门外的某处。

“我那么爱你,你喜欢我一点会死呀?”

没有得到回答的人,恼羞成怒了,索性地低吼,脚往于家那小子身上一踢,张开嘴,就咬向她的脖子,跟头受伤的野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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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八(三更)

当一个性别为男的人,把半边脸凑到你的面前,嘴里还说“你知道怎么做的吧”,只要是傻瓜都能知道那人在索吻,到底是颊吻,还是更火辣的舌(吻),大胆不去猜,果断地选择第一个。

选择是选择,做起来还真是有一点难度,除了李美玉女士之外,她好象还真的没亲过别人,更别提说这些个什么时髦的颊吻还是舌(吻)?就是给李美玉女士亲亲,还是小时候,正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时候。

现在离那时已经很远,让她那么去亲一个男孩子的脸,做起来难度不是普通的大,要是此人是连澄,那么她可能眼一闭,就赶紧得献过去了,可这人,分明不是,不是连澄,就是个瞅着想给她机会,明着却是拿着这个机会刁难她的人。

“不想去吗?”

这是戏谑的声音,她已经很能清楚地分辨出他们的声音,这个是属于廉谦的声音,瞅着一张极斯文的脸,做出来的动作都是万般优雅,却是个危险的人物,让她都不敢太接近。

她想去,极想去,怎么可能会不想去,终是一咬牙,黑暗里把喻厉镜的方位瞅个清清楚楚,闭上双眼,再迟疑一会儿,跟壮士断腕似的,朝着那个方向把唇瓣递过去。

温热的触感,似乎有正在敲开她的唇瓣,她微惊讶,睁开眼睛,竟然发现两个人竟是唇瓣相抵,他那里正试图地敲开她紧闭的唇瓣儿,放肆地想卷入她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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