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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范(105)

脸上好疼,大胆还从来没有挨过一次李美玉女士的巴掌,这一下还真让她有点懵,那手捂着自己被打的脸颊,有一股子烫意,那手直接地挥过去,冲着林校过去。

她这是下意识的反应,直接地回过去,黑色的眼睛淡漠在地瞅着林校被她打得侧过脸去,从鼻孔里冷哼出一句:

“林校,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爱做这些个肮脏事,我不管,今天晚上,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都得跟我回去,过了这个周末,你爱跟他们一起玩,我都管不着!”

林校直接没曾想她会回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着实打得她生疼,身子刚才还在高处放纵,一下子被人给狠狠地打断,身体里头最深处的欲(望)折磨得她身子发疼,硬生生地把她从无边的欲(望)扯出来。

脑袋里似乎清醒了一些,她瞅着陈大胆冷起的脸,还是头一次见到大胆这个样子,手心里还残留着刚才甩出去一巴掌的劲儿,有些疼,一清醒,就知道情况对自己不利,若是今天的事儿让大胆说出去,她完全不用做人了。

“大胆,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打疼你了?”她连忙着不顾自己脸上的疼意,一边脸已经红肿起来,紧张地去看大胆的脸,“这可怎么办,都肿了?”

包厢里的人都津津有味地看着这一幕,看着刚才还在少年身下婉转哀吟的少女狠狠地给拉开她的少女一记巴掌,然后那少女瞅着挺软和的性子,到还是知道还手,看得他们到是兴奋地瞪大眼睛。

不过情转直下,到底是林校棋高一招,还知道用话哄着人,看着那少女顶着半边红肿的脸,听着林校的话,走出去,两个人一起回家。

“瞅着你好象还挺心疼的样子?”廉谦瞅着那两个人一起离开,摇摇头,拍拍沈科的肩头,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怎么刚才不拦一下,都让人打了脸?”

沈科倚在门边,壮实的身体,显得旁边的包厢门都有点过小的样子,斜眼眯向廉谦,怎么看都觉得这个兄弟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我看你好象也挺心疼的,怎么不见你上前拦,你站得更近一些吧?”

“哎——”廉谦长叹一口气,斯文的面容,带着一股子遗憾,“你说,我要不要明天去他们学校瞅瞅?瞧瞧我的大胆儿,那脸上有没有消肿的?”

“什么?你的大胆儿?”这个称呼,没得让沈科差点儿给噎住,这肉麻的人见多了,那些个被他给推上高处的女人,兴(奋)之时,那小嘴里喊的声儿是千奇百怪的,都肉麻的话,都听过,“还真叫大胆?这么简单的名字?”

听林校那个自动贴上来的女人说起过她的名字,还以为是小名呢,想不到还真是就这么个名,让他差点儿给笑岔气。

“是我的大胆儿。”廉谦没花什么力气地重申,怀念她小脸儿泛红的样子,尤其是刚才那一下,把他给推开,那*嫩的小手儿一碰到他的身子,那种感觉跟夏天里吃冰淇淋一样,激得人舒服极了。

沈科到没曾想,她竟会跟着到这里来,先前没有放开林校,还在胡混着,放肆着,不过是想探探那个涩果子,清秀的小脸红得快滴血似的,让他没得来由地涌起汹涌的欲(望)来,花样百出地折腾着林校。

“那么个涩果子,你也好意思去啃?”他嘴上这么说着,早已经有打算,一手插在校裤口袋里,“逗逗就好,别玩过头了!”

还状似好心地奉上劝告,他也不进包厢,失了兴致,索性往外边走去。

“谁说逗逗就算了,养成计划你听说过没?”廉谦把话给挑明了讲,往前几步,就与他并肩,把包厢里的人都给抛下,“现在瞅着是个涩果子,总有一天得成熟的吧,到那会采起来才算是有滋味。”

此时,坐在公车里,捂着脸的大胆突然间打了三个喷嚏,嘴上喃喃着是不是有人在背后偷偷地骂她,而她身边的林校同样是捂着半边脸,身上白色的长裙皱得跟刚洗好、用手拧干后没弄直的样子,跟个带丝一样,还是遮不去她姣好的容貌。

沈科脚下没停,眼瞳里已经暗上一些,扯开嘴角,笑得挺乐,“呃,你还想得挺好,指不定才养成,就让别人给摘去了,到时你哭去吧!”

当时,他说这话,不过想掩饰一下自个儿心里头那些个龌龊的念头,廉谦的话不正是他心底里的话?

涩果子,养养就好的,都养着吧,看谁才是摘的那个人吧!

廉谦还不懂这个兄弟的心思,就是一个眼神就能看出来的,自小一块儿长大,连这点眼力界都没有,那算是白混一起的,“那天她真来放风筝了,我可是没见着有什么风筝的?”

这话到是提醒到沈科,这样的天,放风筝地才是奇怪的事,又不是踏青的季节,这学校外边可是大马路,来放风筝,不想活了吗?

“知道这么多干嘛,大胆这么说,你就这么听着得了!”他没好气地丢过去一句话。

他们这边各有心思量,大胆这边已经跟着林校快到家门口,脸上疼得厉害,一摸比刚才好象还要肿,心里想这都是什么事儿,好端端地受一巴掌,苦个着脸,眼看着离自家越来越近,那脸更是苦得跟吃过苦瓜一样。

“要是阿姨问起,你怎么说呀?”

她心里烦闷着,担心着,不好跟李美玉女士交待,就听着身后慢吞吞的林校那么问,一回头,才注意到林校的走路姿势不对劲儿,跟个水鸭子一样,明显地像经过什么事儿似的,至少她是那么想的,包厢里的情形她是见过的,自然要往那里想。

“还能怎么说?”她没好气地回过去,脸上的手印还能看得清清楚楚的,还能说她自己摔到的不成?哪条大马路是长得跟手一样的呀?“你想个办法呀,我这个脸,我妈见了,非得担心死不可!”

她一巴掌已经打回来,早就把打算把刚才的事儿忘记,索性着找林校要主意,林校这个成绩好,脑袋灵活,自是比她要有主意的多。

林校的脸隐在夜色里,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反正着走得很慢,双腿间的嫩肉儿给肌肤摩擦得挺疼,中央儿还残留着一丝个浊(物)儿,刚才在公车里,都不敢坐偏一点儿,两条腿儿都紧紧地夹住,就怕没了底裤的她,会让人瞅见。

是的,白裙子底下啥时没,胸前让散乱下来的长发给挡住,看不出一点儿突出的异状,还有下处,让她的斜挎包给挡住,今天这事儿让大胆知道,差点没咬断自个儿的牙齿,先前还沉浸强烈的快慰里。

现在,她清醒了,知道大胆与她关系不是很好,小时候她可不知道欺负过大胆几回的,万一要是大胆嘴上没个把门的,一说出去,爸妈还能饶得了她?

她不敢想象那种结局,对她来说就是天昏地暗的,好学生的名头会消失,更是惹来别人异样的目光,或者还有指指点点,说她是个乱搞的“破(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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