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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龙(78)+番外

秦子洲忍耐得太久,此时一旦放开,就如同燎原之火,迅速的烧向了安屛的全身。不知道何时,安屛的衣襟大开,连裙摆都被对方给掀了起来,秦子洲在里面摸了两下,突然顿住,笑睨着伸出手来:“这么快就·湿·了?”

安屛呼吸一滞,脑中自然而然的想起方才梦中的情景,似乎,梦里面的某人也有过类似的动作和问话?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秦子洲又笑道:“湿·了更加好,这样不会伤了你和肚子里的孩子。”

安屛嘴硬道:“孩子才三个月,不能行·房!”

秦子洲早知道她会找无数不肯洞房的理由,老神在在的回道:“我早就问过大夫了,他们说三个月胎儿已经稳当,适当的行·房有助于以后顺产。”

“你什么时候问的?”

秦子洲想了想:“在你说有了身孕之时就问过了。”

安屛干脆一脚就踹上了他的胸口:“你从那时就盯上我了?”

原本裙子就被撩开,她这么一踹,双腿打开更甚,烛火摇曳中,裙内的春·色若隐若现。安屛没等到对方的回答,抬头一瞧,才发现秦子洲定定的望着她那密·处,目不转睛的,真心比那色狼还色狼,哪里还有平日里一本正经的教书先生模样,只看得安屛又羞涩又紧张,更多的是揣揣。

她垂下眼,干涩道:“我提前跟你说,我并不是处·子。”

秦子洲恍若未闻,只是慢慢的矮□子,扶着她的两腿一点点的打开,埋下头去。

安屛闷哼一声,只觉有温热的软·肉·舔·了·舔她那密·处,一次是试探,第二次就是舔·吻,第三次直接啃·咬。安屛倒吸一口冷气,只听到自己的心脏嘭嘭的跳得剧烈,随着他的气息深入浅出,她的呼吸也就时快时慢,不到多时双·腿就忍不住发·颤,咽喉中更是掩饰不住的有了呻·吟。

秦子洲先是皇子,被皇后冷藏,被宫女们忽视,从小就觉得女人善变冷血,故而长成少年时,皇后不提替他说亲,他也丝毫不以为意。之后成了睿王,想要投靠他和想要算计他的人都比比皆是,那时候,美女就成了披着人皮的狼,随时随地会至他于死地,所以,哪怕温长莺再如何倾慕,他都是冷眼旁观,狠心利用。失忆后,安屛是母亲,是姐姐,是女人,最后才是他想要纳入羽翼的娘子。她是他第一个放在心上的女人,哪怕是之前亲密多次,身为太子,他也没有想过自己会为了安屛做到这一步。

可在这洞房花烛夜,安屛无意识的打情骂俏中,他的一举一动早就在不知不觉中没有了顾虑,全然凭着本·能去做。他想要她愉悦,想要她放开心怀,想要她无所顾忌。

男人从最初毫无章法的舔·弄,到无师自通的寻·幽·探·秘,将自己的舌尖化成了武器,在那桃·花·源·处不停的戳刺描画。安屛情·动的呻·吟和发·颤的身子都再告诉他,她是如何的激动和沉迷。

她的发丝已经散乱,她的面颊红若朝霞,她的身子柔若无骨,她被他拉入了从所未有的情·欲·旋·窝,不可自拔。

男人揉·捏着她的殷·红,一点点的将自己的炙·热·慢慢的送·入她的体·内,没有薄·膜,自然也没有阻碍,男人在全部进入的瞬间几乎就要忍耐不驻发·泄,安屛的手一直覆在了腹间,无声的提醒他有孩子。

秦子洲眼角已经赤红,声音暗哑的笑道:“真想就这么吃了你。”

安屛双·腿已经盘在了他的腰间,闻言动了动,挑衅道:“还不知道谁吃了谁呢!”

男人忽地撞·击了一下,安屛闷哼,男人再撞,索性双手扣着她的腰肢,一口咬住她半边浑·圆开始九·深·一·浅的动作。前·戏做得很充足,不多时,就听到两人相·连之处发出了水声,在寂静无声的夜里,越发显得清晰。

安屛很想学一学古代女人的矜持,可她到底不是古代的女人,舒服就舒服,痛快就是痛快,她的身体很忠诚的反映了她的真实状况。虽然如此,她也做不到大声喊叫,淫·乱·的说要。如果真要她出声,估计她也顶多是抛个媚·眼,假模假样的哼哼“雅·蠛·蝶”。就算如此,安屛舒爽的时候还是会有呻·吟,这时候,男人动作就更加猛烈,会胡乱的在她脸上身上乱·啃·乱·咬,咬得她疼了,她就一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如果是动作太激烈了,她就推他的肩膀。

男人的持久力很不错,安屛原本在梦中就被勾起了欲·火,等到真枪实弹,那欲·火就更上一层楼,不多时,在他的连番动作下就扣住了对方的脖子,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胛上,身子一阵乱抖,觉得灵魂都出了窍,飘飘荡荡的半天都没落回身体。

秦子洲趁机按着她的后脑,再一次挟持她的呼吸,将她差点吻得窒息了过去。

“我迟早会别你瘪死!”安屛好不容易回了一口气,忍不住抱怨。

秦子洲感受着她内里的颤动,忍得满头满脸的大汗,又动了动,笑说:“夹得这么紧,明明是我死在你的牡丹裙下才对。”

安屛已经没了力气,躺在床上大敞四肢:“你快些,我要睡了。”

男人哪里肯,时隔多年的荤菜,好不容易摆上桌了,也开吃了,结果主人说肉冷了,明天热热再吃吧,谁会肯?

秦子洲干脆将她的双·腿都抬到了肩膀上,这样他进·入得更深,动作也越发猛烈,只摇得床榻咯吱咯吱作响。安屛刚刚平息的欲·念又被他刺破,几乎是瞬间,就被卷入了海底,不得不混头晕脑的迎接他给予的狂风骤雨。

“轻些,你个混·蛋,别伤了孩子!”

“我不要老汉·推·车,膝盖累。”

“别从侧面,怪怪的。”

“你怎么还没完啊?你其实不是处·男吧,处·男交货可快了。”

整个夜晚,房间里充斥着安屛的抱怨,快了她怕撞了孩子,慢了她又说他力有不殆。一直保持上下,她又觉得腿累,走侧面她不喜欢,走后面她更加没劲,怎么折腾她都有意见。

至于交货,是个男人都不会那么快交货啊!

秦子洲好歹是太子,天底下除了皇帝,排第二的男人就非他莫属了,故而,安屛的抱怨到了最后,他反而越战越勇,将各种姿势都尝试了一边,吃了又吃,一直到东方泛白才偃旗息鼓。

安屛闭眼的时候都忍不住嘟囔:“做新娘真累,下辈子不玩了。”

因为是入赘,安屛又有了身子,秦子洲知道她累,索性没有叫她起床,自己抬了浴桶进来给她沐浴,又去厨房炖汤,这才敲了安老爷子的门。

老爷子笑呵呵的喝了入门女婿的茶,给了个大红包,转头,安安叫了声:“爹!”

已经欢喜得控制不住面部表情的秦子洲大手一挥,给了安安一箱子的珠宝,说:“好好收着,这可是你以后的嫁妆。”

安安只恨不得在珠宝里面打滚:“爹爹你真好!以后我也要娶个爹爹这样的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