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养龙(42)+番外

静谧的夜晚除了水声拍打船身外,再也听不到一丁点的响动。

六皇子喝干了壶里的最后一滴酒,即站起来大声笑道:“我赢了!”低头一看,安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趴在桌上睡得东倒西歪。

六皇子踹踹她:“喂,我说我赢了!”歪着头想了半天,又贼笑,“你要赚银子的话,不如来我的名下啊,保证给你安排一个即轻松又月钱多的活。”半响都听不到安屛的回话,又去摇晃她,“你觉得怎么样啊?”

安屛难耐的打掉他的手,转个身继续睡。

六皇子打了个饱嗝,只觉得眼前几个安屛乱晃,身子也由开始的冷到逐渐的热,最后连额头都开始冒汗。

“这,这是怎么了?来人啊,给本王备水,本王要沐浴!”说着就去拉扯衣衫。

秦子洲被张家娘子喊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半·裸·着的弟弟抱着睡得不醒人事的安屛在跳舞。两人跳一段趴在地上,又爬起来再跳一段,有一起跌在窗边,安屛睡得太过于深沉,被六皇子强制折腾下衣襟大开,都可以看到里面的白色亵衣。

秦子洲脸色漆黑,直接从自家弟弟手中夺过安屛。

张家娘子举起酒壶在鼻子尖嗅了嗅,道:“这酒里面加了料。”

秦子洲一模安屛脉搏,脸色就堪比包公了,那一头,六皇子脱得只剩下亵裤,拿着腰带不停的在空中甩动,口里伊伊啊啊的唱着不知名的曲调。

张家娘子笑道:“等六皇子也醉倒了,等到明日外人一来,不管他们两人有没有事,安姑娘都不可能做睿王妃了。”

秦子洲怒从心头起,随意抓起他的外衣裹了裹,用腰带将人绑缚住,往腋下一夹,走到船舱外,大手一挥,就将自己的亲身弟弟给抛入了河水里,噗通一声,好大一阵水花。等到值班的船工大喊:“有人落水啦!”这才施施然的扛着昏迷的安屛回了自家大船。

早已有眼色的亲兵抬了浴桶进了内舱,秦子洲粗鲁的拔了安屛的外裳,拍打着她的脸:“醉鬼,醒醒!”

安屛皱着鼻子,大骂:“混蛋!”

秦子洲大怒,直接把人也往浴桶里面一丢,安屛整个人咕噜噜的直接滑到了桶底,除了水面上的泡泡,人居然还没有清醒。

秦子洲一想到那壶被下了料的酒,又忍不住伸手从桶里捞出人来:“再不醒来,我就替你沐浴了啊!”

得到的回答,是安屛没心没肺的一个泡泡。

秦子洲再无二话,双手用力一扯,直接将湿漉漉的亵衣一分为二。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喜闻乐见,哦也~~~

31、养条虫(28)

白皙的肌肤在眼底显现的时候,秦子洲的瞳孔有一瞬间的紧缩,像是看见了猎物的蛇。

兴许是突然而来的寒冷让安屛感觉不大舒服,她挣扎了两下,又噗通的掉到了浴桶里,胸前的两块圆滚滚的兔子肉在水里荡漾了几下,上面的嫣红被水珠滑过,反而刺激得立了起来。

秦子洲额上冒出一根青筋,他觉得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忍耐力在节节攀升,他伸手搂住她的腋下,那两处浑圆就挤压在他胸口,隔着衣衫,稍微动弹一下都可以感觉它的柔软。

秦子洲鼻子有点痒痒的,低头看向那白花花的地方。

安屛呛了几口水,终于有点要清醒的意思,朦胧的睁开眼,就看到对面的男子,她笑嘻嘻的喊了声:“帅哥!”

秦子洲一愣,转瞬就怒火直线飙升:“帅哥是谁?”

安屛醉得太厉害,手臂都软绵绵的,她索性用脑袋去磨蹭对方的下巴,感受那短短胡须的刺辣感:“帅哥么么哒!”

秦子洲将她搂得更加紧了些,一把钳住她的下颌:“说,帅哥是谁?”

安屛根本听不清他的话语,只觉得面前这张脸十足的惊心,很有种不怒而威的气势,偏生肌肤滑腻得很,与坚硬的胡须相辅相成,特别的……性感。

安屛眼睛眯成一条缝,不退反进,嘟着嘴去亲吻对方。两人靠得极进,她只是那么一踮脚,唇瓣就贴在了他的嘴上。秦子洲更怒,只觉对方心里还有除了他之外的人,看她米粒迷糊的贴近,直接就含着她的嘴唇狠狠的咬了一口。

安屛大叫一声,在痛感里又清醒了一些,瞪大了眼:“你干嘛?”

秦子洲一掌粉碎了她的亵裤,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干·你!”

安屛喷了一口酒气,那分清醒又淡了些,含含糊糊的奸笑:“这事太复杂,你干不了。”

赤·裸·裸·的侮辱!

秦子洲直接把她从水中提溜起来,审视了一遍她的身体,咬牙切齿:“等下你可别求饶,我倒是要让你看看,这天底下还有没有我干不下来的女人!”

安屛再次打了个酒嗝,昏昏沉沉的就要继续睡。

秦子洲不带含糊的在她双腿之间摸了一把,觉得她在浴桶里面泡过的好处,至少那处不是纯粹的干涩紧致。

他对这副身体早就肖想了很久,美食在前,挑衅再后,哪里还会再忍,将人往桶缘一压,人也退了鞋子踩进去,抽了腰带,直接脱了裤子就蛮横的冲了进去。

睡梦中,安屛只觉得自己被一个又粗又烫的棍子狠狠的打了一下,让她整个人下意识的跳了起来,双腿挣动,肩膀却被压制,那火棍很是坚定,直接一举到了她的体内。

安屛痛叫一声,不止脑神经,连身体都开始抽搐,她踢打更加用力,眼睛却沉甸甸的掀不开,双手无力,只觉得身体被强制性的一分为二,往那热源越贴越近,她下意识的喊了声:“云起!”

秦子洲的动作一顿,不意外的看到水里满满漂浮起来的血色,他伸手往水中摸了摸,安屛难耐的扭动,眉头锁着,又喊出了那个名字。

“云起,云起!”

在她的心中,秦子洲不是秦子洲而是安云起,是那个依赖她信任她寸步不离的跟随在她身后的少年。

秦子洲生出一丝忿恨,连她都要忘记自己,一心一意的只记得那个没有头脑的傻子,她与六皇子相处和睦,是不是也因为六皇子的身上有安云起的影子?

明明他才是安云起,她却从他的兄弟身上寻找他,这个女人,真的以为他是个心机深沉没心没肺的狡诈之人?

他许下的每一个诺言她都不相信,他给予的每一个保证她都怀疑。此时此刻,秦子洲居然开始嫉妒起那个几个月前那个懵懂无知的自己,嫉妒起那个只有五岁智力的自己。

秦子洲既爱又恨,身下动作逐渐狂躁,摁着她的肩膀不容许她一点的反抗,在她的身体里开阔,留下自己的印记,让她彻底的属于自己!

安屛在连绵不绝的疼痛中挣扎,那些酒意被热气蒸发,越发的浓重,让她全身沉甸甸的。体内的火棍由急到慢,由横冲直撞到九浅一深,疼痛在缓慢的褪去,细细的酥麻交替着升腾。

安屛觉得自己在做一个春·梦,梦里的自己被一个强势的男子压迫,对方不顾她的意愿挑开她的双腿,进攻她最脆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