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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龙(100)+番外

安屛望他一眼,很自然的送了手,去床榻上给睡熟了的安安掖被角。

“还在生气?”秦子洲握了握她的手指,觉得不算冷,握住了后索性也不放开,一点点用手指梳理她的碎发。

安屛半坐在床头,朦胧的夜明珠光笼在她的肌肤上,如同隔着薄雾触摸这个人,虚无缥缈,眼神空洞。秦子洲凝视了半响,上前拥住了她,声调低哑:“对不起,我是有意想要试试,试试你的真心。”

安屛动了动,珍珠色的眼珠落在他的眼底。

秦子洲喉节滚动了两下,觉得即将出口的话更加艰难,可他不得不说。

“我是的确受了重伤。箭上有毒,段瑞芷中了一箭,我的在肩上,穿骨而过。”

安屛另一只手抚上他受伤的肩胛,秦子洲知道她的意思,将那手按压在伤处:“这里。”安屛的掌心用了点力气,偏过头去观察秦子洲的神情。秦子洲眉眼不动,安屛又添了两分力,对方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安屛不死心,一拳捶打了上去。秦子洲将闷哼压在胸肺里,安屛不停的捶打,倔强的咬着下唇,秦子洲索性将她抱在怀里,细细的吻她的唇,“没事了,伤口早就好了七八成,毒也解了。”

安屛这才落下泪来,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他。

秦子洲撬开她的唇瓣,含着她的丁舌一点点的舔·舐,轻轻的咬她的舌尖,两人交换着气息。

秦子洲的手挑开罩衫的长带,在隆起的肚腹上不停的抚摸。安屛舒服的叹气,挺着这么久的肚子也觉得累了,想要躺下才发现女儿还睡着。她这么一犹豫,秦子洲就将她抱去了屏风之外,外间有小榻,勉勉强强躺下两个人。安屛肚子大了,秦子洲就从身后拥着她,扭过她的头不停的亲吻。

屋内暖气融融,窗缝里钻入的冷气还没散发开就已融化。

两人头上拢着绣被,秦子洲坏心眼的将夜明珠放在了被褥之内,将里面的躯体映照出一层盈盈的光晕。

*

老一辈的曾经说过,大年初一到初三,灶台里的炭火必须越堆越高,象征节节高升。

齐太医并不是固执之人,守岁有心就好,并不一定要人彻夜不睡,听完了新年的钟声,看完了烟火之后,老爷子也去睡了。

张家娘子提着张牙的领子去找侍卫们喝酒划拳,有秦子洲在,安屛的安危她可以暂时放一下了。

秦子洲洗漱完毕,进了屋,正巧瞧见安屛正弯腰从篓子里费力的钳起一块炭火,要丢入火炉中。秦子洲拿过她手中火钳:“我来吧。”

安屛望他一眼,很自然的送了手,去床榻上给睡熟了的安安掖被角。

“还在生气?”秦子洲握了握她的手指,觉得不算冷,握住了后索性也不放开,一点点用手指梳理她的碎发。

安屛半坐在床头,朦胧的夜明珠光笼在她的肌肤上,如同隔着薄雾触摸这个人,虚无缥缈,眼神空洞。秦子洲凝视了半响,上前拥住了她,声调低哑:“对不起,我是有意想要试试,试试你的真心。”

安屛动了动,珍珠色的眼珠落在他的眼底。

秦子洲喉节滚动了两下,觉得即将出口的话更加艰难,可他不得不说。

“我是的确受了重伤。箭上有毒,段瑞芷中了一箭,我的在肩上,穿骨而过。”

安屛另一只手抚上他受伤的肩胛,秦子洲知道她的意思,将那手按压在伤处:“这里。”安屛的掌心用了点力气,偏过头去观察秦子洲的神情。秦子洲眉眼不动,安屛又添了两分力,对方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安屛不死心,一拳捶打了上去。秦子洲将闷哼压在胸肺里,安屛不停的捶打,倔强的咬着下唇,秦子洲索性将她抱在怀里,细细的吻她的唇,“没事了,伤口早就好了七八成,毒也解了。”

安屛这才落下泪来,不知道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他。

秦子洲撬开她的唇瓣,含着她的丁舌一点点的舔·舐,轻轻的咬她的舌尖,两人交换着气息。

秦子洲的手挑开罩衫的长带,在隆起的肚腹上不停的抚摸。安屛舒服的叹气,挺着这么久的肚子也觉得累了,想要躺下才发现女儿还睡着。她这么一犹豫,秦子洲就将她抱去了屏风之外,外间有小榻,勉勉强强躺下两个人。安屛肚子大了,秦子洲就从身后拥着她,扭过她的头不停的亲吻。

屋内暖气融融,窗缝里钻入的冷气还没散发开就已融化。

两人头上拢着绣被,秦子洲坏心眼的将夜明珠放在了被褥之内,将里面的躯体映照出一层盈盈的光晕。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章节特殊处理,全章请看作者专栏,有答案

压缩包解压密码:yanlong74

低调,请勿私下传阅,请勿修改邮箱密码和压缩包密码,谢谢合作^o^

ps:我今天是真的忘记要发文了,OML~~抱歉晚了

☆、第74章 养条龙(36)

夜深沉,初春的第一日连夜风都带着了暖,与街道深处偶尔燃放的焰火摇曳相舞。

安屛累极了,可昨日下午睡了几个时辰的缘故,到了半夜她依然精神烁烁,整个人卷缩在秦子洲的怀里,静静的凝听他的呼吸声。

秦子洲单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背脊,不时在她的额角印下个温柔至极的吻。

安屛无声的轻笑,听得头顶的男人道:“我只能陪你三日。”

安屛一震,指甲就掐入了他的胸膛里,秦子洲握住她的手:“我留下一部分人在你身边,平日里不会出现,重要的时候会保护你的安全。”

安屛闷声问:“你要去哪里?”

秦子洲停顿了一下,吐出两个字,“回宫。”

安屛倒吸一口冷气,抬头瞪他:“你要回去送死?”

秦子洲就爱她不经意中泄露出对自己的担忧,“我已经是个死人了,你忘记了么,”

安屛半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明珠下轻轻的颤抖着。子洲将绣被拉高了些,也将人拥得更加紧了些:“我必须回去。”

安屛忍住那翻腾的心悸:“你想要复仇?”

“有仇不报非君子!安屛,我一日不复仇,你我的日子就一日没有安宁。我不想让我们的孩子也活在惶恐之下,日日担忧着自己的身份惹来杀身之祸。”

安屛忍不住道:“你怎么就不能学一学其他的皇帝呢,为了美人放弃江山什么的,说出去都是一段佳话。”

秦子洲诧异的看着她:“爱美人不爱江山?”

安屛也觉得这事很好笑,自己笑了一会儿:“那应该不可能吧?心有沟壑的男子,哪个不看重江山?就算是唐玄宗,那也为了江山放弃了他的贵妃,何况是你了。”

“你错了。”秦子洲道,“古来只有一种皇帝会为了美人而放弃江山。”

安屛想了想,想到了清朝某个出了家的皇帝:“我知道,只有从来没有拥有过最高皇权的男人,才会为了美人而舍弃它!不能说是舍弃,而是他根本没有本事争到它,不得不放弃。可笑的是,不论是戏本还是野史,总爱编纂那些深情的假话,把一个懦弱的男人说得天上地下深情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