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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荒唐情事(4)

我肯定是脑壳坏了。

洗手间里的冷气很足,我却丝毫没有感觉到凉意,全身热得很,就跟刚烧开的水一样快要溢出来,试图没过他全身。

他比我更烫,烫得我几乎熟了。

“扣扣——”

洗手间外有人敲门。

这更让我一惊,身体一紧,跟他相连的地儿更是狠狠地一缩。

“啊!”我忍不住轻呼出声,这分明是羞怯的声音,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接触地面的那条腿就快跟烂泥一样撑不住,那条被他抬起的腿,更颤抖。

他到是一句话也不说,就扶着我的腰,冲着我依然狠狠地冲撞过来,都不管外面的敲门声,那神情极为专注,那张脸到叫我惊讶了。

刚才没看出来,那是太震惊了,现在看出来,是我有闲心了。

是连澄!

我一下子软了全身,不止是腿,这是全身都软了。

要了我的命了!

这个人,我可真是惹不起,他跟我哥的恩怨可大着呢。

我跟他真不熟。

这是真话,天底下最大的实话。

可现在,我的胸衣都让他的手解开,视线所及,都能见到自己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都毫不保留地浮现出奶白的起伏,我到是不想承认,可身体不会说谎,我底下已经快跟烂泥水塘一样,“吧吧嗒嗒”的让人蹂躏过,溅起泥泞的水花一片片。

每次我都以为我快要死掉,可他就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一次又一次,周而复始,我从来没有经历过□,那么漫长的一生,我执着的要爱一个人一生,最终是带着出生就有的膜一起到年老,直到死亡。

“尼玛,里头的人干嘛呢,这要玩性格呢,有房间不去,非得在洗手间,还真是不走寻常路?”

外头的声音,伴随着狠狠地一记踢门,然后再是脚步声,那人似乎是走了。

我不得不承人那人说的真坦白,让我不由又紧了身体了,那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自己都没有发现,似乎这外头有人,更能让我尽兴?

还没等我想到怎么跟连澄说上话,他已经放开我,我几乎被他烫坏了,那条腿哆哆嗦嗦地放回地面,都没有什么真实的感觉,一低头,还能看到腿间溢出的浊白液体。

他在喘气,身体还挨着我,那玩意儿也在我身体里,占据着我最私密的地方,他瞅着我,那目光有些穿透力,让我的心都颤了颤。

这个男人的美色,我发现我抵抗不了。

“末末,是你呀?”

他的声音很温柔,完全不像那个在我一进门时就对我那啥霸王那啥弓的人,仿佛在占据我身体最秘密地方的人也不是他,他就像平时一样跟我打招呼,再淡定不过。

我一听,这可不对了,他是清醒的?

“你这玩的是什么?找一个倒楣鬼?”他既然是清醒的,那么我就好理直气壮的问他了,“这找的刺激很大吗?”

这世上除了我哥以外,与我同在大院里长大的男孩子们,我觉得没一个是好的,我大哥那是特例,那是异类,还想着要把那啥的童男身献给我大嫂。

连澄眼一眯,端的是美丽无双,手抬起我的下巴,他露出怜悯的笑意,“怎么办呢?”说到这里,他凑近我,咬过我的鼻尖,那姿态亲昵无比,“末末,你不会让大家都知道的吧?”

擦!

我脑袋里就滚过这个字眼,要按我以前的性子,这事非得闹得人都知晓 ,让连澄没了名声,可我现在真是想开了,这脑袋就不太一样了,跟魔怔了一般,索性勾搂住他的脖子,自己就挨上去。

我笑了,我知道自己在笑,还是自己让自己笑的,有些事真没有那么重要,失去了一片膜,何至于要死要活,再说了,这人可是连澄呀,我乐了,双手抵着他的胸膛,“那我有什么好处?”

我问他,还努力端起一副烟视媚行的模样,即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子,但电视看的多,没有八分样,也应该有个五分样。

瞬间,我立即察觉到我手掌所碰触到的身体有一些僵,那是最直接的反应,逃不开我的观察,我笑得更乐,双手更是往下探,往我们相连的地儿探去,自己再往后抵着门板,让自个儿脱离他的侵占。

他的物事滑出来,整一个湿的,还沾着他自己的浊液,我双手握住,两手全是粘液,其实我刚握住时就想一把甩开,主要是觉得这太脏了。

可——

那东西,是硬的,是软的,还有弹性,表面就跟丝缎一样光滑,想起廖沉炜在医院里对我做的事,我忍不住更乐了。

“你笑得真像个疯子。”连澄不阻止,反而贴着我的耳垂,说出这样的话来,“末末,你想要什么?”他的声音很温柔,跟最温柔的情人一个样,再没有声音能敌得过他。

这个男人很危险,人都说越美丽的东西越有毒,说的就是连澄,明明最温柔的声音,让我觉得像是从地狱里窜出来的召魂令一样,让我差点颤抖了。

“谢谢呀。”我收拾一下心情,挺喜欢他的坦白,坦白的男人,总是让人欣赏,我也不例外,人家坦白,我也跟着坦白,坦白的消遣他,“我们的连少一直是洁身自好,这回到是便宜我了?”

我忍不住想调/戏他,这可难得的机会,他让我闭嘴,也总得付出什么代价,让我可以为他闭嘴的吧。

“你不想要这个便宜?”连澄似乎是没有料到我会这样说,不过他反应的很快,马上就加上句,一手就已经握住我的奶/子,贴着我耳垂,暧昧地引诱着我,“末末,跟哥一起不?”

我?

我真不敢!

强了我,我可以当个占便宜,虽说开始有点疼,后来到还是挺舒服,这是事实,我也没有什么可损失的,这片膜给谁不是给的呀,我也没有那什么情结。

再说了,他也不是有意强我的,我就是闯进来的倒楣鬼。

这叫做倒楣鬼也有艳遇,我给今晚的事儿做了个总结,松开手里已经原先就没有软下去,现在又开始精神头十足奋起的物事,轻轻地推开他作乱的手,给他捏得老疼了,那上头都留下他的指印,什么怜香惜玉这种事,真难从“钢琴王子”的行为动作里看出来。

“随叫随到?”我忍不住歪嘴。

他不管他自己裸着大半个身子,冲我一笑,那一笑,让我脑袋一懵,忽然间闪过“倾城倾国”这四个字,不由“噗嗤”一笑。

他笑意盈盈,像是吃定了我般,完全看不出来刚才那个跟狂风暴雨般行事的男人不是他一样,“是我随叫随到——”

我想要是让别人听到这个话,准是以为连澄脑壳坏掉了,就算是我,也是这么想的,觉得他还真是脑壳坏掉了,索性捧住他的脑袋,仔细地看着这张脸,“你不是GAY吧?”

天上掉下的便宜不能捡,免费的午餐也不能白吃。

别怪我这么怀疑,除了我大哥那样的人,别的人在我眼里都不是知道几手的家伙,就是这个连澄,我也不敢相信他是一手货,要他是一手货,准是天上掉黄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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