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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荒唐情事(26)

作者有话要说:《傲娇党》还有四天就结束征订了,而且只开一次!

话说,最近更新有点渣,咱说句对不起,最近工作太忙了,我会尽量更新的,握拳!

☆、019艰难

廖沉炜坐在床沿,浅灰色的睡袍,双腿交叠一起,露出健壮的大腿,有几分迫人的感觉,“我到是想问你怎么样了,是不是故意接近李意的?”

我瞅着他的眼镜,那锐利的视线全让镜片挡住,看上去能让人觉得无害,我不由拉回被子盖住自己,虽说两个人已经袒诚相见过,咱也不能就豁出脸去,觉得在他面前什么都无所谓了,比如说就睡衣就敢露在别人面前。

还是用被子挡着感觉自在点,我是这么认为,扬眉瞅着他,不明白他深更半夜就为了问这一句话,也不怕让我舅舅发现他半夜潜入我房里?

这个人脑袋真有问题,我忽然这么觉得,索性同情地看着他,而且还摇摇头,“廖沉炜,你的脑袋里都在想着什么?你怎么觉得我是故意接近她的?”

好吧,我承认是有一点,但不是全部,前天到是有这么想过,故意让李意上我的车,但是,人家明显与他更熟悉一点,我果断不想再安排什么了,人家那叫前世的姻缘,我犯不着在中间“插花”。

“你的心思浅着呢,叫人一看就出来了。”他说着话,老到是不老实地贴向我的脸,作势捏捏我的脸,“这小脸嫩着呢,可别真学个厚脸皮的人,你可真不合适。”

听听,这都说的什么话,我一脸血呀,有没有?

真是大开耳界了,这年头啥样的人都有,二十岁的小姑娘,这脸能不嫩吗?要是现在就是一褶子,我还不得郁闷死,咱算不得好看,老武家的基因摆在那里,只能勉强算个清秀,请把注意力放在“勉强”这两个字眼上头。

咱现在惟一的资本就是年轻,谁年轻时没爱上个渣呢,我从在医院醒来后就一直对自己这么说,要不是总结过前世的生活,我还不至于跟现在看得这么通透过。

我弯了嘴,将他的手挥开,咱不乐意叫他碰一下,事那是一码归一码,我没想做的事,他也别想把事情推到我头上,我心思浅了又怎么了,至少开心就行了。

“我就厚脸皮怎么了?”我索性抱着被子,就那么不耐烦地看着他,“廖沉炜,你想干嘛呢,你与李意有什么事,你们先上车后补票还是根本就是玩一场,我管不着,也不想管,别想着就那么一回,我就把你当成我非要不可的人了?”

“怎么?”他意外地问我,神色间多了些打趣的成分,伸手揽住我的肩头,他已经来到床里,与我面对面,离得距离之近,都能让我呼吸到他呼出的热气,“末末吃醋了?”

吃醋?

醋太酸了,我一般不吃这个,太伤神,也伤身体,我一向不喜欢吃醋,以前我到是想吃醋,可惜人家没把我当一回事,哪里还轮得我来吃醋。

现在我不想吃醋了,到有人红口白牙地指着我说“吃醋了”?

这简直就荒天下之大谬!

“嗯,你说的全对,我是吃醋了,怎么着了?”

不过人家那么说,我就那么一附和,让别人失望那怎么行。

廖沉炜搂我更紧,还嫌离我不太近,更将脸凑到我的鼻子前,磨蹭着我的鼻头,让我的鼻头痒痒,忍不住想退,他的手臂更用力点,将我圈住,不让我退。

“吃醋了?让我尝尝酸不酸?”

薄唇凑过来,明显就是冲着我过来,我要是再不躲开,就是个傻瓜了,他有了李意,目标就是李意,还来招惹我,把我当什么了?

“啪——”

手心发疼,我顾不得看他,那是他自找的事,我打的痛快,看着自己的手心,有点发红,这点代价还是付得起。

他的眼镜让我一巴掌甩落在床里,我将视线从自己的手掌心收回来,冷眼看着他伸手欲捡眼镜,迫不及待地捡起眼镜就甩向墙壁。

“廖沉炜,别碰我一下,要是你敢再碰我一下,这眼镜就是你下场,我说得出做得到。”

我冷冷地说道,紧绷一张脸,说话的时候,我觉得面部肌肉绷得死紧,明明不喜欢自己这个样子,还是果断地做出姿态,警告廖沉炜。

廖沉炜仿佛没有听见,一边脸留着我的手印,鲜红的极其清晰,像是隽刻在他脸上一样,抬眼看着我,没有眼镜的遮挡,锐利的视线如利箭一般,没再去捡眼镜,他双手碰在一起,居然拍起掌来。

那声音不重,却是让我心惊肉跳,有种不好的预感,似乎是将我淹没。

双手紧握成拳,我明明很紧张,却是反而故作镇定,即使是表面的镇定,还是有点难度,将发麻发疼的手收入被子,如没事人一般迎着他的目光,仿佛一点事都没有,。

“我想你最好出去,要是舅舅来了,我想你不会乐意给舅舅解释些什么的。”我给他指明一条道,男人嘛,就是这么操蛋,明明有了李意,还想来占我的便宜吗?

这个想法,让我愤怒不已,怎么都不能平静下来,胸口起伏的很厉害,虽说胸小,却是够挺,让我隔着被子还能看出胸前的微微弧度。

廖沉炜没有后退的半点意思,目光透着森冷之色,“我想你不会对李意说些什么吧?”

这是警告,我听得清清楚楚,不由扯动唇角,送给他一个嘲讽的笑容,“你以为你是谁呀,值得我把我自己的丑事都张扬出来,让你跟她落不了个好的?”

我有那么傻吗?

我确实有那么傻,前世,我还真就是这么傻的人,让许娇儿算计了一回又一回,明明知道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为了那个人还是不顾一切的上当了。

但是,我告诉自己,傻就傻一回就足够了,没有必要再傻一世。

“丑事?”他重复着这两个字眼,竟是笑了,没有声音的笑,那笑意也未到眼底,目光更是森冷,“与我是丑事,与连澄呢,那是美事吗?”

听他提起连澄,我一点都不意外,谁让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既然都知道了,我没有想为自己立个贞洁牌坊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说是就是,爱怎么说都行,我不介意。”

话说完,我实在没精力应付他,打人都打了,占上风的是我,那么点的话,我还是受得住,为了这点话上纲上线的跟他去争论,太没有意思,还不如冷处理了。

“别把心往人家身上搁,等发现又不能如你的意,再自杀一回,恐怕没这么幸运了。”廖沉炜很“好心”地提醒我,目光落我腕间曾经让我割开的肌肤,那里还残留着疤痕,还没有浅淡下去,还有个影子。

我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了,总之是将手缩进被子里,试图将那个代表我愚蠢想法的伤口收起来,人傻的时候还真是没药救,这种事也做了。 “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再那么傻了,廖大医生,还是好好地管住自己吧,我的事就不劳廖大医生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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