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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荒唐情事(22)

“发呆呢?”他抬起头,眼神红果果地写满对我的不满,身下到是重重地撞向我。

重重的挤进来,退出去,又是重重地再挤进来,我被这种动作,揪得全身都难受,分明想要更快一点,又耻于去向他要求,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试图让自己跟随着他的节奏,被他不满的一问,刚要张嘴为自己辩解,却是逸出呻/吟声。

我故意动了动,换来他更放肆的抽/动,整个人都被他顶得往前移动了一些距离,后背即使是地板,娇养出来的身体还是会觉得难受。

“——”

好像是门把转动的声音。

这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叫魂声,让我忍不住缩紧了身子,纯粹是下意识的身体反应,换来他浓重的粗喘声。

“夹得太紧了些,放轻松,放轻松——”他附在我的耳边,身下的动作一直未停,更回放肆了些,“末末,放轻松,别把我给夹断了。”

他说的很露骨,就附在我的耳边,唇瓣几乎将我的耳垂含入嘴里。

我瞬间清醒了,这门外不管是谁,我都得起来,不能让人看见这一幕,一点都不能,都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双手用力一推,不管不顾地推出去,竟然真将他推开了。

他被迫从我身体里退出去,腿间的物事还□着,那上面沾染了晶莹的湿意,他倒在一边,嘴角带笑意。

那样子,像是在取笑我。

我一下子就恼了,不管自己被他吊起来的情绪,果断地蜷缩起双腿,试图将自己给遮挡起来,虽然这个动作跟掩耳盗铃没有什么两样,还是下意识地做了。

而此时,门那边没有动静了。

“胆子可真小,啧啧啧——”他取笑我,不给我留面子。

我更恼了,自认不是什么心眼大的人,被他这么一取笑,哪里还有什么兴致,索性不管不顾了,站起来,就往床里躲,“我是胆子小了,怎么了,你胆子大,胆子够大的,我是比不上。”

“哟哟,你还生气了呀?”

他大赤赤地躺在我身边,手横在我的胸前,没有要收手的意思。

我冷眼看他,侧身躺着,“别靠我太近,我困了。”

“困了?”

他笑了,声音悦耳,如黑白琴键间溢出的动听声音。

我知道我今晚的表现很糟糕,半推半就后又不肯了,这个真不好,可我真没有兴致了,谁也别想碰我一下。

“那好吧,明早见。”

出乎我的意料,他并没有多做纠缠,直接走入浴室。

他走了,我觉得身体一轻,闭上眼睛,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天一亮,我就醒了,一睁开眼睛,就是太阳的颜色,金黄的颜色,让我的心情一下子好了,手往旁边一摊,没有碰到任何东西。

这让我明白一件事,身边没有人,我是一个人在这床里,突然放心了。

穿着嫂子的裙子,我打着哈欠下楼,瞧见餐厅只有一个人,就是昨天我看到的那个金发外国人,据说有个中文名字——麦人杰,我真心觉得这个名字太乡土了。

“你是那个野蛮人的妹妹?”

我还没有坐下,他就问我了,语气不太客气。

野蛮人?

我所能联系起来的人只有我大哥武烈,不由皱起眉头,不太高兴地看着他,他吃着吐司,配着牛奶,吃的很简单,可我不爱吃这东西,我只爱喝粥。“野蛮人,你说谁呢?”

我故意把话断开来问,挑衅地看着他。

他没发现我话中的陷阱,一下子就跳了进来,“不就是说你——”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发现我的用意,面色不快地瞪着我,“年纪小小的,就变着法子骂我了?”

“你还不笨吗?”我有点得意,坐在他的对面,“我大嫂跟连少人呢,不在这里了?”

都没见他们两个人,一起都不在这个别墅里,我自然是好奇的。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已经有六个人征订《傲娇党》,离最后的结束征订还有九天,九天后就结束了,只出一次征订,过了就不出了哦——嘿嘿,最近有台风,我可能更的不太好——

☆、017装傻(捉虫)

麦人杰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知道,可我知道他是连澄的纪纪人,要是把连澄去哪里都弄不清楚,这经纪人好像不太尽责了,但是我怎么都不相信他是那种不尽责的人。

只是,我得出一个结论,他不想告诉我,我没有所谓,又不是一定要知道,谁能指望你上一秒戏弄过的人,下一秒就老老实实地回答你的问题。

“要吃早餐,自己去拿。”他这么说。

吐司跟牛奶,吃的简单,我不太介意,只是我没想到的是麦人杰居然要送我,我说不用,他说那是连澄的意思,必须得送我。

我实在看不出来他是那么听话的人,还是硬着头皮上车,说是“硬着头皮”也是有点不太符合我当时的心情,这点好意还是收了吧。

“别跟他掺合。”

刚上车时,麦人杰就丢下这么一句话。

我有点惊讶,于是就有点反应不及,不太明白地看着他,期待他说个清清楚楚。

“别跟连澄走得太近,对你没有好处。”他算是解释一回,那神情透着他提点我的意思,好像在指点迷途羔羊的模样。

我承认我这个形容不太贴切,他又不是得道高僧法海,我也不是想要报恩心切的白娘子,那种指点我的态度,我还真是受不了,一向优越惯的性子还真受不了别人高高在上的指点姿态。

我从小到大,谁不是宠着我,养成我的性格,一贯是活在蜜罐里,到最后受不了现实的也是我,我根本不会想到那个人选择了许娇儿,而没有选择我,这是我一生最大的铁板,弄得我最后几乎不出门,天天窝在家里。

也许有人会不信,但事实是真的,除了我的别墅,我一直没有出门过,一次的恋爱让我没有再出门的勇气,太脆弱了,受不得别人同情的目光。

我是不想与连澄再有什么,骨子里还是那人被宠坏的人,这性子还真一点没改变,这让我像是回到了上辈子,不由一笑,却是不答反问,“我为什么不要跟他走得太近?”

“昨晚你跟他睡了?”

这人问的很直白,丝毫没有顾虑到我可能会难为情这个可能。

确实是睡了,我没想否认,却是忍不住想笑,侧身靠近他,手指从他的太阳穴慢慢地滑落下来,到达他的下巴时,我发现他的面肌肉有点僵硬,这让我得意地收回手,反问他,“怎么,他跟我睡觉,你吃醋了?”

我是故意的,有些人在疯传连澄可能是GAY,经过我的亲身经历,他不可能是GAY,但是不是双向插头,这个我真不敢保证。

但是一想到双向插头,我有种反胃的感觉,咱不反对那啥的男男恋,至少别发生在我身上就行,跟我睡觉的人是个双向插头,这感觉真太不妙了,从所周之,男男恋是那啥的高危人群,我没有歧视他们的意思,这个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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