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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滚!(46)

陈法喜欢这种感觉,似在奔放的感觉,让他全身的细胞都要怒吼着,浑身的精力都似乎使不完似的,大手揉弄着那两坨坨肉,享受着涨满手心的充盈感,他唇舌并用着,啃啮着她,微微地扯离着嘴唇,那娇艳的莓果儿,冲着他绽放着,上面晶莹一片,全是他赐予的湿意,晶晶亮亮的,诱人得很。

“唔……”她终于忍不住,破碎的呻(吟)声从唇瓣间逸出来,肌肤间泛起粉色的光泽,布满着细细的汗珠子,嫩白的脚趾头儿蜷缩在一起。

一听着她动(情)的呻(吟),陈法已经是按捺不住,嘴唇含住她娇嫩微红的唇瓣,一手包在她的胸前揉弄着,挤压着,另一手把她的双腿给用力地分开,探弄那处娇嫩,手指头往着那紧闭的入口抠弄着。

手指一试,两边的肉便狠狠地挤压着他的手,不让他进入,他到是好哄歹哄着,才让着挤入一点儿,索性着把身子下移,把唇舌奉上,侍候着她,让她为着他绽放开来。

果然着,没一会称,让他喜出望外的是那厢里早已经是泛滥成灾,迫不及待地褪下把自个儿都往着她那里送,送的是尽根儿,恨不得把让她把自个儿都吃进去,吃的满满当当的,把全部的热情都给她。

她受着,胡乱地哼哼着,身子被着硬生生地撑开,到是不太好受着,可又是觉得极为欢乐,恨不得受他的所有,小嘴儿微微地张开,露出里头粉嫩的小舌尖,他经不得诱(惑),把唇凑过去,含住那处,身下却是毫不停歇着,一次次地送给她。

陈律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头有些疼,那是宿醉的后遗症,凭着军人的天生敏感,他一下子就认出这是在大哥的公寓里,捂着脑袋,他从沙发上起来,赤着大脚,就要推开门进去。

门没锁,拧一下门把,就打开子,他往里一看,却是愣在那里,大哥还睡在床里,现在都已经快早上八点,还睡着的大哥让他觉得有些意外,更让他意外的是大哥床里还有个女人。

那个女人的脸躲在大哥的怀里,没能看个真切,两截子白嫩嫩的细腿儿就露在薄被外,与着大哥那粗腿儿搁一块儿,极为扎眼得紧。

“出去——”

他还试图看清楚一点儿,就听着他家大哥那冷冷的声音,让他连忙着把门关上,宿醉的脑袋还不是太清醒,到是依稀的想起,昨晚好像见过某个人。

忽然间,他瞪大着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不会给俺发牌子吧……俺心里好害怕的哇……果断地放上来……

038火

那里头的女人,可不就是那个该死的张鸯鸯,那个灾星!

他不干了,心头火冒的,感觉着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似的,一回身,就去砸门,那拳手可是叫狠的,“砰砰砰”好一顿乱砸的。

门里头的,像得了暂时性失聪的,愣是没开门,把他砸门的愤怒给无视了。

“张鸯鸯,你给我出来,你这个阴沟里的老鼠,怎么敢光明正大地出来,还敢爬上我大哥的床里,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

高分贝的怒吼,冲着房门过来。

可是那个房门纹丝不动的,没见着个人出来开门,来看一下外面究竟来着海啸还是敌人的,一个都没有,就连着平日里这个时候早已经起来准备去市政府机关大院的陈法也没有动静。

陈律本想着早上收拾一下门面,下午就搭飞机走人,这个伤心地,怎么也不想留的,偏就是让他发现这么个事儿,他果断地决定明天走。

里面没有动静,他就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总不能,他坐在这里,看着张鸯鸯往哪里躲,眼见着小叔那里没戏了,就来把大哥给勾上手,这股气,憋在她胸口,着实让他堵得慌。

他就那么坐着,也不顾着身上的衣物已经皱的不成样子,身上还能闻着一股子夹杂着酒味、烟味、汗味的中合性味儿,跟个老僧入定似的,就等着人出来。

要说门里头没动静吗?

那是有的!

谁要是被这么砸,还醒不过来的话,那么就是睡的跟头猪一样!

灰妹不是猪,她还是比较警醒的,陈法冷冷的一句“出去”,她就已经醒过来,假装还没醒,闭着眼睛,装睡,反正是九点半才上班,这里离着杂志社也不远,她不急。

她不急,到是行的,陈律哪里能放得过她,砸的门那个“砰砰”响的,是个人也会睡不着的,没办法,她睁开眼睛,瞅着身畔的人,不由得面上飞起两朵晕红,那是臊的。

被子外仅仅露出个头,大半边身子都贴在陈法的怀里,后背挨着他坚硬的胸膛,他呼吸平稳,连带着胸膛有些起伏的,似在摩挲着她的肌肤,让她不由得想从他怀里出来,子可一动,她就觉得不妙。

“让我起来啦——”

她的双腿,就是双腿,也跟着他纠缠在一起,比着上半身相贴着还过分,粗壮的大腿那是直接地横入她双腿间,横亘在那里,试着保卫着他的领地,她个一动的,小腹间巍然一颤的,差点儿痉挛。

话一出口,就带着连她都不曾察觉的撒娇味儿,她还来不及去细想,小脸通红的,哪能不知道这抵着她小腹的是啥玩意儿,猛地要起来,偏就是腿软的很,重重地跌回陈法怀里。

陈法动作还很快,把人给护着,一点都不在意她跌下来,反而是觉得是个大好的机会,把人圈在怀里,不让着她动弹,把那个试图分开的腿儿硬是给分开,把自个儿给挤进去,尤其是一早上精神极的物事儿,跟着个熟门熟路似的,一下子全部都送将给她。

“唔——”

那股充盈的感觉,她低低地呼出一声,那是疼,也是痛快,让她四肢百骨都有些松开来,身子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下,胸前那两坨坨肉儿,随着他的动作而不甘寂寞地张扬着,让他眼里发红,倾下(身),张嘴就是给含住。

一含住,便是不松嘴,啃啮着,拉扯着,兴致大发了去,他的手还不肯安分,探索着她的全身,光滑的裸(背),纤细的腰肢,又缓缓地往上,把个粗壮的大拇指探入她嘴里。

她微张着嘴,一口就含住,含住就不放,那身子早已经沉醉在他的直白热情,即使那腰儿已经酸着快直不起来,还是放纵着自己,冲向着绚烂的极致快(感)!

睇视着她迷蒙的眼神,他哪里还能知道什么叫做克制的,根本忘记着外边还有人。

湿湿的,粘粘的,极不舒服。

她懒懒地倒在床里,被疼爱的肌肤布满着彻底疼爱过的痕迹,泛着粉红的诱人光泽,要不是还记着他自己的职责,他还真想跟她就躲在这屋里,就他跟着她,就两个人。

那么一想,本就是红的脸,这下子更红,配着他高大的身子,着实有一些不太和谐,他伸展着双臂,把光(溜)溜的人儿给抱起来,抱入浴室,全身心地侍候着,把人洗得干干净净,跟个初生婴儿似的才算是满意地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