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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滚!(43)

“你不生气吗?”她用力地推开他,质问着他,像个闹脾气的孩子。

他被推开,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摇摇头,反而是弄不懂似的反问着她,“我为什么要生气?就因为你想的那个想利用着我知道这些事的小聪明?”

作者有话要说:呃,不太好意思,昨晚出去吃饭了,可能是喝得有点晕,就醉了,一醒来都已经是2点半了,哎,于是码字,现在来更新,真不太好意思的说

036夜

灰妹有些心灰意冷,目光里淡淡的,似没有什么精神一般,所有的防备都松懈下来,所有的一切是那么个样子,她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

没有最狗血,只有更狗血,这话还真是没错,她的生活可不就是这样子,亲生的父亲替着别人挡子弹,给她弄到一桩婚约,而她的母亲,为了嫁给张秘书,把属于她的婚约送给了张天爱。

这还不止,好端端的,她成了别人眼里的小三,意图抢张天爱未婚夫的人,又与厉声牵扯不清,好好地想想,她的生活都可以让人写部虐心又虐身的小说了。

她瞅向他,目光恰恰地对着他的胸膛,那里纠结着肌肉,又不似阿诺大叔那样可怕的形态,目光微往下,瞅着他身上的平脚短裤,平素里都是极为严谨的西装,谁能想他里面就是这么条老伯伯似的平脚短裤,不由得想笑。

但是,她是个很给人面子的姑娘,不笑,就算是心里头已经笑翻天,勉强称得上清秀的小脸到是没露出一分取笑的意味,“你不生气也好,我到是得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她没有避开视线,反而是正大光明地看着他,那灵动的黑眸透着他触之不及的青春,让他的心思沉了下来,看着她好像就把事实给接受的样子,让他觉得挺遗憾。

对,就是遗憾。

这么想,或许是有些小人,他甚至是想过她会哭,为着这样的事而哭,可她没有,反而是笑着,好像有些事早就在她的心里,早就有着把握。

这样的她,让他心里头挺不是滋味,按说像他这种年纪早已经过了冲动的时期,而他现在最想做的是,把她给搂在怀里,哄着她。

一切都没有发生。

不如他想的一样,他可能想太多了。

陈法有些为自己的多余想法而感到脸红,刚毅的脸一下子就绽露出晕红来,染得他极为羞赧,面对着她晶亮的双眼,竟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你?脸红?”

三个字,两个问号,生生地把堂堂的陈市长给钉在那里,脚下像是被强力胶粘在地板间,怎么也迈不开去脚,甚至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话。

“没有。”

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冷淡地回出两个字。

灰妹听着这个声音,直觉着不爱听,就那么硬生生地戳过来,冰冷的,戳得她生疼,加着心里更疼,再没有心思留在这里,跟他讨论是不是脸红的问题,手里紧紧地拽着包包的肩带,干脆地说了句,“我走了,谢谢了。”

她的人跟她的话一样干脆,说完就是走的。

“别走——”

她的手按在门把上,身子已经让着他后边搂住,那双有力的手臂,跟着铁臂一样箍着她,明明搂着死紧,她却是觉得有种安心的感觉,那种安心的感觉极为陌生,连着她背后挨上男人的身体才稍稍地回过神来。

隔着她身上薄薄的衣物,他的体温毫不知道收敛地传递过来,煨着她的身子,就那么贴近着她,不让她动一下。

“留在这里。”

陈法忍不住这样说,许是他人生是脱轨的事,可他发生没有一丝后悔的感觉,在校门口见着她跑得飞快的样子,忽然就目眩神迷了?

她没有挣扎,男人要真是有那个意思,挣扎也是没用的,她从厉声身上学到的,牢牢地记着心里,眼睛看着门,她听见自己那么说,“我结婚了,跟着方正……”

回她的是陈法长长的叹息声,清清楚楚地听出里面含着一丝怜惜,那种怜惜一下子让她的心柔软的跟水一样,似能从心底里滴出来。

“真是个小朋友——”他低低地叹息着,若是像他这样的,说不定还爱惜着自己的羽毛,不会在男女关系上出现乱子,或者是婚姻上,清清白白,没有瑕疵,可,人与人是不同的,就像他是严谨的当政者,而方正是掌握着钱的一方,他无所谓着离婚或者结婚,或者一天结十个婚,也不算得是什么。

“今晚就睡在这里,要不要吃些什么东西?”陈法见她摇摇头,把她给抱起,走入卧室里,把她放入床里,还很是细心地为着她盖上被子,更将着房里的冷气调到最适宜的温度,“明天去找着方正,去办个手续吧,别跟着自己过不去。”

她闭着眼睛,倾听着他的脚步声,那脚步声慢慢地离得越来越远,待得她完全听不到声音后,她的眼角渗出湿意来,原以为,不会哭,其实她想哭。

不是因着她知道的那些事实,而是因着这么一个男人,别跟着自己过不去,可不是,她自醒来后,一直就是跟着自己过不去,听信着他们给她定下的形象,勾引着姐姐未婚妻的坏女孩,还试图破坏着厉声与许娇儿的婚事。

又一次的过不去,就是与着方正去登记,她想着迷涂知返,方正不是陈法,他一下子就按住她,不让她反悔。

“……”

她好象听着是门铃声,现在已经是凌晨,怎么还会有打扰清梦的人?

有种名叫“好奇”的东西揪着她,揪着她起来,到卧室的门边,悄悄地看向客厅里,惊见着陈律出现在这里,居然是陈律,那个样子极颓丧的,胡子拉碴的,好几天没收拾过一样,从发达水平一下子回到贫困水。

“大、大哥?”

陈律似乎是喝了酒,脚下的步子有些不稳,嘴里出来的话,都是大舌头的,冲着陈法一问,已经是险险地倒向陈法,幸得陈法扶住他,要不然,还真是能好好地与地板来个最亲密的接触。

陈法不动声色扶着他坐在沙发上,瞅着他狼狈的样子,能让着他弄成这样的人便是他心头的那个人罢了,淡淡地问道,“你去见过张天爱了?”

张天爱如今人在帝都,陈律也是几天见人影的,去见张天爱,也是说不定的事。

陈律歪歪扭扭地躲在沙发里,把自己的脸对着里边,不肯露一下脸,却还算是实话实说,“嗯的,都谈好了,下个月人家都要结婚了,我还能干吗,等着叫小婶就成了。”

陈律那是喜欢的是张天爱,自小便是喜欢的,所以对着张鸯鸯的心思有着厌恶,又有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要不是她没把小叔给勾回去,又何至于让着他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小叔。

他心里窝火得紧,自是看张鸯鸯哪里都是不对的,更兼着要不是她母亲嫁给张秘书长,连带着把婚事都给献出来给张天爱,更是让他对张鸯鸯没有什么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