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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滚!(37)

这工资还没有拿到手,总不能自己先出钱了吧,万一没有个报销的?

灰妹心疼着自己那几张粉红色的钱儿,可这么多东西,两个人又是搬不走,不找车子,还真是送不回厂家那里,眼见着天色暗下来,再不送回来,人家那里都可能下班了。

“鸯鸯?怎么还愣在那里,不上车来了?”

天无绝人之处,她心里犹豫着要不要打车,听见着方正的声音,就跟着旱了一年,见着了甘霖一样,迅速地把几乎要拿出来的零钱包给塞回着包包里,对着李升红使个眼色的。

李升红一下子就明白这个意思,待得车子一停下,就去拉开着车门,把衣物往着车子里丢进去,速度极快,没一下,她身上抱着的、还有脚下的衣物都给整理着入车子里,“我走了,坐公车回去,衣服就麻烦你还了。”

方正没有生气,一点也没有,仿佛就是纵容着灰妹似的,瞅着她也将衣物往着他心爱的车子里丢,把后面的位置塞得满满当当的,“还去哪里?”

灰妹还真是做不出那种事,把他给骂走,自个儿死磕磕地花钱去打车,这人是免费的,她不用着一下,着实是太亏得慌,大大方方地报了个地址,“谢谢你呀,方正。”她把最后的“哥”字给省去了。

又不是她亲哥,叫什么个哥的,听着多暧昧来的。

“厉声与许娇儿解除婚约了。”

车子极为平稳地朝着行驶着,灰妹靠在车里,微闭着眼睛,主要是不跟着方正多说话,冷不防的,让着方正丢过来的话给噎了一下。

她浑身迅速地竖起刺来,“怎么着,你想替着厉声找我算账咩?”

事儿是她做的,可那个解除着婚约,怎么听都觉得好假的!

她的反应到是让方正觉得有些个满足,不由得低笑出声,“我干嘛为着他来算账的,就是随便那么一说,以后呀,要是碰着许娇儿了,嘴巴可是得放软些,别刺着人。”

“我怎么听着这么新鲜的?”灰妹炸毛了,真个是忍不住的,本想着人家送她一回,也没必要一直竖着个刺儿,谁知道,这话一听就不是个味儿,“他们那样的,解除婚约说是能解就能解的?甭说笑了!”

方正开着车,很专心的样子,人家说认真的女人最美丽,其实认真的男人最性(感),话是一点也没有说错的,微一个分神,那双足以着勾走人魂魄的眼睛,就那么掠过她一眼,“鸯鸯,有时候聪明太过不是太好的。”

“原来我也是聪明的呀?我到是不知道呢!”她讽刺着回道,颇有点得理不饶人的样子。“那不是陈法的车子吗?”

她一个回头的,见着旁边开过去的车,不由得把先前的话都抛到一边去,眼睛直直地盯着已经开到前面乌漆抹黑的车子。

作者有话要说:开V三更的……哎呀,人生就是这么苦逼,有没有人看过俺的《纯洁范》哇,要是有人看过,就知道沈科是谁了,不过不知道沈科是谁也没啥的,反正没啥子联系的,就是一个人名的哦……还有俺说一下哦,从28章开始倒V的,看过的童鞋表买了

032结(二更)

陈法——

这个人名伴随着进入她脑海的便是他脸红的样子,不由得捂住嘴低低地笑出声来,那样子跟着偷吃了腥一般的猫儿般。

方正瞅她一眼,放慢了速度,看着陈法的车子远去,才慢条斯理地开往另一边,气定神闲的,漂亮的眼睛微眯着,却是夜空里的星子,璨亮无比。

“怎么突然就与陈法熟了?”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个漫不经心的,就那么随意地问起着。

灰妹扭过头,瞅着他,眨巴着黑亮的眼睛,瞅着面前的美男,这美男总是勾人魂的,她是俗人,也爱看美男,就看着,至于动手亵玩什么,她出不去手。

当然,他的问题,她不太想往深里回答,总归着,这是她的私事儿,没道理都让着别人都晓得了,至少着,不管陈法是什么样子的人,他那么个脸红尴尬的模样,让她忽然间觉得有些个亲切的。

“没有的事,哪里熟了,压根儿不熟。”她果断地回答,把手伸向他的脸,“哎,你的皮肤真好,我感觉着我就不像着女人,你说是吧?”

那么一摸,有一句话那是怎么形容着的,对,就是肤如凝脂,让她一摸就差点撤不开手。

她一个撤不开手,方正的手便就是上来了,前面车流极少,估计着不是上下班的时候,再没有早晚高峰时的拥堵,他腾出手来,压着她的手,不让她移开,紧紧的。

“我们的鸯鸯哪里不像女人了?”他笑着,脸上全是笑意,眼底的笑意更深,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着她的指间,似要与她纠缠在一起的样子,目光掠过她露在七分裤外面的两截子嫩腿儿,那蜜色的肌肤,似裹着蜂蜜一样,不用碰,就用着目光一扫,竟也觉得滑腻的很,“这上上下下的全是女人味,两腿儿纠缠着厉声的腰,哪里不像着个女人了?”

一听着这话,灰妹哪里还能故作着淡定,自个儿坐回去,把自己的手也给狠狠地抽回来,看着他的目光,就像看着个什么毒蛇似的,“已经过去的事,再说着,有什么必要吗?”

她就当着那一回,给着狗给咬了,没道理给狗咬了,她还得咬回去的,离远点不就成了,厉声就算解除婚约还是去死的,也跟她无关。

“过去了吗?”

方正收回手,把车子停在边上,正是个空旷地,别说是车子,就算是人,也没见着身影,淡粉的衬衫,眉眼间透着笑意,好像不太把她的话当真。

她心里紧紧地压着火儿,冷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没想说什么。”方正侧过身,透着笑意的眼睛,瞅着她黑亮的眼睛,那手就不太安分地抚上她的脸,以虎口轻松地箍着她的下巴,“鸯鸯呀,想不想做厉家的女主人?”

呵——

她双手双脚并用着,一把将人给推开,方正也不是什么吃素的主儿,她挣得越厉害,他收得越紧,那粉色的白衬衫给她弄得皱皱的,也不见他有什么怒意,强制地欺身过来,就直直地扑倒在她的身上。

一下子,她倒下去,身不由己,被他压在身下,两腿儿已经不由自主地张开着,而他就恰恰地挤在她的双腿间,正是与着陈法那次的姿势反过来,那会是她倒在陈法的身上,这会儿是方正压在她的身上。

“你起来——”她自是不甘心,身子自然得挣扎的,腰部自是跟着扭,试图着从他身上逃出来,但是——

没一会儿,她脸色难看地瞪着他,瞪着冲她扯着一抹子恶劣笑意的方正,一口子唾沫就招呼过去,脑袋里想也没想的,就这么做了,还吐出两个冷冷的字,“流氓——”

按说吧,这流氓两字儿,有的人早已经不把它当成着骂人的话,当成调情的来听差不多,年轻女子在那边红着脸说,年轻男子自是更流氓一点儿,要不怎么对得起“流氓”这两个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