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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瓶(41)

她连忙抱起儿子,即使卫殊是她儿子的亲爸,她还难掩羞涩地微转过身,再将衣服撩高,让儿子贴在胸前喝——

她家儿子饭量还挺小,吸得到是疼,她在那里直皱眉头,落在卫殊个眼里就心疼得不得了,他靠近过来,刚好将她饱满的胸全看在眼里,他还记得手指碰触的弹性,那种绕在鼻间散不开的香味儿,索性就凑过了头去,试图跟他儿子沟通一下,“儿子,轻点,轻点,别把你妈妈弄疼了……”

能听得懂才是怪事!

小家伙不管,饿了要哭,饱了就不喝。

才刚喝了一边,另一边还胀着呢,叫景灿灿恨不得儿子是个大胃王。

到是卫殊这回帮忙帮到点子上了,叫她痛痛快快地出了一回,感觉像是胸前都被弄畅通了似的,她抱着卫殊个脑袋不放手,“那个吸奶器,用得实在不方便,你要是天天能给我、给我……”

本来说的是常事儿,可话架不起人说,这一说,她就不好意思了。

偏卫殊晓得她个心思,索性还逗她,又狠狠地吸了口,那味道,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囫囵吞枣般的,就吸了个干净,才从她胸前抬起头,“要不,我拍张照片,往那个东西一贴,你就当是我在吸?”

“没羞没臊——”这话到是惹得景灿灿给他一记,打在他的胳膊上,嗔怪地斜他一眼,“哪里有你这样的?”

“没有我哪样?”他还逗她,手上到是不含糊,将她的衣服给拉好,还替她将鞋子穿好,真个是殷勤的,“没有我,你哪里我们这么可爱的儿子?”

“儿子儿子的,我们儿子还没有名字呢?”她瞪他一眼。

偏这一眼,叫卫殊觉得精神百倍,哪里是真瞪他,娇态嘛,“卫笙呀,直接叫卫笙呀,多简单的名字,怎么样?”

“卫生?”这名字跟上辈子儿子的名字不一样,可听在耳里就跟别人似的,叫景灿灿抡圆了眼睛,“我还讲究卫生,尊老爱幼呢——”

“噗——”卫殊被她的话弄笑了,“不是卫生的生,是竹字头那个笙。”

这才叫景灿灿觉得能接受一点。

等入了夜,卫殊就带着她搭车离开,应该是送她,送到市区。

他没下车,就看着他们母子下车,远远地,就看到他们消失,他心里空落落的,几时才能同别人一样,能一家三口团聚了?

他却没想厂里的车无缘无故地叫人给拦住,还看到陈烈叔的司机,已经在等着他了。

☆、第029章 元宵节快乐

“烈叔?”卫殊赶紧从车上跳下来,拉开车门上车,大赤赤地坐在陈烈身边,但是还保留着那种尊敬,嘴上到是笑着说,“烈叔真巧呀,还能在这里碰到你?”

陈烈一直坐在车里,自从早上从外头回来想过去周老那边坐坐时,就看到景灿灿抱着儿子出门,奇怪的是还不叫周老家的备车,本来想叫她上车,问她去哪里,看他的心情还可以送她一程——

结果她就搭公交车,还是搭的山下公交车,远远的,还能瞧她那个笑得个春风得意样儿,像是“思春”似的,也不知道这两个字是怎么奔入他脑袋里的,他当时就觉得很符合,就叫司机一路跟着——不跟还好,这一跟差点让他……

怎么说呢,到现在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反正就是生气,还说找不着人,这是找着人了,还偷偷见面,也没跟他说一声,小情人相会来了,还关个房门,一天都不回来——陈烈难得被气到一次。

连饭都没吃。

她到好,瞧她个脸色,红润润的,叫他看了就碍眼,尤其是还跟这小子依依不舍的样子,更碍眼,他瞧瞧卫殊这小子,样子跟先头有些不一样,他毕竟是成年人,至少比卫殊多些阅历,一眼就看出这小子沉稳了多,“回国了,不回家?”

卫殊听了一笑,“过段时间吧,过段时间我就能回去。”

陈烈不动声色地点了根烟,再将烟盒递给他,“抽烟吗?”

见着递到面前的烟盒,卫殊也不客气,只是刚了点烟,他才吸了一口,就差点呛着了,“咳咳——”的干咳了好几下,才同陈烈说,“还没习惯烟味,灿、灿灿不喜欢……”

提到“灿灿”两个字的时候,他的脸明明红了,才像个青涩少年,但还是迫不及待地跟陈烈分享他儿子的事,“烈叔,我儿子名字叫卫笙,挺好听的吧?”

“卫生?”陈烈挺烦那些结婚的好像就除了孩子之外就没有别的什么可提的人,就连卫殊这个没结婚的也在他面前提孩子,叫他心里挺不爽的,可到底不爽什么,他反正不想,“怎么取这个名字?”

一看他这个反应,卫殊立即像是抓到什么似的,“烈叔你肯定同灿灿一样当成卫生的生了吧?不是这个的,是竹字头的那个笙,好听吧?”

还是叫卫生——

陈烈没觉得叫起来有什么分别,顶多就是写法不一样,想不到他的想法跟景灿灿一样,他的心有那么一跳,好像有些得意两个人的想法居然一样,但是下一秒,他果断摇头,跟个小丫头的想法一样,他有什么可得意的?

“也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字。”陈烈索性泼他冷水,随手就掐灭了烟,刚掐灭,他又想抽,于是就又点了,“你同你那个叫、叫灿灿的什么都说?”

卫殊丝毫没发现他的异色,反而很高兴地说,“是呀,我同她什么都说,灿灿很乖的。”

“乖?”陈烈稍稍地提高了点声音,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对——

可还是不高兴,面上到是没表露半点,就跟平时一样,心里到是在腹诽:就她乖?乖哪里了?没头没脑的就惹人,惹了人就晓得求饶,哭呀,哭得人心软——对,也不对,他没心软,就是同情,同情她。

“是呀,烈叔,灿灿跟着您的,我是放心的,就是有什么时候脾气有点拗,她要是有什么地方不听话的,您就跟我说,我劝劝她准行的。”卫殊一点都不知道他的心事,反而很热切的说,“烈叔,多亏您了,灿灿都跟我说了,要不是您,灿灿也不知道会怎么样的……”

陈烈听得耳朵都快要长茧子,怎么听觉得这话不顺耳,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在他面前装大人样,还装得有模有样,叫他实在是听不下去,实在是他修养好才没打断他的话,还装作很大方的——或者是只求付出不求回报的慈善家模样,“你都打电话给我了,不算是不看你爸的面子,我也不能不管,好歹你也叫我一声‘叔’,你也别跟我客气,好好做的你事去——灿、她们母子有我照顾呢。”

他差点叫了“灿灿”两个字,幸好临口改了——

但是卫殊压根儿就没联想到这块去,对陈烈的感激之情那是甭提了,实在是太不放心景灿灿了,那个娇气鬼,不能吃苦,要真是让她现在就跟着自己一起苦,且不说他自己舍不得,灿灿估计没多少日子就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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