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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小三好多年(55)

而现在,白楚舫就是最后一根稻草。

“亲爱的,最近的潮流趋势又改变了?你的这一身真够清爽的。”

杜藜最近每次接到电话,听到的第一句话永远都是‘亲爱的’,她相当的腻烦这种称呼。本来还够冷静的心境转眼就被生理性恶心给冲去了大半,可她也不想让白楚舫叫‘柯嫒’的名字,她是杜藜,这个身体也是杜藜的,这一点她从所未有的清醒和明白。

“你们最近去了哪里?怎么电话都打不通?”

“啊,别提起我痛苦的回忆。我们去了深山里见一位插画大师,电话接收的信息不稳定,给魏大伯的家里通电话都有杂音。”白楚舫拉开嘴巴拉链,“亲爱的,你是不是很想我?”

杜藜斜目:“你们的工作都谈妥了?”

“都谈完了。你在家安心等我,我会带很多礼物给你的。”

杜藜想了想:“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两三天。对了,魏老大和杜藜订婚了,回来就直接举办订婚宴。”

杜藜浑身一抖,略微破音地问:“这么快?他们不是才相识半年,魏家的老人都同意了?对了,白琦呢?她没说什么?”

那边的白楚舫哈哈大笑:“魏老大这个人从来说一不二,原本魏大伯他们还有些反对,不过中间经历了一些事情,现在两位老人家对杜藜很好。白琦也不用担心。对了,”白楚舫在那边眨眨眼,“他们订婚了之后,我们也订婚吧?”

原来是那次雪山的事情,导致两老对白琦的印象大打折扣,也是那件事情让杜藜明白了魏皓仁的感情,所以之后的一切几乎是顺理成章。柯嫒那个女人相当的会哄人,嘴巴你杜藜甜蜜多了,再加上热恋期的热乎,也适当的让魏皓仁失去了平日里的警觉性,觉得恋爱中的人相互监督地多一些,关注得多一些,黏糊得多一些也是正常的。若是以往,熟识的人都无法想像杜藜专制而娇女人的一面。

热恋,无形中给了柯嫒一道屏障,杜绝了所有人对她身份的猜疑。

杜藜有些沮丧,她更加没有想到柯嫒的手段这么快,提前让魏皓仁要求订婚,杜绝了夜长梦多的可能。

嫁给了魏皓仁之后,就算身份拆穿了,杜藜与魏皓仁也没有了可能。

明媒正娶的正妻又哪里斗得过小三,相反的,正妻的身份本就是小三的话又怎么能够让别的女人抢夺自己的老公呢?

陷入沉思的杜藜,压根就没有听清楚白楚舫最后的提议。她顺手按下了关机键,就此将自己隔离开来,彻底的沉浸在新的打击中。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知道你们要打我,带上面具,穿上比基尼,套上草裙,躺倒

来吧,任乃们调戏欺压

让我爽了,今晚就二更,啊哈哈哈

一身一心第五意

杜藜不得不承认,柯嫒的能力超乎她的预想之外。

她总是忘记了,一个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小三,到底有多大的能力,或者是魅力,能够吸引一个男人为她抛家妻子。事实上,柯嫒曾经就间接的让白楚舫为她跳楼过。

这个女人从来都是不能小视的,她有美貌,有学识,也有胆量,甚至于她有野心。也许,柯嫒最大的愿望是让世间所有的男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她一句话生,或者死。这简直是最大的杯具。

而杜藜就是这杯具中的最脆弱的玻璃杯。

她简直憎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她只能等待。等待时机,等待他们回来。

绕了一个圈子,杜藜发现她根本不愿意跟任何人说实话,因为所有人会把她当作疯子。灵魂互换,谁会相信?除了魏皓仁。所以,她还是必须见到他,通知他,提醒他,并且,让他看清楚现实。

事情想起来总是很容易的,做起来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杜藜更加焦躁了。

她不能让他们结婚,不能让魏皓仁娶柯嫒,她必须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她憎恨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屋子里面,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虽然以前她很享受这些。她也害怕那两个人真的结婚,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够再放开心扉爱上另外的男人。对了,还有她的事业,她这么多年的努力,她不愿意拱手让人。

杜藜在屋子里转着圈圈,脑袋里面想了十多种可能,也想到了各种各样的结局,好的坏的。这让她无端的多了一些怒气和动力,她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杜藜,从来不是轻易对命运低头的人。

最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依然是干净的脸颊,顺溜的头发。已经十二月了,C市的冬天来得有些晚,短牛仔外套罩着V领毛衣,下配同等颜色的牛仔长裙,再是平底板鞋,休闲而舒适才符合杜藜的美学。

开门的时候,贾弈正捧着一捧玫瑰花,惊讶中带着一股自信:“我的小可爱,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今天这身打扮不错,正好可以郊游,去吃烤肉。来吧,勾着我的手臂。”

杜藜嗤地一笑:“你这自作多情的毛病还没有改掉?我记得你儿子最近要开始考试了吧,你不担忧一下他的成绩?特别是这个时候如果家庭内部出现了矛盾的话,小孩子说不定会逃学,你得耗费更多的心思去关心他。”她一脚踢开面前这个男人,被对方灵巧的躲开了。相处了这些天,男人已经十分习惯了她的小粗暴。

“他有他妈妈,作为爸爸,我只需要每天回家。”贾弈将鲜花强制性的放在杜藜的手中,笑道:“以前,我还可以夜不归宿。亲爱的,你不该让那个女人限制我的晚归时间。这让我们少了很多情趣。”他顺道拥抱着对方的腰肢,“你该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回答他的是带着刺的鲜花,扎在脸上顿时起了一个个红点点。贾弈嗷嗷的叫,杜藜干脆一把将花全部甩在了他的脸上:“有多远滚多远。”

作为杜藜,她是真的不了解花心男人的想法。

明明已经拒绝了,明明又打又骂,偏生对方还越黏越紧,美其名曰这是‘情趣’!

谁对他们有情,谁又想看他们折腾出的小趣味?杜藜只觉得这样的男人都是苍蝇,嗡嗡嗡的在耳边萦绕不去。

也许,对方是将她的怒火和暴力当成了欲擒故纵的把戏?杜藜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是真的讨厌这种对家庭不负责的男人,也讨厌对方的自作多情。她更加想不通,为什么对方的老婆不愿意离婚,在知道这个男人是个烂渣的情况下,维持这种看起来美满的婚姻有必要么!

随手招了出租车之后,长长的车流一直延伸到机场。

今天天气很好,飞机应该会按时到达。在上飞机之前,白楚舫给了杜藜电话,她趁机提出要去接机。她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个表明真相的机会,虽然知道在大庭广众之下,她说不定根本没法和魏皓仁说上一句话。

从很久以前,魏皓仁对柯嫒的态度就是厌恶的,这是拖了白楚舫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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