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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小艾(28)

第二个愿望,希望俺英明神武伉俪情深的父亲与母上大人能够继续健康地伉俪情深下去,活成人瑞,打破世界吉尼斯记录,啥金婚红宝石婚钻石婚通通过一遍再轮一遍

第三个愿望,小卡把它送给正在看文的各位亲,俗话说,一个苹果两人平分就每人有半个苹果,一个idea两人平分就每人有一个idea。小卡的这个愿望,小卡希望越多的人来分越好,这样我们大家都有一个愿望鸟,哇咔咔(俺这油揩的真大啊忽忽奸笑)

所以……来吧,童鞋们筒子们,留下嫩们的愿望和对小卡的祝福,俺们一起来揩生日愿望的油(^__^)

第十九章

那锦缎上,是一副十分抽象的春宫图。

寥寥几笔线条,有粗有细,有深有浅,粗看十分拙劣,可心里若是存了那春宫图的念想,倒是越看越像,越看越觉出无尽的风韵来了。脑海中自动将那些简略的线条补充完整,添上骨肉,到得最后,似乎连娇喘和呻吟都能听到了。

看得我面红耳赤,心里莫名的有些烦躁。

咱好歹也是烟花地里混了十几年的老油条了,看活春宫都能面带笑容嘘寒问暖保持清醒大脑飞速运转寻求脱身之道,这种简陋的春宫图也能让咱脸红?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过这春宫图姿势实在是……不能说新颖,倒是可以用怪异来形容。画面上男子取坐式,腿从床上斜垂而下,手撑在身后,女子盘坐在男子身上,手伸直斜向上,抓住头顶华盖流苏,两人除了交合处再无其他交流,即使是狎妓也不太常见。就算是嫖客与姐儿那样的买卖关系,到了忘情时仍会相拥相抱,说些个哥哥妹妹的场面话。像这样恍若互相嫌恶一般,至亲密又至疏远,当真是古怪至极。

不光两人姿势,连这画也有几分古怪。咱虽然没有学过画,但在花妈妈身边耳濡目染,也是知道些个基本的知识的。两人身形都用粗墨线勾勒,那是正常,可连床顶那两簇流苏都用粗线,这便有些奇怪了,同样是床的部分,床面却是用的极细极淡的墨线,这流苏也就随着那俩人一起生生挤进人视线,而忽略了其他的细线部分。

按说这春宫图,除了男女之外再无大事,那这流苏算哪门子事?这图一定有玄机。

看那图干得差不多了,忙用油纸包好卷吧卷吧小心放进我的大包袱里。咱对解释玄机不在行,可身边跟着一个、家里还圈着一个在行的呢,他现在不好意思多看,等回了无月小筑,两个人凑在一起,不定就能想出什么来呢。

摘了鹿皮手套,又用水洗了半天才还给墨让,心虚地:“现在没条件,只能粗粗洗过一遍,要是你嫌弃它不净,我再回去用醋熏,拿小磨香油细细的擦,再用上好的冷香熏到一点怪味也闻不出来,如何?”

墨让躲了老远,袍袖一甩:“当初给你就没打算再要回来,送你了送你了,任你处置,别再拿到我眼前就好!”

笑眯眯的把手套包好,揣到怀里,又摸摸,胸前突起一块,触手软软的下陷。真好啊,上等小鹿皮,轻薄软实,纹理细腻,戴在手上就跟多了层厚实的皮,动作灵活轻便,是每个使毒者梦寐以求的宝贝,如今却被我用来验尸……唉唉,既然已经暴殄天物了,那咱就继续暴下去好了……奸笑。

墨让见我收拾妥当了,才招手让我过去,真是洁癖,硬是不肯靠近尸体。

洁癖少爷上上下下瞅我半天:“给自己收拾干净了?”

我上下看看,点头确认,他方牵起我手:“你若不是戴着手套,我非将你手刷掉层皮才肯握着。”

撇嘴,知道了知道了,您老人家能拉着我手也不容易,毕竟咱在尸体边上待了半天不是?咱没被人道毁灭已经很不错了。唉,似乎弯着看刘速半天的缘故,腰部有些坠坠的疼,我怎么浑身是病啊,太有损我头牌形象了!想当年,咱可是点头哈腰一晚上不用歇的,这便也算做是富贵病了么?果然是小姐身子丫鬟命,享不得福!

墨让自然不知我所想,他伸手在墙上叩击几下,那铁壁竟然就呼啦啦升起,露出个一人宽的甬道来,我傻眼:“墨让,你是神仙不成?”你眉心是有天眼的吧?这么隐秘的出口都能找到,你不是一般人!

墨让得意的笑:“我自小便擅长一心二用,不若你验尸时两耳不闻身边事!”

呼,原来是一边听我报给他验尸的结果,一边找出口么?难怪不时有奇怪的扣扣声传来。嘿,我专心有啥不好,说明咱专一!

再专一的人也是肉长的。

这是我看到甬道尽头后唯一的想法。

甬道尽头的门外是虚空。那门,是开在悬崖峭壁上的,下面好歹不是硬实的土面,是一汪深潭,潭水中央乌墨一片,边沿却反着白,一看就让人觉得冷气森森,跳下去?诶,我不会凫水啊!

转头看墨让,这位爷倒是很开心的样子:“我们跳下去吧!”

大哥,不是吧?自打跟着你,咱就不停的跳跳跳。咱又不是猫,再说猫也不会游泳,很容易死的啊!

墨让上下看看我,大义凛然地:“虽然你跟脏东西近距离接触了,但我还是恩赐你抱紧我,我带你凫水。”

嘿,既然他决定了,那咱就心甘情愿的服从吧!毕竟再返回去,回去找一个好些的出路,实在是太有技术含量的一件事。咱大笑着打了个千儿:“那就谢谢墨爷了!”

八爪鱼一样攀上墨让伟岸的身躯,我微笑:“我还是那句话,我相信你,墨让。”

墨让回我一个温暖的笑,双臂环住我,他的体温稍高,暖暖的烘着我的背,让我胀痛的腰也舒服了许多,身上一轻松,我突然就生出些懒懒的睡意来,就想这样抱着他睡着,似乎觉得他怀里是最安全最温暖的地方。

嘿,我在想啥呢?人家是堂堂墨家二公子,全国第二大盐运商的墨家,麾下店铺无数的墨家,实力只露出冰山一角的墨家,能够造出如此庞大地宫的墨家。墨家的二公子墨让,是风流倜傥,文成武德,才智过人的墨让,是脾气温和,一视同仁的墨让,是对我有再生大德的墨让。

何必给他,更重要的是给自己造成困扰?

我是糊涂了,我错了。

我低下头,沉默地抱着他,什么也不再说,什么也不再想。

墨让紧紧揽住我,跳了下去。

风声呼啸在耳边,身上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砰的一声,身上一凉,然后是刺骨的疼。

就好像无数小小的银针,在同一时间扎进身体,刮到骨头,恶意地戳着,划着骨膜,这边轻点,那边就重点。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刺骨冰寒。这样的寒冷中,两腿间却突然觉得有一股热流不断向外涌动,那热流在冷水的衬托下分外的烫人,好似要把体内仅存的一点热气也消耗干净。

癸水,我的癸水提前来了。

难怪会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