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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小艾(19)

“我愿意一切都随着他,他愿意躲在以前的回忆里不出来,我便陪着他回忆。他愿意令小筑里各种与瑶瑶共同制作的机关维持原样,我便帮着他保养维护。他愿意从我的功夫中回忆瑶瑶的一点一滴,我便尽力去学瑶瑶的招式和神态,只要他高兴,我就算作为一个影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南平一口气说下来,身子颤抖,眼含泪光,转头强笑:“我一个大男人说得这么仔细这么煽情,很恶心吧?”

我坐起来,拍拍他肩膀,抱住他。兄弟,感受到我灵魂所传达的理解与郑重了么?

南平脸在我肩膀上蹭了蹭(咱眼望天:好吧,看在你目前还脆弱着的份上,我就不谴责你拿我衣服揩鼻涕的恶行了。),开口:“小艾,你的性格,可能会让吴越想起瑶瑶,大概这也是他初见时待你冷淡的原因。在他心里,瑶瑶是唯一的,但与她相似的人若是发生不测,必定会再次激起他的回忆。我拜托你,一定要平安回来,不光为了你自己,也为了吴越,好么?”

我咧了个大大的笑脸给他看:“好。”

作者有话要说:

煽情加狗血的一章

瑶瑶尊素苦命滴龙套啊剥皮剜眼,炮烙拔牙,还有各种酷刑,各种蹂躏,各种噢噢埃克斯埃克斯……奸笑,我尊素恶趣味,瑶瑶所遭受滴一切只是为了虐小越越滴心而已……(顶锅盖逃……)

所以捏,这章素为了说明,为啥神仙大人如此地喜怒无常,冷热不定,天气多变,神龙见首不见尾……(众:够了!嫩只要用变态来说明就好鸟!!!)

然后我们的小受受终于可以歇歇鸟哇哈哈下章换墨让出场

第十三章

我拉拉墨让的衣角:“老大,怎么办?”

身上背了个大包裹,全拜南平所赐,他简直为我武装到了牙齿。包袱虽然不沉,但这个头实在吓人。墨让碰面时就笑倒了,说我是蜗牛,呜呜,蜗牛。咱当然不如他老人家潇洒,手上除了拎了个短铁棒,就再没见有其他行头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咱这蜗牛跟在风流倜傥墨二爷身后,还牵着他衣角,真他娘的对比强烈,天渊之别。

墨让没有回应,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四周,许是他太专心了没有听见。咱耸耸肩,无所谓,咱也知道他一时半会不能给出什么有意义的答案。

怎么办,谁知道怎么办。问他不过是无声久了,咱闷得慌。人家兀自想得出神,不让咱插嘴,咱在一边闲着无聊,担心也没用,还是自己想想进地宫之后的事吧!说不定能想起些啥来。

这地宫叫一个非比寻常,入口竟是隐隐一个阴阳图的样式,当然,小的眼拙,这是墨让大人说的。大人说需要两人同时握着两边的手柄,这门才打得开,也难怪不能独自闯关门都是这样,谁知道进去后是不是还需要两个人干些什么?有个备胎也保险些。

进了地宫,首先是一条甬道,看上去就如同普通陵墓般人畜无害的样子,甬道两边燃着长明灯,黄色的火光虽昏暗,倒比伸手不见五指强太多了。有句话叫什么来着,人对于未知是最恐慌的,而黑暗中一定隐藏着无尽的未知。

咱的前二十丈走的那叫一个顺畅,虽然也飞出来过蝙蝠,带出来过黑烟,但咱有南平准备、吴越发明的面罩,一个布包严严实实蒙住了口鼻,里面装了些解毒的药材,混着粗土,并按着墨让的吩咐,呼吸遵从轻浅慢,那黑烟很快便顺着通风口排了出去,有惊无险。顺便说一句,这地宫的通风设施做得真叫一个棒,空气清新,排气迅速,而且通风口隐蔽美观,艺术性强,比如狮头雕像的眼仁,石质花卉的花心,黄铜灯座的底部……总之它们的共同特点是,坚韧、狭小、难以扩大。

哼,想图省事顺着通风口挖条通道这样的笨方法都被无情地否决了。

话题拉回,在二十丈之后,咱脚下一陷,四周竟然就轰隆隆升起了几十道钢板,上不封顶,离天花板还有那么一个手掌的距离,却也让咱闪了仰望苍穹的脖子。墨让拉咱离开了刚才下陷的地儿,竟然我踩到的,是一块已经凹陷下去的八角形钢锭。我家祖坟上喷火了吧?这么小都能被我准确踩到!

于是墨让就凝望到了现在。

想到这里,不由再次偷瞥墨让,他面上依旧凝重若水,看不出什么心思,似乎是有些为难,咱放不下心来,只得再开口问一句:“二爷,这是什么东西?”墨让才像方惊醒一般,低头看我一眼,面上浮了丝苦笑,叹了句:“八卦阵。”

哦,原来是八卦阵。

等等,啥?八卦阵?功盖三分国,名成八阵图。一统经纶志未酬,布阵有图诚妙略。诸诸诸葛亮的成名阵法,八八八卦阵啊!一直闻名而不传于世的八卦阵,传说中八人可困千军万马的八卦阵,几堆石头就能令入阵者遍寻出路而不得,最终饿死阵中的神奇阵法,八卦阵?苍天啊,咱难道也要饿死在这阵里头了么?不要吧,咱身上统共也没几两肉,不经饿啊……

“想什么呢,”墨让拉住我手,“走吧。”刻意轻松的语气,让咱心里一沉。

哎,您老人家说着,咱就跟着,不过咱跟着您转了半天,怎么总转回这中间的这块地啊?虽说咱也被转得晕晕乎乎的,可咱总看见那块八角形的金属块,再次忍不住开口:“老大,怎么办?”千篇一律的问话,嘿,这么办可不是个办法啊!转来转去,不饿死先累死了。

墨让摸摸我头:“总归会有办法的。”总归?不由止住他脚步,正色:“二爷,咱跟您来,自然是放心把命交到您手里的,虽然咱功夫不行,奇门遁甲不精,但是咱希望,您能别把咱当个累赘,啥事也别瞒着咱。咱就是个臭皮匠,可咱的歪点子,说不定还能替您开拓下思维,启迪下智慧。要是您真啥都不告诉咱,咱说不准一不留神,给您帮倒忙了,那可就麻烦了!”这种被当成弱势群体照顾,被当成个小玩意呵护以及为照顾咱这个小玩意的脆弱心脏而伪造出一片祥和氛围的感觉,还真是非常极其以及相当的不爽。

墨让看我半晌,终于笑了:“你想知道什么?”我翻了个白眼:“我们到底有几成机会能够走的出去这八卦阵?”

墨让有些泄气的样子:“不知道。”瞥我一眼,“这八卦阵,虽然是我们墨家代代相传的阵法,但是其中千变万化,难于破解。任何元素的改变,比如阵中有无人看守,阵四周环境如何,从哪个入口进阵等等,都会使阵法产生天翻地覆的变化。若是冒昧闯关,即使是连熟读阵法的墨家子弟都会交待进去。而阵中心本是大将指挥调度之地,是阵眼,就如暴风眼一样平静,换句话说,就是死气沉沉。人从阵口进不到阵眼,同样,从阵眼也走不到阵口去。这样的设计,为的是保护将领,也为了防止将领弃阵而逃。将死阵中,不得擅离,若要将领出阵,除非撤阵或阵破,否则阵在将在,阵亡将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