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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牌小艾(137)

是,我没办法做到淡定,所以,那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巫医,求你,一定要成功!

作者有话要说:悲愤,俺家台式机太不争气了,连开个qq都抽!nnd!!

镇静,镇静……好吧,本人决定,为了大家的福利,以及弥补本人多日不更的愧疚,俺今日2更

老实说,初见那位给吴越疗伤的巫医,我还真是结结实实地被吓了一跳。

这巫医还真是非同一般,穿得花里胡哨的,连脸上也抹了白的红的各种道子,让我想起一种古老的职业来,跳大神。呃,还真是不尊敬,好在这位巫医不能直接读人思想,所以他看不出一脸虔诚的我正腹诽他过于前卫的穿着。只见他神叨叨地跟阿狄交代,什么他施术时不能有人打扰,不能有声音,不能有剧烈的温度变化,不能猝然中止……反正各种不能和不许,这种精密求稳的态度倒令我放心了不少,阿狄也是连连点头一一应下,又着人按着要求准备和检查了半天,真正做到了万无一失,才恭请那巫医进到一个设有厚重石门的密室里。

阿狄待那石门嘎嘎地关上,才同我们解释道:“这密室隔声隔热,即使是我们外边遭了火灾,里面还是好好的,顶多有种‘烧地龙’的错觉而已。”

我强笑一声,斜眼看看夏至,又看看阿狄,后者倒是没什么紧张的表情,奇的是夏至也没有。好吧,似乎她胸脯起伏的幅度大了些,不过,脸上倒真没表现出什么。刚想出言相问,夏至却抢先开口了。

她深吸一口气,对我和阿狄道:“你们谁行行好,点晕我吧!”

阿狄怪叫一声:“什么?!”

我倒是没感觉有多惊讶,毕竟夏小姐过三关时也曾这么干过,惹不起就躲,大概已经是她的人生信条了吧?于是也没多废话,并指一点,夏至应声而倒,阿狄将她扶到椅子上坐好,不无埋怨地:“怎么说点就点啊?也不跟我说一声,你被她传染了吧?”

我耸耸肩,仰头面无表情地对着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态,阿狄被气乐了,叉腰看我半晌,气馁地摇头:“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我热情殷切地拱手:“谢啦!在下一定会再接再厉的!”又埋怨他,“你这石室造得这么好干什么?想偷听点动静都不成!”

阿狄一指虚点我额头:“这么紧张的时刻,你就别去添乱啦!还是乖乖等着吧!”

我纯粹是为了缓和紧张的气氛,于是继续具有敬业精神地不依不饶:“那我总得知道他是怎么做的吧?”

阿狄摆摆手,神秘地:“知道吹笛子引蛇的卖艺人么?”看我愣愣点头,他也点点头,简短地,“差不多就那么回事,大概就是用铃声鼓声等等驱使蛊虫治病吧。”

我啊了一声,想象一条蛇在吴越的脑子里跳舞扭动,不由觉得似乎也有一条蛇在我后背跳舞一样。

阿狄笑呵呵地摆手:“巫医的这些手艺是不外传的,我只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所以,乖啊,老实在这等着。”

这一等,竟然就等了足足十个时辰,阿狄面色渐渐凝重,然后招手叫人准备郎中待命。我瞪他,不是吧,还有善后的?他笑笑解释:“不是给吴越用的,是给巫医用的!”

我一愣,随即了然,是啊,这巫医劳心劳力十个时辰,是个人都受不了,简直是一命换一命的差事,我低声谢他:“真多亏了你!”真多亏了铁弗当家面子大,才有这样高明的巫医肯接这样艰苦的差事。

阿狄远远跳开,搓搓手臂,干笑道:“我他妈的就是犯贱,听你这么柔声细气的,还真不习惯!”

我也喷笑,兰花指点点,正要再接再厉地恶心他,厚重的石门却突然打开了,神色疲惫的巫医一步一挨地走出来,虚弱地说了一句“成了”就软绵绵地倒下,被郎中们小心接住,扶出了屋子。

我大喜之余,好歹不忘敲了下夏至的肩头解了她的穴道。夏至姑娘果然是使用劲量电池的神奇宝贝,任何时候都是精力充沛的样子。只见她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努力眨着眼睛恢复清醒,口齿不清地问我们:“成了?”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好似被兜头浇了盆冷水那样迅速清醒过来,兴奋地一击掌,一溜烟地窜进了石室。

阿狄拉我:“怎么不一起进去?”

我摇摇头,苦笑一声:“不了,他们俩甜甜蜜蜜,说不定我家师母还要向我家师父第一千零一次表白,我去凑什么热闹啊?”实话是,我实在是不想见吴越,让他想起某些事情,也逼我去回想一些事情。

阿狄并不是个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我不愿去,他自然也不会再坚持。

于是我们二人双脚钉在原地,目送夏至脚步凌乱地走进石室。阿狄顶顶我,神秘兮兮地:“要不要偷看?”

我怒斥他:“有没有搞错!偷窥狂!”耳朵却一动一动地,听着夏至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不见,才猛地转头,兴奋地压低声音,“你有办法?”

阿狄绝倒,同样哑声回道:“我就知道你会有兴趣!”然后招手做了个跟我来的姿势,踮起脚尖,贼眉鼠眼地带着我七弯八绕,蹩进一处疑似储藏室的小间里,轻手轻脚地打开一处暗窗,打手势让我向里细看。

我凝眉挤眼,看了半天,不过是模糊的一片,不由心中恼怒:臭阿狄,你要是让我听,我还能听个凑趣,让我看?你怎么不让花满楼看佛经啊?

阿狄似乎觉察到了我逐渐膨胀的怒气,拍拍我,递给我一对用金属薄片固定的水晶做的小圆片,悄声道:“用这个,远处的东西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摆弄半天,才在他的帮助下把这副古怪的东西举到眼前,两眼透过那两片造型奇怪的水晶望进暗孔。嚯,真像变戏法一样,模糊的影子立刻变成了清晰的物象,我好似瞬间回道了五年前。我喜道:“这是什么稀奇玩意?怎么不早点拿出来?”

阿狄笑着拍拍我肩膀:“小声点!他们能听到的!”又凑着我耳朵低声,“记得我以前借给你那个黄铜制的望远镜么,自你用过后,我便再没动过,回来后便按照那个重新磨制了一对单片的水晶镜片,以后你看远处的东西,就再不受限了!”

我拍拍他,真心地说了声谢谢,然后没再说什么,一心一意地望向里间。

我还能说什么呢?他是第一个注意到我的视力,并给予了有效的解决之道的人,这份心意,我不能做出什么实质的回应,便唯有真诚的感激,然后,放在一边。抱歉了,对于你,我只能说抱歉了。

屋里呃了一声,然后是夏至惊喜的叫声,我们都是一喜,然后一齐看向屋内。

吴越睫毛微微抖了抖,轻轻张了张眼睛,犹如蝴蝶出蛹一般,不断扑闪着睫毛,过了好一阵子,才算是完全睁开了双眼。

他在夏至的帮助下慢慢坐起了身子,然后茫然地问蹲在他身前的夏至:“请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