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头牌小艾(132)

把这种单纯的等待的乐趣长远的维持下去,该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吧?这个时候,心里怀着美好的期望,在这一刻,心里只有希望和快乐,再装不下任何担忧,这种状态,是不是很美妙?

不过守门那人替我们决定了这等待的时间,长短不过一炷香的功夫而已。一炷香之后,他便敲门送来了喜服和龙凤烛,大红的盖头,合卺酒,还有一样诡异的东西 一位一脸茫然的媒婆。

那媒婆瞪大了双眼,看我们这对史上最诡异的情侣有说有笑地披上大红的喜服,倒上酒,然后墨让牵起我的手,替我盖上盖头,冲媒婆笑笑:“麻烦您,我们准备好了。”

透过红色盖头,我隐约看到媒婆一脸惊吓:“您二位就打算这么……成亲?”

墨让挑着眉毛笑:“有什么不妥么?”

媒婆被彻底吓到了,愣了半天才犹豫着提醒:“那……拜高堂?”

墨让笑:“我们父母都已不在,麻烦你了,请开始吧。”

这本该是我一生中最神圣的时刻,我本该庄严肃穆带着克制的微笑,或是眼里闪着泪花,但是我竟然是全程咧着大嘴笑下来的。好吧,这盖头不够厚实,媒婆自然看到了我闪亮的白牙,然后开始频频向我行注目礼,惊讶诧异到不行。不用靠近了细看,我就能想象到她眼神中那一丝细小的不屑。她也许想着,这姑娘一定不是什么好人家里出来的。看吧,跟一个野男人在这里私定终身,虽然这男人还挺帅还咒自己爹娘不在了,现在的年轻人啊!唉……不过这也不是我老婆子管得了的,拿了钱我就回家,谁管他们是从哪跑出来的怪胎?

这样想着,我的笑更是停不下,笑得墨让在揭开我的盖头时都是一愣,然后也是笑得眼儿弯弯:“娘子!”

我眨眨眼睛,微微嘟起嘴巴:“相公!”这两个字叫得百转千回,叫得墨让皱皱鼻子,做了个被酸到了的表情,叫得那媒婆颤抖着说了句礼成就退场了,叫得屋里重新剩下我们两个。墨让等那媒婆脚步声彻底消失,方低声骇笑:“娘子,别在再那种语调说话,你相公我受不起!”

我再抛了个媚眼,声音里能掐出蜜汁来:“相公!”

这两个字一抛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肉麻,墨让深吸一口气,弯下腰,忽地将我扛在肩上。我大头冲下地看着地面移动,吓得大叫大笑,但没等我问他要做什么,他便将我扔在了床上。

墨让欺身上来,低低地笑:“娘子……”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亲们应该猜到接下来是什么内容了吧?捂脸……那个……我尽量明天更出来……对俺这么冰清玉洁(嘛?……)的银来说,是多么不容易啊……遁了……墨让欺身上来,低低地笑:“娘子……”

我眨眨眼睛,暗自把魅力指数飙到最高,冲他抛了个电眼,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他半开的衣襟潜进了他衣服里,不动声色地描摹他肌肉的线条,丁香小舌在唇边那么一转,魅惑得像猫:“相公!”

墨让倒抽一口冷气,轻舒猿臂抱紧我,英挺的鼻尖婆娑着我的颈窝,艰难地吐字:“你知道么,你是在玩火!”

我坏笑一声,小腹感受着他下 身火热的坚 挺,再次不怕死地诱惑他,玉腿轻跨,用下 体磨着他的,牙齿轻轻咬着他诱人的锁骨,沙哑着嗓子低声再唤:“相公!”

墨让深吸一口气,接下来,主动权就不在我手上了。

下面是前方战况播报:墨军在一秒钟内解除了我军的武装,不动声色地打入我军内部,挺进中原。我军发现敌情,吹响号角全力迎战。无奈墨军技术太过高超,采取游击作战的战术,时而纵横驰骋,时而信马由缰。杀得我军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最后……百万雄师过大江了[1]。经此一役,我军被收拾得疲软不堪,摇尾乞怜,但墨军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再次挥师长驱直入,反复收拾我军直至天明,期间大小战役数场,渡江兄弟无数,收拾得我军再无行动能力方休。待天明时墨军终于接受我军申请了无数次的停战协议,驻扎在我军身畔,满意地咂咂嘴,然后低声地恶狠狠地:“真是怎么要你都要不够!”

我娇哼一声,无限娇羞地投入他怀里,手指划圈圈,声音慵懒:“人家真的不行了嘛!……”

墨让低哼:“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然后就是和谐的晨练。

……

……

好吧,上面的内容纯属本人无良杜撰,如有雷同,纯属抄袭。

事实是……唉……那个,其实真挺希望上面那个就是事实……

所以,可不可以接受我的催眠,相信上面的内容就是这一晚所发生的全部?

好吧好吧,别催了,我说就是了……

倒带。

墨同学趴在我身边,压住我小半个身子,声音低哑:“娘子……”

我被这阵势吓得,舌头都直了,结结巴巴地:“墨墨墨墨让?”

墨让似乎对我的反应不太满意,他挑起一边眉毛,再次试图诱 拐我:“娘子?”其声音沙哑性 感,就好像有羽毛在嗓子眼里不紧不慢地划过来再划过去,搞得人不上不下的,搞得我僵硬得像完全尸僵的尸体一样强直。我再次惊吓万分地开口:“你你你要干嘛?”

说完这话,我就快羞愤致死了,妈的,你一青楼里长大的你不知道他要干嘛?你一刚跟他拜完堂的,你不知道他要干嘛?

表现得这么惊恐,还真当自己是小白兔啊?

不成,不能表现得太丢脸,我是谁啊,我怕他?你勾引我,我当然要反勾引回去才算是不丢人吧?想到这,我忙强扯出一个笑容,配上还没恢复柔软的舌头,故作柔媚地:“相相相公……”

墨让喷笑,再也诱惑不下去,只能大笑着抱着我在宽阔的大床上滚来滚去,笑得眼睛只剩下俩弯弯的小扇子。我黑线,嘿,这不能怪我啊!虽说咱理论经验丰富,也算是有过一次实际经验,可……可是,咱没有自己投入其中的自觉啊!不成,说什么也得扭转战局!我结结巴巴地:“刚才是彩排,不算数,咱们再来一次?”

墨让哈哈大笑:“天啊小艾,你这样,叫我很难投入!”

我气馁,喂,要不要说得这么直接啊?可惜挂在他身上,没办法蜷起身子当刺猬,只好长叹一声,把大头拍在他胸膛上做鸵鸟。

墨让像抱小婴儿一样抱起我,将我放在床中央,双手扳着我两边脸颊,迫使我抬头直视他,邪恶地:“要不要看美男脱衣?”

好吧,好歹这句没有深情款款地说出来,我也因此找回了我到处溜达的神智,配合的大力点头,口水滴滴地:“要啊要啊,还要看美男出浴!”

墨让无限娇羞地兰花指点我额头:“讨厌!”最后的词尾千回百转,成功让我喷笑出声。然后娇羞的墨让眨眨眼睛,凑近我耳边:“那要仔细看哦,人家很害羞,所以,人家会脱得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