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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随云逐月[综](208)

花逐月听罢才将担忧的心放下了,用力地点了点头。

“对了,你说李渊去见梵清惠,我们要不要偷偷跟去看看呀?”花逐月想起这一截,从他怀里抬起头问道。

原随云看着花逐月眼里的热切,却是坏心地道:“这有有什么好偷看的?一个老男人和一个好女人能说什么?李渊总不会天真地以为梵清惠见他就是为了告诉他,他是以后的天下明主吧?隋炀帝此时远征高句丽失败的消息还未传回来,各地虽然时不时有人叛乱,隋朝根基动摇,但还未到末路之时。我怀疑,那梵清惠此来太原,说不得和那祝玉妍是一样的目的。”

花逐月一怔,“你是说,他们是为了那邪帝舍利?这世上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吗?居然能将历代邪王的内力封在其中?”

“这个世界虽然很奇怪,可是我就不大相信离开了人体,内力能够不消不灭。更不相信,只凭借顿悟便可称为宗师级的人物,更不相信有没有了身体,精神可以不死不灭的。所以我怀疑所谓的破碎虚空其实都是假的。舍弃了肉体,什么都没有了,自然是一切破碎,万事皆空了。”原随云缓缓说道。

“……可是,我们方才的精神力又岂能做假?”花逐月没想到原随云会说出这些话来。

“那是因为我们的身体还好好地在此呢。”原随云点了点花逐月的眉头,“不过不管真假,那颗邪帝舍利若真的有消息了,我们还是得去凑凑热闹弄到手看看才成。”

“好!”花逐月自是同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替换啦,哎,手机编辑好不容易啊~

第一百三十四章 李渊的爱恨不甘

祝玉妍得到鲁妙子的消息自然是真的,可她依旧没有找到鲁妙子的踪迹,自然是因为鲁妙子那出神入化的易容之术了。

“门主,鲁妙子再怎么会装成他人,只要将这些人都抓起来,他若在里头,自然会忍不住出来的,若是不在,他难道能眼睁睁看着这么多人因为他而死吗?”半边鬼脸的长老山上官龙突然出现在祝玉妍身后五步远的地方。

他所说的人,自然是因为大旱而逃乡进城的百姓了。

祝玉妍也是杀人不眨眼之人,并未将城门外那些满眼迷茫绝望的百姓放在眼里,但还是摇头否决了上官长老的提议,“你不了解鲁妙子这个人,哪怕你将太原府所有的百姓杀光,他也只不会认为是他之过,只会当做是我阴癸派欠下的血债。好了,这里毕竟是李阀所在,大动干戈引来李阀对我派的围剿,就得不偿失了。”

祝玉妍说完,一甩长袖,“不过也不是半分收获而没有的。将梵清惠下帝踏峰后不单去了长安,更来了太原的消息送出去,杨广知道了,又会怎么想怎么看呢?”

话音才落,她的人已经消失了。

上官长老阴毒的双眼冲着毫无所觉的百姓呲了下带着黄斑的牙齿,这才飞身离去。自然,作为祝玉妍的心腹,他自然会尽快将梵清惠特地来太原见李渊的事情传给杨广知道的。

无印寺是一个太原城西一间不太大的道观,平日里来拜三清的人不少,但是近来因为世道的原因,已经没有什么人来了,故而李渊到无印寺时,只觉得小观清幽宁静,让他有些躁动的心霎时平静了不少。

当他看见白袍迎风呼呼作响,还是如二十多年前一样半分未变美若仙人的梵清惠之时,露出久别重逢的欢喜笑容,缓缓上前来后,半晌才道:“清惠,二十年不见,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反是我,因为朝事和家族,成了老头子了。”

梵清惠清亮的双眼之中也同样露出几许欢喜和惆怅之色,轻笑道:“可是你一开口,我便知道你还是从前那个心怀仁义而又善良的李渊。”

两人相视一笑,恍若这些年的隔阂从不曾有过,他们还是当年行走江湖的少年男女一般。

“我此次离开帝踏峰本是想去长安劝阻陛下的,让他不要远征高句丽了。可惜我去晚了一步,也根本就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再次亲征。”梵清惠说出了她离帝踏峰的最重要的原因。

李渊心里却是一酸,“你还是这样,一心只有江山天下。”

梵清惠叹息了一声,“我若是没有这份坚持,又何以担负起慈航静斋掌门的责任呢?此次陛下远征,调集大军数十万,加上百万的民夫,民怨四起。就算是灭了高句丽,也不过是炫耀了一番武力罢了。世道将乱,魔门自然会趁机浑水摸鱼,”你乃超品的唐国公,还是陛下的表兄,我希望你能够帮我一二。”

李渊此时已经撇开了心底的绮思,淡淡地道:“我虽是超品国公,素来被陛下猜忌,朝堂之上,我并无可以帮你之力。至于江湖事,你也知道,我不是宋缺那种天资奇高之人,至今也就是会点粗浅功夫罢了,想来是帮不了你什么忙。”

梵清惠没有想到李渊会一口回绝自己,心里难免失望,只是她却不愿意放弃,终于还是道:“八年,你只需要拖住八年时间,我慈航静斋一定会予以回报的。”

李渊霎时就明白了梵清惠这话的深意,是让李阀维护朝廷八年时光,至于回报,他笑了,“你所说的回报,难道是八年之后慈航近照再择明主,而我李家有可能是其中之一?”

梵清惠美丽脱俗的脸上露出惆怅之色,“你还是这么敏锐。人人都说唐公温雅豁达,不像其他三家的阀主或冷傲或霸气,其实你比他们更加看透世事人心。是,世道将乱,你李氏将来也未必没有一争之力。只是变数颇多,朝廷的八年,未必也不是李氏的机会。”

李渊沉默了片刻,突然道:“想来这些话你也会同样和宋缺说了。”他抬头看向迎风摇曳的竹影,他好似想起了当年三人同行江湖的情景,然而这么多年,宋缺放下了,他却始终不能放下。

梵清惠却是神色怅然,带着轻愁看向李渊,“我远在帝踏峰也听说过你和宋缺不和,本还有意相劝一二的,如今才知竟是因为我之故了。你们本来是好兄弟好朋友的,到今时今日,你们都已经是为人父亲了,就不能放下吗?”

李渊突然道:“我们当年初次结识的时候,你穿着一身白色的长裙,发带也是白色的,月色下突然出现,打走了想劫持我这个初出家门什么也不懂之人的毛贼,那时我便在想,世上竟然有如此美貌之人。等知道了你的身份,我更是在想,世上竟有如此胸怀天下百姓的女子,我便倾慕不已。甚至在遇到宋缺之时,替你们两人引见。明明是我们先认识的,你却同他更为投契,本来我以为不是我便是他,可是你却谁也没有选择,反是穿上了道袍出了家。后来我才知道,早在你出家之前,宋缺同夷女定下了亲事,加上宋家的家规,你们没有了可能。可是你一怒出家,却忘记了我还在等着你。”

梵清惠叹息道:“情便是执念,对宋缺的执念一日不出,我的道基就一日不稳,终有一日会崩溃。至于你,是好友是知己,却是无缘。而你也该放下了,方能心神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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