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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随云逐月[综](177)

悠扬的琴声在房间里悠悠回荡,穿过檀木窗棂在风中飘散开来,时不时有无垢山庄的下人听到了,都露出了笑容来。他们懂得道理不多,却知道庄主多年不曾碰琴了,不想如今才娶了夫人就时不时弹奏一曲,可见是真的喜欢夫人。

屋里,花逐月托着腮坐在铺了厚厚软垫的圆椅上,静静听着原随云弹奏完,才摸了摸腰间悬着的玉箫,笑着抱怨道:“你知道你弹奏得极为美妙,可是孩子们定更想听父母的合奏的。我又不是动武,不过是吹首曲子罢了,你都不许!”

原随云自琴案前抬头,露出了一个温和宠溺的笑容,无奈道:“孩儿们若是知道他们娘亲还这么调皮,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花逐月自椅子上站起,挺着有些酸软的腰杆走近原随云,伏在他的肩膀上撒娇道:“才不会呢,因为他们,我这么辛苦,要是笑话我,我定打他们的/屁股。”

“嗯。”原随云答应一声,伸手握住她的左手,目光却是落在她高高凸起的腹部上,看到有两处明显的动了下,他挑了下眉头,伸手抚摸了上去,竟真感觉到了孩子的动作一般,有暖流再一次地在心中流过。

他站起身,对花逐月笑道:“今日天气好,我们出去走走。”他可是听说过的,孕妇多走动,生产之时才更容易些。之前不让逐月出门,不过是因为天气实在是不好,江南的冬天阴冷无比,花逐月即便内力不弱,也不可能再像以往一样视这阴冷如等闲。

原随云取了狐毛披风给花逐月披上了,又塞了一个小巧的手炉在她怀中,才牵着她出了门,才在花园里逛了没多久,花逐月才突然想起好几日不曾见过连城璧了,便问了原随云。

原随云自然是猜出了连城璧的心思的,也不瞒着花逐月,“应该是在闭关练功吧。我们终究只是过客,他迟早得回来的。”

花逐月点了点头,随即道:“我听说他从前时常带着赵一赵二他们出去,平息江湖纠纷,铲除某些作恶之人什么的。你现在天天在家里,会不会不太好呀?”

原随云淡笑道:“陪着妻子生产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谁也有能说什么呢?”话音才落,便见老高从花园的月洞门里匆匆过来了。

大概是有什么急事,老高对两人匆匆行了礼,便对原随云道:“庄主,有重要的消息得您过去处理下。”

原随云不可能留花逐月一人在花园里,正好有个小丫鬟抱着一只花盆从另一侧的小门拐了过来,老高招手让那小丫鬟走近。

那本是长相普通十五六岁的姑娘,皮肤微微泛黄,一双眼倒是极为有神。她放下花盆,一双手还在身上的衣服上擦了擦,才带着一点忐忑和期待的神色走近,用力的给原随云和花逐月磕了两个头。

老高让这小丫鬟送花逐月回房去,这本没有什么,原随云和花逐月却并有动,而是看着那小丫鬟没有说话。老高不解,想起才送上的消息,他只得看向花逐月:“夫人,事情真的很急,少不了庄主,还请您多多体谅才是……”

花逐月这才笑看向老高道:“原来我在老高管事你眼里竟是不会体谅人的。真是让我有点儿难过呢。不过现在庄主确实不能跟着你过呢,探子都跑到面前来了,不处理下他怎么放心得下呢?”

老高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原随云伸手轻轻派了花逐月的手背一下,上前一步一手轻扬,大袖鼓起的瞬间一掌已经朝着那小丫鬟拍出。

那小丫鬟突然跪倒在地扬起半身以极诡异的步法滑出,竟是避过了原随云的那一掌。

原随云和花逐月都轻“咦”了一声,只因为他们俩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身法,竟好似蛇一样。

原随云顿时收起了轻视之心,又是上前一步,身形陡然拔地而起,双掌恍若舞动一般,连连拍出数掌,掌影铺天盖地朝着小丫鬟席卷而去,带着让人心惊胆战的威压,让掌风笼罩之人根本逃无可逃。

老高禁不住惊呼出声,他自己的武功也不算弱,且看过了连城璧的功夫,一直一位少年英豪无人能出自家庄主其右,今日看原随云出手,方知从前自己是井底之蛙了,听庄主说这位原公子的年纪还比他小几岁,可这功夫却好似那些有五六十功力的人相差不大。当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这小丫鬟便是逍遥侯的徒弟小公子假扮的,她将这负责花园子的小丫鬟弄死了,自己易容替上已经有三天了,真高兴能接近原随云和花逐月,不想却被两人识破了。然后,就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小公子知道连城璧很厉害,剑法无双,可是从不知道他的掌法也这么厉害。她自腰间拔出软剑,凌空刺向半空,剑光闪烁,好似枝头鲜花次第绽放,绚丽中隐含凌厉锋芒。这是她最得意的招式,是她痴缠了逍遥侯七天才学得的招式,被她视为保命的招式,就不得不此时就拿了出来。

然而对于原随云而言,天下剑招若不能快过他的眼力,再诡异莫测也不过是寻常罢了,他脚步一点,身姿微斜,大袖卷过剑锋,一掌化爪犹如雄鹰利爪抓下,只听得小公子惊呼一声,却是她握剑的手腕上多了五个血洞。

原随云不打算留下小公子的性命,另一掌却是拍出了黄/教/密/宗的“大手印”,将小公子的五脏六腑俱都拍碎了。

小公子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你,你不是连城璧……”话音才落,便断了气息。

“公子好手段!”哥舒冰的声音突然从花逐月的身后传来。

花逐月一惊,微偏头看去,便看见女子端丽五匹的侧脸和好似泛着灰蓝之色的一只眼睛,“你不是中原人?”

哥舒冰偏头看向花逐月,微微笑道:“夫人真聪明。你丈夫杀了我哥哥最心爱的弟子兼侍女,我哥哥的报复天下只怕没几个人能承受的。哎,想一想,我都有些同情夫人了呢。”她的目光落在了花逐月的腹部之上,“只怕你腹中的孩儿没什么机会出生了呢。”

花逐月脸一沉,突然扬起了手将手炉砸向了哥舒冰,身形疾退。还不待哥舒冰出招,原随云已经挡在了花逐月的身前,双袖高高扬起,又重重拍下,惊天动地的掌风好似巨龙一般咆哮扑向哥舒冰,掌风之后,他的双手不停,却是化掌为指,只点下哥舒冰可能逃走的后路。

这人绝对不会是连城璧。哥舒冰顿时有了小公子一模一样的认知,哪怕连城璧会什么高深的掌法,也绝对不可能这么厉害。她只觉得四面八方全都是死路,根本就无路可走了。没有办法之下,她只得咬牙往上窜出数尺,而后扑向原随云。

只是哥舒冰不是她哥哥逍遥侯,她只见原随云突然握掌为拳,重喝一声重重击出,顿时风雷之声直扑面门而来,她却已经无力可使,被这一击重逾千斤的“降龙伏虎罗汉拳”给打晕了过去。

原随云没有杀哥舒冰,他待气息稍平后才对一脸惊讶佩服之色的老高道:“这个女关起来好好审问,对了,和他说一声,看他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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