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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随云逐月[综](167)

“所以和不要脸的人千万不要讲太多话。”花逐月提着长孙红策马奔到了原随云的身边,“无花,你是想长孙红死还是她活呢?”

长孙女用力地扬起头看向无花,但是见他的神色半分不动,吐出的话更是寒冰刺进了心窝,让她的双眼彻底的黯淡下来。

“她死或者她活,于我有何关系?我只要原随云陪葬便成了!”无花话音一落,便扑向了原随云。

他所学的乃是最正统的少林寺功夫,加上家传的东洋忍术以及近来石观音的少有的点拨,一时间气势却是极为逼人的。且他并不认为自己能在身手上了胜过原随云,故而右手一拳少林长拳打出之后,左手却是扬起一片暗器。

银光闪闪中风声凄厉,这二十七根银针一看就是涂了剧毒的,当头朝着原随云全身大穴袭来。原随云的身影骤然一顿,脚尖一点,身形如白鹤冲天,双掌挥出,大袖迎风鼓动,掀起黄沙旋转犹如帘幕挡住了所有的银针。而他不退反进,双掌又是猛然拍下,掌风顿时犹如巨龙一般怒吼着冲着无花。

此时的无花终于失去了一贯的从容和优雅。他叱喝一声纵起身形,只不过这次出的招式明显不是少林武功,而是极为诡异的掌法,显然他是想借着这虚实难测的掌法和原随云较量一番的。

如此这般还不是全部,借着东洋忍术和中原轻功的不同,他的双足每次蹬起,脚尖都会亮出寒光闪闪的刀刃来,若非原随云的武功奇高,一般人谁也能挡得住无花这般从头到脚都藏有暗器,招式诡异莫测之人呢?

就在众人以为无花会和原随云会好好打一会儿时,谁知他狼狈避过原随云的一掌时,顺势借力后整个人向后极快地飞出,半途之中凌空翻了身,却是舍弃了后头的原随云,反是向观战的花逐月突然扑了过来。

“无花,你太卑鄙了!”楚留香和胡铁花等人都变了色,胡铁花更是直接骂出来口。因为无花的举动实在是太出乎人意料之外了,他此时完全是破釜沉舟,抱着拖下一人同归于尽的架势,完全不管身后的原随云,而是变掌为指,以少林七十二绝技“一指禅”点向花逐月的面门。

花逐月本可以以天山折梅手化解危机,只是她没有,而是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更没有想到的举动,她一脚踢起了身前的长孙红,拿她当做肉盾挡在了身前。

无花自然看见了长孙红瞪大得眼珠子都好似要鼓出来的双眼,他却没有半分的犹豫,甚至还暗恨长孙红坏了他的事,一指到了长孙红的眉心,另一手却扬起拍向了花逐月的头顶。

然后他们依旧没想到,花逐月不是闪避,反是左手托右手推出后化掌,轻喝一声斜拍了出去,天山六阳掌强劲的掌风和无风那刚猛的一掌相撞,气流急转,竟在两人间形成了个小小的旋风,转起了不少的黄沙。

而这个时候,原随云的身形已至,一记摧心掌已经重重地拍在了无花的后心窝处。无花只觉得五脏六腑俱都碎裂了一般,重重地跌在了气息微弱的长孙红身上,大口大口的鲜血吐在了长孙红的身上。

“无花,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长孙红拼着最后一口气,不甘地问道。

无花却是置若罔闻,他哆嗦着从怀中掏出了小小的一尊玉石观音像,痴痴地看着,直到没有了呼吸,一双眼也都没有合上,依旧只看着那尊玉石观音像。

“呵呵……可是,最后……陪你……死在一起的……人,是我啊……”长孙红断断续续地说完也跟着一道上路了。

“你怎么样?”原随云赶到,拉过花逐月上下打量着,生怕她受伤。

花逐月摇头,随即不高兴地道:“我会有什么事?我的武功也很好的呀。方才那一掌,我使出来也不比随云你差呢。”

原随云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然后看向无花和长孙红以及四下里沙盗的尸体,喊了侍卫过来带人开始将尸体分作几堆后烧了了事。

楚留香虽然觉得烧尸不太好,可是之前才觉得有点儿愧对原随云,这会儿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说什么。

至于花逐月,她知道原随云并未将楚留香几个当做知己朋友,不会将楚留香之前的行为放在心中,可她却很介意,她也小鸡肚肠了一把,没有将苏蓉蓉出现过的消息透给楚留香知道,只是说白烟燃起没有毒都是曲无容的功劳。

处理好了满地的死尸后,一行人往前又走了大约四五里远的距离,就寻了沙丘安营扎寨,等着黑珍珠和染墨等人的到来。还没有等到黑珍珠等人,第二日楚留香等人就先行一步往玉门关内而去。

花逐月一送走了人,整个人好似没有力气一样靠在原随云的身上,偷偷和他说了苏蓉蓉的事情,“就让楚留香再也见不到苏蓉蓉才好呢。哼,什么多情讲情义,他身边的人可不得郁闷死。幸好,我们和他不是好朋友。”

原随云顿时笑了起来,半搂半扶着花逐月进了帐篷,“我都不生气了,你竟还生气呢。好啦,不许再想着了,便是抱怨他不也就是时时刻刻记着他吗?我可是会吃醋的。”

花逐月嘻嘻笑了声,滚在地毯上不想起来,叹息道:“染墨他们什么时候到啊?我总觉得今日身体有些发软无力。我之前都没有这样的,总不会是要离开沙漠了才水土不服吧?”

原随云却不比花逐月这么大意,他正色也坐到了地毯上,抓起她的手就搭脉起来,片刻后他的神色就有些古怪,双眼却是亮闪闪的,脸上也是从未有过的兴奋之色,“逐月,你自己替你自己把脉看看,我怎么好似把处了喜脉?不会是我把错了吧?”

花逐月一愣,顿时想起了一事来,好似来了沙漠至今她的葵水都未曾来过呢,加上之前在福州的日子,都快两个月没来了。她想起了林夫人曾和她说过的话,且她也是学过医药的,当即一颗心也“砰砰砰”的跳了起来,右手搭在自己的左手腕上,片刻后,她傻傻地笑了出来,“随云,我也把出的是喜脉呢,我们都把出了喜脉,一定没有错,我的肚子里有宝宝了,我们有孩子了!”

原随云也一把抱起了花逐月在帐篷里转了转,随即又像她是易碎的玉瓶般小心地放下,“你快躺着,我把出孩子好像有一个多月了。可是这么多天在沙漠里,你跟着我受了不少的苦,也不知孩子好不好。不行,我们不等染墨了,我这就吩咐下去,借来的人手让他们自行回去就是了,我们先入关。”

花逐月想起林夫人说女子怀孕的前三个月最是危险,稍不注意孩子就会有危险,当即也着急起来。便没有拦着原随云对剩下的十二卫的吩咐,只想着快些入关去请有名的大夫瞧一瞧。

黑珍珠的铁骑自然是没有异议的,他们也不愿意在此干等着,两个百夫长得了原随云的话和他让转交给黑珍珠的书信,便带着数百骑兵旋风一样离开了,原随云这边才动身,只是没有马车,又不能骑马,故而在入玉门关之前,花逐月都是被原随云抱在怀里骑着马慢慢走的。四天之后,在入关之前的一天,染墨带着另外的十二卫和黑珍珠就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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