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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随云逐月[综](132)

相比而下,任我行算是更有一派掌门的气度,对原随云和花逐月点了点头,就对东方不败做出痛心疾首状道:“东方啊,本座真是对你不薄的。等到本座不在了,神教教主之位自然便是你的,你又何必这么着急呢?还和神教的生死仇家左冷禅勾结在一块儿。你心里将神教置于何地?”

“任教主这话说得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东方不败如何大逆不道呢。说到底,我这样做也是为了神教好。这几年里,任教主空居教主之位,但是无论是教内的事务,还是教外与他派相争,任教主你人又在哪里?你永远都在练功。当教中无数兄弟死伤之时,教主你又在哪里?还是在练功。既然如此,不如让出教主之位,任教主自可安心去练功了。至于左掌门,我可没有和他串通,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

东方不败说完就冷笑出声,今日既已撕破了脸,当即也不再多说废话,话音方落,他的身形便动了,天山六阳掌便朝着任我行拍了出去。

任我行由着那掌风咆哮而来,身形纹丝未动,但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凝重,收起了之前的轻视之态。他穿着书生样的襦袖长袍,双袖一扬后用力拍下,对着那袭来的掌风也拍出了一掌,而后整个人借力飞起,左手却是跟着朝左冷禅拍出了一掌。

任我行竟是一人主动对战两人!

而左冷禅却不敢正面挡住这平平无奇的一掌,反是急速后退,试图避开这一掌,可见早前败于任我行,差点让任我行吸去不少内力的经历,让左冷禅对任我行忌惮至极。

原随云和花逐月难得看人打斗,只片刻功夫,就看出任我行确实是三人之中武功最高的,能坐稳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当然不是靠运气的。至于东方不败,缥缈优雅的天山六阳掌在他手中使出,硬是多了几分风雷之色,大开大合,气势惊人,倒是让这套掌法又多了种走向。而左冷禅的嵩山剑法,快捷而狠辣,确实是极其厉害的招数。可是无论是从意境之上,还是气势上,完全输给了任我行和东方不败。

“若是姥姥看见东方不败这样使天山六阳掌,肯定会很生气的。”花逐月浅笑道,又见那位美艳的女长老脸颊带血地朝着她走来,她不由得挑了下眉头好奇了看了过去。

“原公子,原夫人,这里打打杀杀的太吵了些,两位是副教主的恩师,若是伤了就不好了,还请移步去外头,桌椅茶水,我也让人备好了。”

桑三娘是真的将东方不败放在心中的,不然也不会当着任我行的面如此行事了。她是彻底为东方不败着想,按着她的心意是加入战团,围杀任我行并且提防左冷禅的。

不过东方不败特地让她看着原随云和花逐月,让她无论如何也不可大意了,说这两人性情与一般人不一样,说不准他们俩最终是会站在谁的一边。眼见左冷禅和东方不败联手,并未占到上风,她的心头不免焦灼,与原随云和花逐月说话时,就带出了两分。

“副教主视两位为恩师,哪怕心中存了其他的意图,但对两位并无半点恶意的。且副教主如此也是被逼无奈,任教主的刀都悬在了副教主的头上,副教主能倚靠的,除了我们这些不重要的手下,就只有两位了。只待副教主上位,两位便是我神教的贵客,天下间谁敢对两位不敬呢?”

原随云神色淡然,只是看向花逐月。花逐月却是不看打得正欢的三人,而是笑问了桑三娘道:“你很喜欢东方?我看你年纪不小了,为何不与他成亲呢?”

桑三娘本就比东方不败年长四岁多,心悦东方不败,可是却碍于早年的经历和年纪,从未想过东方不败会娶自己。如今被花逐月说开,她以为花逐月故意嘲笑她,气恼至极,手中的长鞭一抖,竟是对着两人吼出声来:“不要给脸不要脸,真以为东方敬着你们,你们就是大爷了。还有你,谁知真是成亲了还是私奔的?叫声原夫人还当真了……”

原随云的脸色顿时一沉,身形一动,好似一道利箭来掠向桑三娘,右掌举重若轻地拍向,桑三娘躲闪不及,更来不及运气抵御,一声惊呼惨叫出声,却是被掌风拍到,整个人向后飞出数丈,撞破了木窗,只摔到了酒肆外的街道之上,口中鲜血直喷,情状极为渗人。

“真没意思。”花逐月突然嘀咕道,好看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原随云轻轻落下后走近花逐月看向打斗的三人道:“快结束了。”

话音才落,就见任我行神色一变,掌风中突然一变,好似漩涡般吸着两人的攻势。东方不败倒也罢了,左冷禅最是忌怕任我行的化功*,长剑急刺时,更是让冰寒内力遍行全身,更加不敢与其正面交锋了。东方不败的压力立刻就大了起来,他早就有了对付任我行的法子,他深知任我行早年用化功*留下的隐患尚在,不用一盏茶的功夫,任我行就静脉堵塞真气运行不畅,到时候就是任我行的死期了。

任我行知道,再拖下去对他越不利。他甚至有些后悔早前的托大,早知道就带着心腹手下过来的。若是不能在向问天等人不能及时赶来,只怕他还真的交代在此了。

东方不败算计深,做出了谁也没有想到的举动,一掌拍向了“盟友”左冷禅,脚下更是一踢,让左冷禅在闪躲下不得不直面任我行的掌风。

“东方不败,你竟然暗算我!你以为任我行会放过你?”左冷禅疯狂运行全身冰寒的掌力,却依旧感到了内力被任我行吸走,就在他心神俱颤之时,东方不败接下了左冷禅丢下的长剑,一剑就刺穿了左冷禅的肩膀。

任我行还以为东方不败是回头是岸,正待收掌时,不妨东方不败的长剑竟向他刺来,招式诡异,处处都是剑影。而任我行练功的隐患再一次出来碍事了,他想运功去化解剑招,却根本就无法运行真气。虽只短短的一瞬,东方不败的长剑却已经刺过来了。

眼看长剑将穿胸而过,任我行目瞪欲裂时,东方不败的剑锋微微动了下,竟然偏移了任我行的心肺要害处,哪怕依旧刺得深,却不可能要了任我行的性命。

“咦?”花逐月略露出惊讶之色来,东方不败不想杀任我行?

东方不败确实不想杀任我行,他既伤了任我行,左手点下了任我新行的几处大穴,长剑却是朝着欲逃走的左冷禅背心投掷了过去。剑身呼啸间,好似带着风雷之声,本就受伤不轻的左冷禅躲避不及,被长剑穿身而过后钉在了酒肆的木廊柱上,半死不活地满脸不甘怨恨之色地瞪着东方不败,“魔教妖人,果然……全都不可信……”

东方不败只觉得全身发软,他朝着左冷禅冷笑了一声,却是抡起了一张长板凳砸向了左冷禅,脑浆崩裂。他才朝着原随云和花逐月笑道:“我这个弟子还不算丢师父师娘的脸吧?”

原随云淡淡一笑,却是指向任我行道:“你当真不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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