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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随云逐月[综](120)

花逐月见东方不败一副怀疑地样子,冷哼了一声,“虽然我只是随口一说,可真是要拜我们俩为师,我们还要考虑考虑呢。”

原随云自然是要给娘子撑腰的,左腿骨虽然伤了,可影响不大,原随云轻抬起眼冷冷一扫。东方不败竟被那目光一慑,心中只觉得毛骨悚然。暗道这姓原的年纪不大,瞧着好似比神教教主任我行还厉害些,到底是什么来路?

只是,除了父母至亲,他可不相信真的拜了师就能学到绝世武功呢,不然为何世上许多门派断了传承,许多绝学都失传了?

原随云笑了笑,双手抬起双掌相合,却乍然分开,左掌托住右掌,拍向七八丈开外的一棵高耸如云的桦树,片刻后只听得一阵“咔咔”声,那棵比碗口还要粗两圈的大树,从半腰折断,缓缓地倒下。

花逐月看东方不败一脸的震惊,才笑哼着好听的江南小调去处理野兔和野鸡了。

“那葵花宝典哪儿来的?将它给你之人,定是不怀好意。”原随云看着东方有些不解,“纵使真练成了绝世神功,但是一个男人挥刀自宫了,只会让人认为是怪物,绝对不会被当做高手敬仰。你瞧着也不傻,莫非连这一点也看不出吗?”

东方不败本是心计深沉之人,他此时重伤,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自宫练葵花宝典,倒是这从天而降的年轻夫妻俩,若真非心思狡诈之人,倒是可以试探一二的。他惨淡一笑道:“瞧着原公子的样子,出身定然不差的。哪里明白我这等无父无母之人的挣扎?我十二岁入日月神教,经过十年立下无数功劳,方才升为风雷堂的香主,一年前与嵩山剑派一战,又被升为堂主。半年前,任教主找我说话,说是我立下大功,意欲升为我副教主,可惜与教中诸多长老相比,年岁尚轻武功也不能让人信服。故而他赐我神教中只有历代教主才能翻看的葵花宝典。”

“看来你们这位教主容不下你了。”原随云点头,随即打量了东方不败一番道:“不过也说不定是你做人太锋芒毕露了,连名字都叫不败,让你们教主如何想呢?总不能改叫求败吧?”

东方不败心中暗恨,道:“难道手下都的叫阿猫阿狗才成?他任我行无容人之量,反倒是我东方不败的错了?”

“你们教主的名字不错,任我行,听着就很潇洒。不过了,同东方不败这名字比起来,就少了许多霸气了,难怪你们教主不喜欢呢。我看呀,等你腿伤好了,老老实实改回原来的名字,哪怕真做了副教主,你们教主也会高兴的。就算你真的压不住教中的长老们,他也会帮你的。”却是花逐月将野鸡和野兔用树叶包了裹了泥丢在了火堆之中后,回来了。

花逐月走到原随云身边,扶起了他,边说道:“那山洞里头就铺着块不到两米宽的木板,上头铺着床半新不旧的褥子。至于吃的,只有些干粮,倒是有一口小缸,里头装满了清水。”

她失望的瞪了东方不败一眼,“若是有锅子就好了,起码还能烧些热水来喝。”

“算了,我的伤好转了我们就离开这儿。”原随云安抚地拍了下花逐月,他却并未让花逐月扶他回山洞,而是走到那棵倒下的松树旁,想了想便与花逐月道:“你去将东方不败的匕首拿来,我用这半棵树上做个简单的可以拖拉的架子。”

花逐月立刻明白了原随云的意思,不由得笑道:“随云你今天心情很好呀,都没有说提着他进山洞了,还要为他做一个拖拉的架子。”

原随云坐在了一块石头上,笑看着花逐月道:“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腿上有伤的情况下去提着他进山洞的。我这么做,是不想你辛苦。”更别提让他看着逐月背或者抱东方不败进山洞了,真是那样,他怕自己忍不住要了东方的命。当然了,他也知道逐月是不会这么做的,所以说白了,还是担心逐月太辛苦了。

他们两人亲亲热热说着话儿,那场面温馨得让东方不败红了眼。他此时还不是十多年后的天下第一人,哪怕野心勃勃想登上高位,心里面不是不存有一块地方藏着一块柔软之地的,只是他从未遇到那个对他掏心掏肺却又能并肩的女子,反是见过了不少披着各色画皮阴险狡诈的女人。不,不是没有遇到过,他也曾遇见一个风光霁月的女子,可惜,人家皎洁如明月之光,而他不过是一团被被任我行苦苦打压的污泥。

至于他的那几房小妾,说真的,东方不败还真的没记起来。

日月神教总坛,黑木崖上,过一座汉白玉的巨大牌楼,庭院连绵,最险要处也是最为堂皇之处的殿阁便是教主任我行的住所。除了各香主、堂主以及长老等人拜见或者商议要事的大殿,其后便是教主一家所居之处。

这几日里任我行难得没有入密室闭关练功,最欢喜的莫过于任我行的女儿才五岁的小姑娘任盈盈了。任我行也扮了好一会儿慈父,哄着任盈盈玩了好一会儿,等向问天过来了,才让丫鬟将小姑娘抱了下去。

“教主,这几日不见东方不败,我使人去风雷堂打听了,说是他打探华山派的动静去了。可据教中的探子来报,华山派今日也没啥动静啊。”向问天极为忌惮东方不败,不单是因为他忠心与任我行,更是因为他的脾气和东方不败极为相似,都是极为桀骜不驯之人,自然看不得对方得势了。

向问天看任我行半点也不急的样子,实在是忧心忡忡,忙劝道:“教主,您的武功可以说已经是天下无敌了,何必还常年闭关修炼。反倒让东方不败那小子野心膨胀,拉拢了教中的不少清新,在各处都安插了不少的亲信。”

任我行却是极有深意地笑了笑,他头戴文士巾。又穿着一袭青衫,眉目清秀。若非他双眼锐利不似常人,又身材极为修长高大,一双手也不似文人之手,反是虎口处生出厚茧,谁也想不到这样一个江湖传言的大魔头,就是任我行。

任我行能在不到三十岁的年纪坐上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可不是靠着书生外表上位的,他的心智与武功,从来都非常人能及。

“东方不败的心思,我自然清楚的。不过他想要接过我这教主之位,可不是简简单单地拉拢些手下,插些亲信就能做到的。”任我行敢肯定,东方不败不是找个地方躲了起来去练《葵花宝典》了,就是真的去打探华山派的消息了。他的心里反倒是更愿意是前者了。

自从日月神教得到了《葵花宝典》之后,除了他之外的历代教主都有修炼过,可无一人能够练成功,原因很简单,要想练成这绝世神功,就必须自宫。哪个正常男人狠得下心呢?

东方不败野心勃勃,他这个教主也不是没有敲打过他。可惜,这些年的信任有加,不过是养了条满心反骨的白眼狼罢了。既然如此起,他只能拿这本《葵花宝典》去试探他了。若是如之前的教主们一样下不了狠手自宫,那就等着走火入魔吧。若是真狠下心自宫了,哪怕练成了,也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别说做神教的教主了,便是做个普通下属,也是丢神教的脸呢。到时候,还有谁会跟随他?他的那些亲信自然也都会散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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