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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有关(63)+番外

要是什么都不懂被贺宪哄一哄也就算了,偏偏她是妇产科医生,知道的比贺宪更多,完全不会被他的花言巧语骗到。今天下午她才接诊了一个初.夜下.体撕裂的病人……妇产科什么新鲜事都有,同事上个月还遇上过一个因为太疼自己试了多次无法进行,求助医生用器械的……

一直到进了家洗完澡,南阮还在担心,听到浴室门的响动,见裸着上身的贺宪边擦头边往卧室走,南阮一阵紧张。

贺宪擦过头发,把手中的浴巾随手一丢,坐到了南阮身边,摸了摸她的头发:“又偷懒没吹干。”

“才九点,又不急着睡。”

贺宪又凑近了一点:“九点就睡多可惜。”

像小动物意识到有即将被捕猎的猛兽吃掉的危险,南阮怕到连汗毛都竖了起来:“什,什么可惜?”

果然,下一秒贺宪就吻住了她的耳垂,他口鼻中呼出的热气扑到她的脸上,又痒又撩人。

贺宪轻车熟路地一点一点侵占,这一次比以往都耐心,终于只剩下最后一步,他翻身而上,整个人覆住南阮。瞥见南阮眼中的惧意,他克制住心中的急躁问:“怎么了?”

“我有点害怕,怕疼……”

“很快就好,不怎么疼的。”

听到这话,南阮立刻噘嘴:“你骗人。”

“不骗你,要是我弄疼你,等下给你打。”

“……”南阮想让他走开,可最终只是抱住了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谁让这个骗子叫贺宪呢。

贺宪没有经验,尽管克制再克制,仍是害她疼出了眼泪,看到她下撇的嘴角和脸颊上的泪珠,贺宪不敢用力太猛,可是一点一点的攻入等同于钝刀子割肉,反而不如一次到底。

怕弄疼南阮,这一晚贺宪其实比南阮更辛苦,然而他的心里却是满足的,从今往后,这个他爱了十年的女孩,就真的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第47章

贺宪预谋已久, 事先准备了TT,但因为过程很不顺利,陆续拆了三个才成功。结束后床单上一片狼藉, 他懒得收拾,直接掀掉了、卷一卷扔到角落里。

他原本准备把被子铺在身下凑合睡一夜, 想起还有南阮,又从柜子里翻了条干净的被单出来,耐着性子一点一点铺好。

哪知在洗手间磨蹭了快一个钟头的南阮一走出来就径直去了客厅,睡到了沙发上。贺宪见状虽然摸不着头脑,却立刻跟了过去。

一发现贺宪跟了过来, 南阮马上裹紧毯子转过身去,拿后背对着他。贺宪只当她在害羞, 垂下头亲她的脸颊。哪知还没亲到, 南阮就伸出手推开了他。

“床单上没有血,咱们不会没有成功吧。”

南阮坐起身,白了他一眼, 走进了卧室。关上门前,她噘着嘴说:“你有没有常识?二十五岁的成年女性, 生殖器官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 初夜没有血迹很正常。”

直到南阮“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贺宪才反应过来, 她不是在害羞, 而是生气了……

贺宪凑到门边, 边敲边解释:“你生气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怎么可能怀疑你,我是怀疑自己没……”

南阮隔着门嗔怒道:“谁说你怀疑我?你安静点,我要睡觉。”

“那你生气是因为什么?”

“你自己想。”

“又让我自己想?”贺宪最怕听到南阮说这句。

贺宪站在门外从南到北猜了一通,吵得南阮没法休息,她忍无可忍,只好说:“你把我弄得很疼,比痛经还疼五倍,到现在还疼着呢。我一看到你疼得就更厉害,在痛感消失之前,你都离我远远的。”

贺宪有点委屈:“我其实也很疼,你太紧了……”

一句话还没说完,门就打开了,南阮红着脸捶了他一下:“你说什么呢,要不要脸?”

“这有什么不要脸的,我可能受伤了,南医生,你帮我检查一下呗。”

听到这话,南阮差点气疯,怪不得都说脸皮厚的人有优势,见贺宪还要说话,她干脆捂住了他的嘴巴:“你要想在卧室睡觉,到明天早晨前都不准再说一句话。”

目的达到,贺宪一脸真诚地点了点头。

一躺到床上,贺宪就拥住了南阮,南阮挣扎了两下发现徒劳无功,便由他去了,哪知隔了半分钟,他又得寸进尺地掀开了她的裙子。

原本背对着贺宪的南阮推不开他的手,扭头瞪向他:“你干什么?”

贺宪瞪大细长的眼睛,一脸无辜地做了个无声的口型,却没说话。南阮看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好说:“你说话。”

“你不是痛吗?我帮你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严不严重。”

“你再烦我就真的生气了!”

贺宪过去怕惹南阮生气,一看到她噘嘴,不管有错没错立马道歉,是担心被她拉黑,让别有用心的人有机可乘,现在却不同了,她这辈子再也别想拉黑他。他太了解南阮的性格,任性只是表面,其实脾气软着呢乖着呢,比谁都好糊弄。

“你疼得那么厉害,我怕你受伤。”贺宪嘴上温声软语,手上却强势。

南阮没有办法,只好说:“我确定自己没有受伤,不需要检查。”

她的话音还没落,贺宪就翻身而上:“刚刚没经验,我再试一次。这次你一喊疼我就停,我保证。”

“我才不要再上当。”

南阮自然不肯,可长夜漫漫,贺宪有的是耐心慢慢哄。他领悟得很快,这一次南阮虽也有疼痛和不适,可很快就有了全新的体验,不过这体验更多的是心理上的。

贺宪只睡了不到两个钟头就起床了,他出门的时候天还没亮,待南阮起床的时候,已经买了内容丰富的早餐和一束花回来。

可他的讨好越是明显,就越提醒南阮他前一夜的无赖,一直到吃过早餐被贺宪送进医院,南阮也噘着嘴不肯给他好脸。贺宪则相反,接连几日,脸上的笑就没散过。

离婚礼还有十多天,除了上班上课,南阮跟贺宪每日都要为了婚礼做准备,忙得昏头转向之余,贺宪却夜夜都不肯好好休息,南阮气着气着,竟也适应了。

这天南阮坐门诊,一上午没休息半分钟,终于闲下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她早已没了胃口。

她正立在窗前喝酸奶,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走了进来,一脸为难地说:“我上午挂的号,没看,现在还能看吗?”

她挂的是专家门诊,主任问:“哪里不好?”

女学生咬了半晌嘴唇才吞吞吐吐地说:“我……我下,下面不太舒服。”

主任正吃午饭,皱眉问:“怎么不舒服?说具体点。”

“疼……也不全是疼,就是不舒服。”

主任放下手中的勺子,起身说:“你躺到帘子后面的床上,先检查一下。”

待弄明白要脱去裤子检查,女学生看了眼一脸严肃的主任,问:“能不能换个人?”

“换谁?我又不是男医生,你顾虑什么?”

主任已经五十多岁了,气质凌厉,女学生有些怵她,在屋内扫视一圈,越过一干来实习和进修的年轻医生,最后把目光落在了南阮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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