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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爱情(96)+番外

长期混迹于各种论坛的污女周圆圆笑而不语——【你和阮夏一共才见识过一个,我可是阅片无数。】

终于弄懂了她们在聊什么的阮夏很是无语,印象里傅岳似乎最多三次,她不忍让傅岳落在黎铮后头,强行替傅岳涨了三倍——【我家傅叔叔一夜九次!】

周圆圆——【我们走的时候八点半,九次都没过零点,所以2333333】

阮夏翻了个白眼的工夫,另外三个女人已经讨论起了男人的身高和尺寸是否成反比。

被点名的阮夏回复得稍微慢了点,傅岳便再次受到了另三个女人的质疑。

阮夏——【我又没对比……】

周圆圆——【给你个参照物,长于7为优,等长为良,比7短的话……科科。】

……

关上群聊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聊了太久,阮夏反而失去了困意。

她翻过身趴在床上望着傅岳的睡颜,只奇怪为什么同一张脸看了七年仍觉得好看不腻歪。

阮夏伸出手指抚了抚傅岳的鼻子和嘴巴,见他没动,她又大着胆子凑近亲了亲他的下巴——如果不是担心他反扑,她其实非常喜欢往他怀里蹭。

“别闹。”傅岳没睁眼,却习惯性地伸出手拥住了她。

阮夏曲起腿,膝盖恰好触到傅岳的某处,她按捺不住好奇心,待睡眠向来浅的傅岳再次沉入梦乡,便轻手轻脚地拨开他的胳膊,一点一点地往下退,退至他的小腹处,才小心翼翼地把被子掀起了一角。

傅岳裸着上身,却穿了条睡裤。

剥掉睡裤和底.裤之后,阮夏才发现傅小岳也睡着了。

阮夏起了玩心,怎肯轻易放弃,小声叫了傅岳两声,见他没反应,便大着胆子调戏傅小岳。

她嫌傅小岳长得丑,不肯看也不愿意用手碰,便只拿脚轻轻地磨他的大腿内侧。

果然不出两秒,它就抬起了头,阮夏伸手去摸手机,摸到后正要把手机移过去,下意识地侧头看傅岳,见他正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自然吓了一跳。

傅岳三下两下踢掉裤子,扔掉阮夏的手机,把她反压到身下,从额头开始吻起。

“你干吗?”

“这话不该我问你吗?”

“我我我,只是想量量它的长度。”

“……”傅岳猜不透女朋友的脑回路,用指尖揉了揉她的某处,“用这儿量。”

阮夏欲哭无泪,脑中刚飘过“自己点的火,跪着也得浇灭”,傅岳就真的把她翻了过来,拖到床边,自己跳下床,曲起她的腿,站着由后而入。

他撞得太狠,只不过十几下,跪在床上的阮夏便觉承受不住,偏偏傅岳整个人又压到她的背上,噙着她的耳垂问:“不想睡不早说?”

……

有了前面两次铺垫,这一次格外长久,终于结束之后,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阮夏分外委屈,呜呜呜地哭了许久。

傅岳侧耳听了半天,才听清她说的是“我都没量到”。

待弄明白阮夏想怎么量,傅岳很是无语,却为了止住她的眼泪,硬着头皮任她用手机量睡着了的傅小岳。

没变身的状态下,傅小岳自然长不过7,阮夏立刻破涕为笑。

这笑容在傅岳看来分外刺眼,却不舍得继续折腾她,把这口气忍到第二日上午才出。

一整个周六,阮夏和傅岳吃了四顿火锅,听到她噘嘴抱怨,傅岳边用手指绕她的头发边试探着问:“吃腻了?那明天跟我回爷爷家吃饭,我给你看我的机器人。”

阮夏怔了一秒,随即说:“不想去。”

瞥见阮夏脸上一闪而过的情绪,傅岳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那我带你出去吃。”

傅岳知道,她骨子里的傲慢像极了司载阳,母亲之前做得太过,唯有她亲自邀请,阮夏才有解开心结的可能。

傍晚的时候,傅岳的手机进了通电话——司菲的号码他虽然删了,因记忆力向来好,却还能认出来。

想也没想就挂断后,司菲再次打来,他便直接把这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

第69章

周一上午,傅岳刚到办公室,助理就说司菲小姐来了,正等在外头。

“告诉她我出差了。”

然而傅岳却没料到,直到午休的时候,司菲仍旧没走。

“你就这么怕见我?”来之前,司菲精心装扮过,却仍旧能看出糟糕的气色。

“找我有事儿?”

司菲无奈地一笑:“我找你什么事儿,你会不知道?”

傅岳不想和她多纠缠,抬手看了看表。

他脸上的冷淡和看时间的动作令司菲心中一痛,却努力装作若无其事:“我有事跟你讲,请你吃午饭?”

“不好意思,我约人了。”傅岳说着便往楼梯间走。

“傅岳,你会帮我,真的仅仅是因为司斐?”司菲执拗地追上傅岳,绕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问。

“对。但也是因为我当时不知道你对她做过什么。”

“她都跟你说什么了?你真的信她是无辜的,和我爸什么关系都没有?你这是在自欺欺人!”

“我不信她难道信你?你不喜欢她是你的问题,可我和司先生都认为她值得最好的。”不等司菲再开口,傅岳又说,“司菲,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你不是没有退路,对你来说回英国不是更好?知道你对阮夏做了什么后,我仅仅是收回了不明真相时替她补偿给你的东西,这已经算是非常宽容了……我不希望你再出现在我和她面前,这要求应该不过分。”

电梯到了,傅岳正要上去,却听到司菲说:“你以为我为什么恨她?嫉妒你和我爸只喜欢她吗?你也太小瞧我了。因为司斐,我被她舅舅的朋友□□过你知道吗?她舅舅和那个人后来不断用这事儿勒索我,不断地跟我要钱,我怎么敢回去?”

傅岳诧异地回过头,皱眉看了泪流满面的司菲片刻,说:“你跟我来。”

一坐进傅岳的办公室,司菲便放声大哭,傅岳抽完整根烟,见她仍在抽泣,试着打断她:“她舅舅最近跟你联系过吗?你知不知道他的下落,阮夏的车祸是不是也和他有关?”

“你叫我进来,只是关心她舅舅的下落?”

“……先说说你的事儿。”

司菲彻底冷了心,擦掉眼泪语调平静地对傅岳讲述了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她来找傅岳,原本是想倾诉多年来的深情和委屈,以期望他能理解自己,却不料他竟会如此薄情。

听完司菲的讲述,傅岳又点了根烟,久久没有说话。

“司斐毁了我的人生。如果没有她,我爸就不会死,我也不会遇到这种事儿,我怎么能不恨她?”

司菲生性保守,这件事对她来说的确非常残忍,但对于不相干的人,傅岳向来没什么同情心,作为律师,他很快找到了司菲话里的漏洞,立刻替阮夏洗脱“罪名”。

“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司菲,如果你的心中对阮夏毫无恶意,这事儿根本不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