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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爱情(29)+番外

傅岳结过账,一路揽着阮夏走到没人的电梯间才放开。

等电梯的时候,傅岳问:“我喝了酒不好开车。车又停得远,而且没有外套,你这么走出去会着凉,不如今晚就住在这儿吧?”

阮夏仿佛没有听懂他的言下之意,一口回绝:“喝酒了找代驾不就好啦,我没带睡衣化妆品,不想住外面。”

这酒店离公寓不过四五十分钟的车程,加上找代驾和上楼,至多一个多钟头,就那么急不可耐么?阮夏在心中翻了个白眼,直接说“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想要你”不就好了,扯那么多借口,这男人可真虚伪。

他越是装,她便越想搞破坏,用微凉的手指抚上他的耳垂:“傅先生,你耳朵怎么红了?你没喝多少呀……是热的么,要不要松开领口?”

瞥见有服务生上来,傅岳一把捉住她覆上自己领间的手丢到一边,用眼神警告她别作死。

服务生和他们上了一个电梯,从六十六楼降到四十二楼才下去,其间阮夏不断用高跟鞋的尖踢傅岳的脚跟表达不满。

服务生离开后,电梯闭合的下一秒,傅岳就回身把阮夏抵到了镜子上,她的裙子是露背的,自然要喊“凉”,傅岳却好似没听到,边咬她边把她从上到下揉了个遍。下到三十楼,傅岳终于放开了她。

三十楼是酒店大堂,从镜子里瞥见自己凌乱的头发,阮夏恨恨地缩在拐角,没敢出去。

办好入住手续,傅岳又把阮夏拎入了电梯,电梯里另有两个住客,阮夏用手理了理头发,状似无意地说:“呀,傅先生,电梯里有摄像头呢。”

他们的房间在五十九层,电梯里的人上上下下,到了五十一层才全部离开。

“你刚刚的样子,监控都照下来了……”阮夏看着他笑。

傅岳也笑了一下,把原本站在半米外的她扯到自己跟前:“谁想看谁就看个够好了。”

两人一路吻下电梯,进了房间,傅岳更是原形毕露。

接连两次之后,最喜欢的裙子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的阮夏又得意又悲愤地想,傅律师高冷禁欲的形象终于全线崩坏了,可惜恶趣味虽然满足了,自己也算赔了夫人又折兵。

傅岳从阮夏身上翻下后,捏着她的脸颊笑道:“刚刚哭什么?能惹不能撑,说的就是你。”

“……”

阮夏趴在床上不想动,傅岳先进了浴室,匆匆洗完后,擦着头发问:“你怎么还不去洗?”

“累。”

“我帮你?”

听到这句,阮夏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我自己可以。”

见到她脸上的惶然,傅岳笑出了声。

阮夏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傅岳正立在露台上抽烟。

两人都不愿穿酒店的浴袍,阮夏心爱的裙子已经成了四块碎布,傅岳把衬衣留给了她,自己只穿了条牛仔裤。

阮夏套着傅岳的衬衣踩着纸拖鞋推开移门走了出去。

一阵冷风吹过来,阮夏立刻缩了缩脖子。

“站在外头不冷么?”

“怕在里面会有味道,你不是不喜欢烟味?”

“没有啊。”阮夏一脱高跟,立马矮了傅岳一大截,她踮着脚往上凑了凑,“我也要吸一口,我还没吸过烟呢。”

傅岳闻言立马摁灭手中的烟,白了她一眼:“进去睡觉吧。”

阮夏却抱着他的胳膊不肯走:“傅先生,你的手机密码是什么意思?”

不等傅岳回答她又说:“我知道那不是你生日,不管是什么日子,你现在就要改,要改成160915,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我们分手一周年纪念日。”

“……据说拿分手威胁男朋友的女孩智商都在负一百以下。”嘴上虽然这么说,傅岳却笑着从牛仔裤口袋中翻出手机,把密码改了过来。

“你还要对着月亮发誓,要永远喜欢我对我好。”

“……我觉得,我和你之间,应该是你发这个誓。”

“我为什么要发誓?有人叫你‘傅岳哥’,又没有人对着我喊‘阮夏妹妹’……”阮夏冷哼了一声,“我不喜欢别的女人这么叫你,知道你有女朋友还这么叫,要不要脸呀?我以后再听到,一定不会给她留面子,第一时间让她闭嘴!”

傅岳点头笑道:“这事儿你不是没干过。”

“我哪有?傅岳,我们以后要相亲相爱,你不能再对我凶。”

虽然傅岳没觉得自己凶过,却望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嗯。”

见阮夏接连打喷嚏,傅岳揉了揉她的头发:“进去吧,我明天下午的飞机,再过三四天就能回来,带礼物给你。”

阮夏一进屋便觉得饿,又怕被傅岳数落,只得去啃酒店送的月饼,许是月饼太甜腻,才吃了半块她就想吐,喝掉半瓶水才勉强压住。

因身上疲乏,不等留在露台讲电话的傅岳结束通话,她便先一步上床休息。

傅岳还没回来,胃中不停翻滚的阮夏便跳下了床,冲到浴室吐。

傅岳见状立刻挂断电话,走了过来。

“怎么了?”

“恶心没劲儿还困……傅先生,我不会怀孕了吧?”

“……怎么可能,”傅岳伸手去拉半蹲着的她,一触到她的太阳穴,他又气又心疼地说,“你发烧了,下次还敢不敢穿那么少?”

阮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回呛道:“你下次还敢不敢不管我,自己走在前面?对了,你还把我往那么凉的镜子上推……”

“……”

傅岳心中有愧,为了早点把她哄去医院,当即认了错。

阮夏浑身不适,任凭他软硬兼施,瘫在床上怎么都不肯动。

傅岳只得自己出门买药和体温计。

傅岳刚离开不久,他的手机便响了,阮夏头昏脑沉,没看来显,直接按了接听。

听声音,对方应该是个阿姨辈的人,电话一通她便径直问:“小岳,你现在在哪儿呢?你刘阿姨说刚刚看到你了。”

“他出门了……您是?”

电话那头顿时没了声音,隔了许久对方才犹疑地问:“你是……司斐?”

第23章

“我不是。”

对方停顿了几秒,挂断了电话。

阮夏看了眼来显,屏幕上的名字居然是……“妈”?

为什么每次她替傅岳接电话,对方都是这个调调?

阮夏实在太难受,顾不上深究,把手机丢到一边,昏睡了过去。

傅岳回来后,第一时间给她量体温,见她已经烧到了三十八度六,不由她反对,直接背起她,去了医院。

阮夏趴在傅岳的背上,一路睡得很沉。

确定是普通的伤风感冒,傅岳才放下了心。

凌晨五点,挂完点滴,退了烧的阮夏揉了揉太阳穴,坐起了身。

病房内只开了一盏壁灯,明明有张陪护床,傅岳却没睡,半倚在沙发上以手撑头,闭目养神。

虽然意识昏沉,阮夏却知道,她高热未退的时候,傅岳一直握着她的手,用湿毛巾给她擦额头。

阮夏跳下床,待头重脚轻的晕眩感缓解之后,蹑手蹑脚地凑到傅岳跟前,吻了下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