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云端的深海/不愿错过你(34)+番外

姜侨安离开不到五分钟,时墨驰又开始后悔,正要下去追,却听到厨房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

********

姜侨安刚将车子开出小区,就接到了时墨驰的电话:“受伤了?你别闹了好不好,我正开车呢,雍戈他们后天才回来,你明天也不上班吧,我现在回公司把事情做完,明天就可以请假陪你。”

念书那会儿,只要做了错事儿,时墨驰总会装病,以为这样一来,她不但不会再计较还可以趁机作威作福,其实姜侨安都知道,不过让着他而已。

“烫着了就拿水冲冲,不用去医院,到绿灯了,后面的车在按喇叭,就这样吧。”

28云端的深海

接到时墨驰助理的电话后,姜侨安只用了二十分钟就赶到了医院。时墨驰正冷着脸打点滴,见到她进来,马上十分不满地训斥助理:“谁让你给她打电话的?人家的工作多重要呀,你这不是影响人家日理万机么。”

助理有苦难言,她跟了时墨驰快三年,从未猜错过他的意思,刚刚明明是他暗示她把姜侨安叫来。

“……”姜侨安并不理他,只俯身检查他伤到的右脚,脚面上涂满了绿色的药膏,却还依稀看得到皮肤的红肿,她没见过烫伤的伤口,自然被吓了一跳“怎么严重成这样?”

时墨驰并不答话,只用眼神示意助理,助理立刻违心地说:“因为没有及时处理,医生说早一刻来医院或许就不会那么严重。”

时墨驰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一面感叹此人实属可造之材,一面观察姜侨安的反应。

姜侨安果然满脸都是愧疚和疼惜:“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没想到是真的,你被什么烫到的?”

“谁会拿这个开玩笑!当然是你煮的黄豆芽汤,你没关火,我正想关结果锅翻了。”

姜侨安自然不会翻病人的旧账,转而问助理:“你送他来的?”

助理不敢说是时墨驰自己开车来的医院,更不敢说医生并不主张他打点滴,不过开了支烫伤膏和一盒消炎药,便只模棱两可地笑了笑。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下次再有什么事儿,记得第一时间就打电话给我。”

听到不用继续在这儿受夹板气,时墨驰的助理如蒙大赦,说了几句客套话便离开了。

姜侨安为他理了理靠在身后的枕头,又找了一个干净的海绵垫垫在他的脚下 :“疼得厉害吗?”

“嗯。”他答得不咸不淡。

她低下头轻轻地替他吹了好一阵儿:“这样会不会好点儿?”

时墨驰十分欠揍地哼了一声:“凑合。”

姜侨安恨得直想笑:“还没吃饭吧,饿不饿?”

“当然了,午餐就是随便凑合的,晚饭一口都没吃。”

“关个火都能打翻锅,简直就是四肢不勤,我回去热了饭拿来给你。”

“不打了”时墨驰一边按铃叫护士拔针,一边拖住姜侨安的手:“我跟你一起回家。”

姜侨安自然不依:“药才打了一小半怎么能走!还有几针要打?明天叫护士到家里来吧,免得来回走再碰着。”

护士正巧推门进来:“今天这针打不打都没关系的,按时吃三次药、别忘了涂烫伤膏、伤口暂时别沾水就行。”

“什么叫打不打都没关系?”姜侨安没太听明白。

时墨驰赶紧在一旁打岔:“脚又疼了,疼死了,你快点再帮我吹一吹。”

此刻时副总的形象与刚到医院时差得太远,姜侨安的行为又实在称得上大惊小怪,拔掉针头退出去前,护士不由地多看了他们几眼。

姜侨安正手忙脚乱地替他又用嘴吹又用指腹揉,自然没留意到旁人异样的目光,折腾了好一阵儿,她才抬起头问他:“能不能走?要不要我搀着你。”

“不用,你这么瘦又没劲儿。”

时墨驰先是装模作样地一小步一小步地挪了好一会儿,待姜侨安先行离开去拿车,立刻一改前态地健步如飞,走得太快碰到了伤口,不用装也疼到直吸冷气,姜侨安正好过来扶他,见状顿时心疼不已,待他更加温柔。

每每遇到这种情况,时墨驰总会格外傲娇,仿佛难得的生病受伤是种莫大的荣耀,过去是他犯了错装病,如今轮到姜侨安犯错他真病,自然要变本加利。姜侨安好不容易扶着他一点一点挪回家,进了门连衣服都没顾得上换,直接奔到厨房洗手热了饭菜递到他的手里,时墨驰又非得要她喂。

她忙了一整天,又陪着折腾到现在,已然累到骨头都疼,见时墨驰越来越过分,气得恨不得揍他一顿,便说:“你烫到的是脚不是手,我就是头驴,围着磨盘转了一天也该休息休息!”

“你要是不给穆因送饭,我们会吵架吗,我们要是不吵架,你会走掉吗,你要是不走掉,会忘记还煮着汤吗,要不是这样我会受伤吗!”

听完这一大串,姜侨安最后的耐性终于被磨光,狠狠地踢了他一下,便转身去浴室洗澡。

她还没走出五步,就被他从背后横抱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后,竟被扔到了床上。

姜侨安诧异地看了眼餐厅到卧室的距离,回想起片刻前他的迅速,一脸莫名:“你不是受伤了么?”

时墨驰装够了病弱,坏笑着坐了上来,边摘领针边说:“我烫到的是脚又不是别的地方,你累了一天,不好好犒劳一下你,我怎么过意得去。”

赶在他压上来前,她便跳下了床:“我还没洗澡!”

“没关系,我也没洗,不会嫌弃你。”时墨驰动作极快地侧身将她抓回床上按在了身下,半点也看不出刚刚受过伤。

“原来你是装的!”

姜侨安愤愤不平地乱踢了几下,正中他伤到的右脚面,时墨驰闷哼了一声,却加倍地还了回来,一只手剥掉她的大衣甩到了地上、另一只绕到背后抽开连衣裙的绑带。

皮肤乍一暴露在空气中,姜侨安立即缩了缩肩,她天生体寒,时墨驰却偏偏喜爱某处凉凉软软的触感,总要将它们暖到温热才肯恋恋不舍地移开手继续下探。

时墨驰进入的同时,姜侨安抱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肩,两人同时一震,她微喘着说:“时墨驰你等着,下次我绝不再信你!”

时墨驰笑了笑,并不在嘴上搭理,只在行动上努力。

她渐渐受不住,连声求他快点结束,时墨驰停止了动作,却并不出来,吻着她的耳垂低声问:“你还要凶吗?”

“是你先骗……”

后半句还没说出来,他一个冲刺就令她叫了出来,姜侨安的小腹被冲撞得隐隐作痛,负气将脸别到了一边。

时墨驰空出一只手挠了挠她的下巴,姜侨安向来怕痒,这次却忍着没笑出来,他知道她是真恼了,却不慌不忙地换了个她最怕的姿势继续。

果然,不过侧.入了两三次,姜侨安便咬牙切齿地开了口:“时墨驰!”

他得意洋洋地笑了笑:“你答应以后吵架再也不转身就走,我就立刻饶了你。”

上一篇:他的秘密/丈夫的秘密 下一篇:不做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