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影视同人)飞跃大明宫之皇后奋斗记(347)+番外

虞昶被这句话给说愣了,若是放在以前,听见公主这样的话,他也许会拂袖而去或者是铁青着脸气哼哼的几天不讲话。但是这些年夫妻相处下来,虞昶听见这话,就一下子轻松了,兕子这是和自己使小性子呢。

“是公主教训的很对,在下是擅闯了。这就告退!”说着虞昶放下手上的碗,站起来转身走了。

不识好歹的混账!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你在东都去了教坊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账,你就敢和我叫板了。兕子气呼呼的拿着枕头扔过去,可惜枕头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虞昶已经不见了影子。见着主人生气了,侍婢们一个个大气不敢出,恨不得自己隐形才好呢。虽然公主的性格很好对身边的人很宽厚,但是李二凤养出来的公主,脾气都不是盖的。

兕子怏怏的捶床,嘴里嘀嘀咕咕的把虞昶给骂一顿。奶娘上前刚想着劝劝兕子,兕子却是先做出来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对着奶娘和侍婢们吩咐:“我累了,梳洗了休息。”奶娘担心的看看兕子:“是不是要叫人看看驸马在做什么,夫妻两个也算是小别胜新婚了,如何和孩子似地一见面就拌嘴呢。若是被圣人和皇后知道了,又该说公主小孩子脾气了。”其实奶娘森森的认为,兕子成了今天的性格,李二凤李治无限度的溺爱是主要原因。幸亏皇后娘娘在一边纠正,若不是皇后娘娘,奶娘可以想象兕子绝对是个超级刁蛮的公主。

“我为什么要做出来一幅没见识的巴结样子,虽然我不拿着公主的身份压制他,可是他也不想着我能低声下气。夫妻之间是平等的,谁也不是谁的奴婢!”兕子气哼哼的梳洗换衣裳,愤愤的嘟囔着些什么,滚上床扯过来被子闭上眼装睡了。

在新城的宴会上兕子喝多了两杯,这一会酒劲上来,她很快的陷入梦境了。兕子梦见小时候和耶耶一起去打猎的情形,那个时候自己还是个小孩子,耶耶抱着她坐在马上。皇帝那个时候还只是晋王,刚刚允许可以单独参加围猎。李治一脸的跃跃欲试,很快纵马跑进了林子深处。

兕子的耳边全是号角声,马蹄声和犬吠声,她兴奋地拍着手笑起来。梦境一转,她在林子里面高兴地跑着,就在兕子完全被满地的野花给迷住的时候,随着一声惊叫,羽箭划破了空气,兕子眼前一花,就被一只狗熊给压住了。不是阿狸放箭赶走了狗熊呢?

“阿狸救救我!”兕子闭着眼睛,挣扎着。

“若不是我知道你和那位是从小长大,有如兄妹的事情,我都要吃醋了。”兕子睁开眼,赫然对上了虞昶嘲弄的眼神。

见着兕子还没彻底醒过来,虞昶趁机吻上了兕子的嘴唇,先只是唇瓣谨慎的接触,很快的,虞昶就不满足这种蜻蜓点水的解除了,轻轻地咬着妻子娇嫩的唇瓣,兕子忍不住张嘴叫疼,虞昶趁机长驱直入,舌头轻巧的伸进去。先舔舔她紧闭的牙关,成功的叫兕子发出一声□。两个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唇舌之间发出微微地啧啧声,有些轻微的水声浅浅响起。

兕子红着脸推开了虞昶,脸颊娇艳如花,虞昶爬上床,钻进兕子的被子里面:“我好容易回来了,你怎么倒是不欢迎我的样子?”虞昶拿着鼻子嗅着妻子的发香,手脚越发的不安稳。

打开了虞昶不安分的爪子,兕子对着虞昶竖着眉毛,满是嫌恶的说:“你身上脏死了,还敢上我的床,出去!”

“我身上刚才都洗干净了,衣裳也是刚换好的,不信公主可以检查。“虞昶对着妻子忽然生气表示很无辜,自己也想着陪在妻子和儿子身边,每天和那些别的部门的官员一样按时上下班,但是,他作为工部侍郎,很难一直在长安的衙门里面看那些无聊的公文。皇帝要营建东都,虽然洛阳在隋炀帝的时候已经修剪的迫于规模了,但是这些年下来,宫殿总要修葺一下。还有,皇后的想法真是奇怪得很,她不急于修建什么宫殿,反而是叫钦天监和工部的人把洛阳规划一番。说要把洛阳城变成商贾通衢之地。还有龙门山的造像石刻,一件件的算下来,事情不少。虞昶还悄悄地以权谋私一下下,把洛阳的晋阳长公主的府邸做了些特别的加工。

“我在洛阳整天忙着工程营建,可是我时刻记着娘子的教诲。每天都梳洗,不能给娘子丢脸。不信你检查检查。”虞昶决定对着兕子耍无赖,咻的一声,上衣飞出去了,露出来健壮的胸膛。在工地上风吹日晒的,虞昶的肌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一块一块的肌肉清晰匀称,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的。

兕子看着虞昶的胸膛,眼神有点挪不开了,虞昶偷眼看着兕子从怒气冲天的母老虎,忽然不做声了,心里大概有个底了。因此动作越发的放肆起来,开始当着兕子的面脱裤子了。

看着虞昶肚子上清晰的腹肌,兕子猛的回过神来,她恼羞成怒的伸脚要踹虞昶下床。“滚出去,你在洛阳做什么我都清楚。那个头牌歌姬是怎么回事?还有,洛阳繁华日盛,那里什么样子的美人没有,你为什么还回来,不滚回去!”

原来是这样啊,虞昶笑呵呵的伸手捞起兕子踢过来的脚丫子,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腰上:“公主有问,臣下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原来是你为了那些事情生气,大可不必。”

兕子感受着托着自己大腿那只手充满了强硬的力量,还有虞昶的腰,健壮没有赘肉,隔着薄薄的丝绸,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能感受到虞昶身上传来的力量。仿佛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满是爆发力。尽管心浮气躁,兕子还是勉强维持着公主的架子:“你倒是说啊。”敢跟着我撒谎试试看。

“龙门山上的造像要一些歌舞的场面,我没见识过西方极乐世界的歌舞,去坊间找些灵感有什么?据说那个舞姬的师傅是天竺人,天魔舞跳得很好。”虞昶脸上一本正经的汇报工作,可是手却放肆的解开了兕子的衣裳,在白皙的肌肤上着迷的抚摸着。

兕子早就是把一肚子的不满扔到不知哪里去了,她伸出胳膊搂住了丈夫的脖子,两人一起倒在床上。

兕子好像是小猫,蜷曲在虞昶的怀里,享受着夫妻之间的爱抚和各种的亲昵举止,她舒服的眯着眼,头忍不住向后仰着,发出慵懒暧昧的哼哼声,虞昶倒是不急着进入主题,他观察着兕子的表情,在兕子不耐烦的磨蹭自己的时候忽然停住手。

忽然从温柔的爱抚中被拉回来,兕子不满的哼一声,虞昶把兕子压在身下,咬着她的耳垂:“你在新城长公主的府上见着谁了,高兴地差点喝醉了。是不是那个文人雅士做出来些拍马屁的诗给你了!”

不少无耻之徒仗着自己的才学,专门在公主的门下钻营,自己虽然是书香门第出身,无奈实在是没什么文采,绝对写不出来什么叫公主高兴地诗。虞昶的身上冒出来浓郁的酸味,他甚至有点怨恨,为什么皇帝和皇后对着晋阳太好了,简直是言听计从,几乎皇帝和皇后从来没拒绝过兕子的任何要求。虞昶感到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