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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同人)额娘带我去夺嫡[清穿](495)+番外

九阿哥阴阳怪气,惹来徽之一个嗔怪的眼光:“好了,你四哥也是个忠厚人。既然是你皇阿玛给你的差事,你就该有始有终。”

九阿哥这才是站起来对着徽之说:“皇额娘放心,我一准会给八哥再筹集了粮饷去。”

看着九阿哥走了,徽之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消退了。逸云看着徽之一脸的沉闷,忙着过来安慰:“娘娘,皇上未必会这样轻易的放过去。或者咱们也该运作下,叫十四阿哥在家里老实的多待几天。”

徽之摆摆手,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喝了很苦的药:“你不知道!就算是皇上这会还生十四的气,但是眼前的形势也只能把十四放出来。你想想京城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事情,连着几家王公府邸失窃。你打量着天下的贼都是傻子不成?深宅大院,多少的奴才下人。上夜的人,没处房子坐更的人。怎么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被偷了东西。那些深宅大院里面房屋众多。一般的毛贼怎么就一下子找到了放要紧东西的库房?还有粮饷被劫。京城户部这边发出去银两多少人看护押运。是谁疯了敢抢这个东西!”

逸云听着徽之的话顿时无语了:“是了,皇上重视西北战事,多少人调到了西北上。如今京城可是空虚了不少。那些文官们平常做文章出主意还不错,但是真的要抓强盗什么的还是不行。皇上这是没人可用,也只能把十四给放出来。事情怎么这样巧,偏生是这个时候接二连三的出事!?”

“那是凑巧了,这分明是十四的手笔。我看还是要给胤禩通个消息。肃之是怎么回事?你叫人出去传话,叫了额娘和嫂子进来请安。”徽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叫娘家人进来问清情况。

阿布鼐夫人明月也是愁眉苦脸的:“你哥哥也是没办法,自从出了盗窃案件整天唉声叹气的。我问过可是遇见了什么难事。你哥哥说这次遇上的盗窃案子和以前不一样。他见识了不少的案子,可是没那个像这样的邪乎。一般来京城作案的盗贼不外乎是想发财,可是京城守卫森严那些贼一旦得手就尽快的销赃离开,但是这次,从一般的百姓之家到王公府邸,从入冬开始就断断续续的发案。即便是步军统领衙门和九门提督加派了人手巡逻,还是不能遏制,而且京城大大小小的当铺和一切生意商号哪怕是连着街边上摆小摊的,鬼市上收买赃物的都查了几遍却不见那些失盗的东西。这就说他们不是冲着钱财来的。”

听着明月的话,嫂子方氏忍不住红了眼圈:“这几个月他几乎是住在了衙门里面,可是——还是没任何线索。连着头发都白了不少。这几天他更是心情不好,长吁短叹的。你哥哥预备着上折子请辞呢。”

明月不满的看了方氏一眼:“你和娘娘说这个干什么?他做朝廷的官儿,拿了朝廷的俸禄就该尽心为朝廷办事。你和娘娘说这个难道是要逼着她去给肃之讨情不成?”

方氏忙着解释:“老太太教训的是。我的意思是,肃之做这个官儿太难了。他身子越发的不好了。昨天晚上咳嗽了一夜早上我看着他痰里带血!我要叫人请大夫看看,他不肯。如今还听着风声说有御史要弹劾他办事不利,怠惰玩忽职守。我是担心他心里郁闷,再出个什么好歹来!”

徽之忙着对母亲说:“额娘真是误会了嫂子。她是什么样子的人,额娘还不知道吗。哥哥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了。我立刻叫太医去看看。这个差事不做也罢了。我不能眼看着自己的哥哥被牵连进来。”

明月一脸的伤感,凄然的说:“还不是当年流放宁古塔,你哥哥把自己身上的衣裳给了你祖父,他那个时候被寒气伤了身体。后来慢慢地调养着也好了,只是大夫说不能冷着不能动气,不能累着,要仔细调养才好。”

提起来以前的种种,徽之眼神暗淡,沉默了一会,徽之仿佛是下了决心:“还是哥哥的身体重要,这个烂摊子也怕是没人想来收拾的。嫂子回去和大哥哥说,既然身子不好就上折子,恳请回家休养。咱们家这些年也算是顺风顺水了,哥哥的位子怕是有不少的人眼馋呢。只要孩子们好,家里父母身体康健,哥哥也不用想别的了。”徽之知道,这个事情是冲着她来的。

只要肃之一天还在九门提督的位子上,十四那边就不会安静。哥哥已经不容易了,徽之不想再伤害连累家人了 。明月和方式听着徽之的话都立刻表示:“不过是点小病养几天就好了。娘娘,还要三思!”明月是老成精的人了,她虽然是个妇道人家可是明白九门提督意味着什么。现在太子不在京城,万一有个什么,那个时候京城的控制权不在手上可是大麻烦。

方氏没明月那样看得长远。但是她也知道这个事情不是表面看的那样简单,如今觉禅氏全家上下都靠着皇后和太子,自己丈夫也曾经对她表示过,太子不在京城难免会有人心浮动。他在这个位子上一天,就是太子和皇后无声的助力。她不过是太心疼丈夫了,才一时忍不住和徽之抱怨起来。方氏在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就认识徽之了,在她的心里徽之是个好姐妹,好朋友。因此方氏才会和徽之把心里的事情毫无顾忌的说出来。

徽之淡淡的笑着:“你们放心。我自有打算。嫂子回去和哥哥说。就说是我的话,哥哥这些年辛苦,办事认真从来没什么纰漏,皇上自然心里清楚。皇上不会亏待了臣子。不过人挪活,哥哥上了年纪也该休息休息。如今小一辈的孩子还不能自立,哥哥还要扶持他们呢。”

方氏和明月听着徽之的话,也不再说什么。

果然第二天康熙就来了景仁宫。徽之得了消息,站在宫门前迎候皇帝。康熙脸上看不出来什么,可是脚步轻快,他俯身拉起来对他请安的徽之,语调轻快:“起来。这几天天气冷,你身上怎么穿着这么单薄?”说着康熙握住了徽之的手,暖着她有些冰凉的手:“你看看,手都凉了。”

“屋子里面热得很,就穿着单薄些。皇上倒是一路上过来怕是冷得很。臣妾已经叫人预备了热热的红茶,里面放了玫瑰,还有新鲜的马蹄糕。今天江南送来的时鲜,臣妾叫人收拾去了。皇上晚上留下来用膳可好?”徽之拉着康熙进去,一边服侍着康熙换衣裳,擦脸洗手。她轻声细语的拿着温热的毛巾给康熙擦脸,一边请皇帝留下来。

听着徽之的语气,康熙心里那点忐忑慢慢地消失了。十四被放出来的消息皇后是知道了,可是徽之竟然每一点不满之色。十四和太子和皇后那点心思,康熙多多少少的知道。十四真是个执拗的孩子,本来按着康熙的性子既然立了太子,就该适当的打压下别的皇子们的势力和锐气。但是眼下的情势不允许,康熙有些懊恼的发现,自己生了不少的儿子,但是到了关键时刻儿子还是不够用!

“你一向是最有心的。当初老祖宗说你好,可见老祖宗还是有识人之明的。这些日子辛苦皇后了。朕这些年,也算是历经了悲欢离合。前头三位皇后后宫那些人都比不上你。按着朕的本心是不想填充后宫的。但是为了皇家子嗣考虑也只能如此。谁知费心生下来这些儿子来,小的时候担心他们存活不易,长大了不叫人省心!那么多的儿子如今有了事情还是没几个能用的……”康熙一脸的“悲苦”和徽之抱怨起来最近烦心事不少。京城总是发生重大案件,治安不好人心惶惶,最叫人生气的是押送到西北的军饷也被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