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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质兰心(72)

20条……俺只要20条……不过分吧?心虚地爬下……

奸笑,今天的有爱的无耻留言范文如下,大家随意~~~~奸笑下场

【无·耻·范·例】

1,大大你真素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好稀罕你!!(为什么每天都有这条?殴……)

2,咕隆隆,咕隆隆……唉,孩子,潜水时间长了会被呛到哦~~~~~~

3,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值此阳光明媚之际,俺来给大大献上鲜花一捧~~~~~~~~~

4,妞儿,给大爷我笑一个!哟呵,不笑?!行!有性格!!大爷我今儿个高兴,大爷我给你笑一个!~~~嘿嘿(呲白牙)~~~~~~~~~(话说俺为啥要调戏自己?逻辑混乱中……)

5,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风姿魅力无人能挡的我,来给大大加油拉!撒花~~~~~~~~

《蓝颜如玉》

试问蓝颜,谁了情痴?(耽美)

《露似真珠月似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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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关于偷情与反偷情滴故事!!!

《苍夜纠结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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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个娃来玩

请稍候

牡丹春

明澜悄悄探身查看,见宫人们都在外间候着,无人抬眼注意她的动作,便偷偷坐起,套了鞋下床。几天里头回站直了身子,抻个懒腰,单手拢住快要滑下的狐裘,护着已明显隆起的肚子,踱到窗边,将窗子缓缓推开一条小缝。

瑞雪才止,万物都被强制裹上了厚厚的白色衣衫,好像在为谁默哀。

已经是七九河开的天气了,老天爷却仍执拗的在神州各地撒下一场又一场大雪。好似有意洗清各地的血腥,掩盖战火过处的惨状。

今年的除夕,便这样冷冷清清地悄声滑过了。没有喜庆的鞭炮,只有处处战火,没有大红的福字,只有片片血色。

除夕?明澜一惊,已经出了正月了么?原来,已经三个多月了啊!她失笑,这日子过得,竟然都不再记得时间,只记得,哪一天,哪里又发生了什么战役。这日子过得,无比迅速又 无比缓慢。有多少次,她恨不得骂出声来,快他妈结束吧!这种日子老娘不想再过!是死是活,快他妈给我个说法吧!

然而每每待心中骂过后,口里又忙不迭地说呸,只怕那个不希望到来的结局真的到来。

三个月了……这场仗,竟然打了三个月了……

法、德各国见讨不到什么便宜,更搞得国内怨声载道,便陆续撤了兵,与大清签订了停战条约,规定了互为最惠国待遇,赔偿战争损失等。

当奕宁询问她关于赔款的看法时,明澜硬邦邦的回答:他们国内多少人,便赔多少两银子!

奕宁惊得目瞪口呆,却不知明澜是想起了八国联军侵华后签订的辛丑条约,那极具讽刺意味的4.5亿两白银。大清4.5亿人口,你便要4.5亿两白银么?那么我便也如此要来!

自然,为了息事宁人,这笔款子数目并不可能开得如此巨大,却也足够让各国肉痛一阵。今后各国想起来,恐怕也不敢再来犯了吧!

三个月了,现在,英军仍在西藏附近与左宗棠的湘军缠斗,西藏当地的喇嘛军虽说与清廷并不亲厚,但总归是自己的地界,也出了极大的力气与英军纠缠。

美国在一月前想趁乱占了台湾岛,却被当地原住民轰了下来,如今日日在南沙群岛附近游弋,也不说走,也不说战,见着便宜便捞,见着水师便躲,活脱一副流氓相。

俄国如他们所料,在开战后半个月趁乱出兵东北,八国联军自此凑齐。

但他们却丝毫没有讨得半分好处,至今仍在大小兴安岭与阿伊努尔率领的海军陆战队第二纵队玩着游击战。

想到海军陆战队,明澜心中一痛,不由推了窗,细细望着外面雪挂,下面点点晶莹一闪一闪,似冰雪,似水滴。那是在广东全军覆没的海军陆战队第一纵队。

库尔班,她还记得那三个自信满满的新疆小伙,他隐隐是他们的领头人物,高鼻深目,浅灰的眸子里写满了真诚、坚定和热情。如今,就这么去了么?

当她接到这消息时,大哭不止,亲自捉笔,用毛笔一字一顿的写下一个个生硬的字块:取消该部队番号,授予部队广州英魂的称号。

自此,大清帝国的海军陆战队,从第二纵队编起,第一纵队,永远属于那一千名为了广州,为了大清,流尽自己最后一滴热血的英魂们。

那一千个铭牌,如今只找到579个,另外的铭牌,可能被卷进了海里,可能被埋入了沙中,也可能在灼热的炮火中,融成了一块闪亮的金属。

不管另外的421块铭牌在哪里,他们的英魂,都随着各自的铭牌,安静地睡在了广州的海岸,化做了漫天的波涛,永远守护这个他们深爱,并为之付出了生命的地方。

明澜不愿他们连铭牌都不得一个安宁的归宿,可如今战时,又如何能考虑这些?于是写了封私信,央求奕,将他们的铭牌送至圆明园,挂在松枝上,权当为他们超度。

明澜再次叹气,抬手拭了拭眼角的湿润。

“妹妹!”皇后的声音带了愠怒,在她身后响起。

听到响动,她身子一缩,忙掩了窗子,装做无辜的模样回首,却被皇后的晚娘脸吓了一跳,忙讨好地笑:“芷儿姐姐……”

皇后大步抢上,搀了她便往床边扶,嘴里仍旧是每天必念的一段:“妹妹是要做额娘的人了!不顾惜自己的身子,也要顾惜着孩子!你身子弱得很,更要小心调理着!”

明澜无奈地陪笑:“姐姐,我省得了!”

皇后仍是不饶,一径絮絮念着:“这三个月来你见天的跑莲岛彭台,就不见你顾惜着自个儿!这不才不小心见了风?现如今连万岁爷也不帮你,令你静养,病不好便不能过问政事,这些你都忘干净了?你肚里的,可是大清未来的天子!”

“牡丹春姐姐!”明澜偏头,如见了救星般,向门边呆立着的牡丹春招手,“怎的今儿个只姐姐一人来?其他三位姐姐呢?”

牡丹春依言进门,按例请了安,才挨着床沿坐了,拉着明澜的手一径瞧个不停。

明澜被她瞧得心里发慌,下意识地抬手摸脸,问:“姐姐在看些什么?明澜脸上可是长了朵花出来?”

牡丹春淡淡一笑,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道:“姐姐给你相了个面,妹妹这胎,一定是个龙子,将来继承大统,必是位英明无比的君主。”

明澜小吃了一惊,掩了口笑:“姐姐平时最谨慎的一个人了,怎的今天夸下这般的海口?”

牡丹春却不答,又一径温言说着话,如同皇后每日必到的嘱咐:“妹妹要时时小心着自个儿的身子。妹妹虽是大才,不拘这些个小节,却也要注意着些,莫要着了道,伤了身子却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