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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90)

那朵跺跺脚:“公平竞争,就这么定了!”

呸,谁跟你定了!

我一言不发地引着她往回走,心里咬牙切齿地磨着刀。

叉叉叉的叶苏,你要是敢动心,老娘就把你削成触手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一直在打鸡血了似的更新《白子》,今早起来之后有点转换不过来制式,所以这边晚了半个小时,请大家轻点打脸……

那个,继续一脸荡漾地推俺的短篇《白子的爱情》,两天两边加起来4万字连续更新12章这种事……我要坏掉了坏掉了啊!!即使是坏掉了还是想码白子啊!!!这是怎样的一种持之以恒的流氓精神啊!!!!

正文 55.雷声大雨点小是错误的

我带着女船长刚刚回去,就被一脸焦急的叶苏截和了。

叶苏一把抓住我手,微一用力带得离他近些,低头问我:“上哪去了?怎么离开也不和我说一声?”然后才看见那朵,点点头礼貌地笑笑,又低声数落我,“才夸你有点温良贤淑的意思了,转头你就拆我的台!冤家,沈鸿现在还不见踪影,现在园子里人这么多,一旦混进来旁人可怎么办?你若是嫌累,知会我一声,我自然带你去歇着。”语气十分的宠溺加无可奈何。

我嘴角得意地勾起:瞧吧,这就是差别待遇。虽然他把我当小孩似的胡萝卜加大棒地摆弄,但是吾甚爽之!

所以说,女人们之所以会为了个男人斗来斗去,完全是因为那臭男人自己乐见其成,享受众星拱月的美好快感。要是男人都是态度鲜明阵营明确,女人之间也不会相互仇视了。

千错万错,都是男人的错!

洒家对他的怨气消散了一大半,看他还没有停止的意思,赶紧笑着看一眼憋屈得插不上话又听不太明白的那朵:“你刚刚不是在忙?那姑娘请我带她看看裴家水边的风景,我寻思左右只有一会儿的功夫,没想到累得你这么着急。”说话时仍是一直带着我那名为贤淑有德的面具。

叶苏瞪我一会儿,目光里渐渐现出明了的神色,又哭笑不得地看我一眼,上前一步稍稍将我挡在身后,叽哩哇啦地和那朵操起另一种语言来。

唉,这时候就体会出来掌握一门外语的重要性了。

就算不能问路点菜,也好歹得听得懂爱老虎油和法克鱿,以此来掌握谈话的大致走向,是真的要法克鱿还是只是礼貌地问候长辈。

叶苏站在我前面,我看不清他表情,只能看到那朵仰头看着他,表情从一开始的自信渐渐变为不可置信,她愤恨地瞪着我的视线被叶苏挡住后,又开始愤恨地瞪着叶苏。

唔,应该是被拒绝了吧。

洒家再次觉得很爽。

那朵的声音越来越急切,虽然仍控制在不引人注目的音量之内,但听得出来,她十分恼怒。

叶苏的声音则一直平稳冷静,带着点无奈的感觉。

突然,那朵解下腰间的鞭子朝叶苏一抽,捂着脸跑了。

我大怒,跳出去瞪着她,又回头瞪叶苏:“你是死的啊?竟然就不闪不避的被她抽一鞭?”我的男人竟然被别人s了?这叫老娘的脸往哪搁!

叶苏按着我肩膀不让我扑腾,柔声安慰:“没事,穿的衣服厚,她根本没伤到我。陪我去换件衣服?”

我气得,没伤到更不行!

你们俩当我是死的啊,当着我的面你抽我我抽你的,玩的很嗨是不是?要不要老娘给你们提供小皮衣小蜡烛啊?

但是大庭广众之下,明显不是计较的好地方。我再生气也只得受累做他的挡箭牌,一路保持着得体的举止和微笑慢慢往外头走。

也幸好现在宾客都已经介绍过一圈,除了他这种奉行盯防战术的,到晚饭前还真没人注意,所有人是不是都在园子里。

出了园子之后,这厮还熟门熟路地拉过一个小厮嘱咐几句,完全把裴府当成自己家一样自在。

我看左右没人,开始蚊子一样哼哼:“她抽你什么意思?不是什么哑谜暗号吧?比如三更半夜西厢会面什么的?”

叶苏失笑,伸手捏捏我后颈:“吃醋了,嗯?”

我狠狠给他一肘子:“怎么,吃醋不行吗?你最好完完本本清清楚楚地给我解释明白,不然小心你的把柄!”

这孙子继续欠扁地低笑:“真的要完完本本清清楚楚?”

我一口否决:“我不想听!”

说完自己先咬舌头。妈的,就说最近太沉迷于琼瑶奶奶和tvb了,这是多么经典的对白啊,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解释清楚不我表听我表听!

但我确实既想弄清楚事情始末,又不愿意听两个人的罗曼史。

如果不知道,我还能假装大度,但是现在知道了,我没办法不想,没办法不比较。

男人都喜欢胸大的那个,我已然输在起跑线上了。

郁闷。

我郁闷着陪他进屋,郁闷着看小厮拿来了裴老爷的衣服给他,郁闷着盯着他在我面前极风骚地宽衣解带,郁闷着哼哼:“别以为会色诱就是万金油了,这件事你不解释清楚咱们不算完!”

叶苏脱下被女船长抽破的衣服,直接迎上来抱着我坐在榻上,把我放在他腿上,冲我挤眉弄眼:“突然不太想马上解释,我想看你为我吃一会儿醋。”

恶趣味!

我磨牙,熟门熟路地抓住他把柄,语笑嫣然:“你可能不知道,我吃醋的时候破坏**比较强,力气也比较大,拿手绝活比如空手碎大石啊,空手碎砖块啊,空手碎竹筒啊……”

叶苏脸色瞬间惨白:“娘子息怒,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请娘子先放过咱俩未来幸福的关键吧!”

我哼一声,松手:“你不交代清楚了,娘子就变嫂子!”我也怕我一个不小心闹出人命。

唔,或者未来的人命被我愤怒的一掐之后,就永远夭折了。

叶苏全然不怕我这句威胁,搂着我的腰笑得春风和煦:“要是我交代清楚了,是不是就马上嫁给我?”

我瞪他:“大哥,我敢嫁吗?今天是抽你一鞭子,明天就是砍你一刀,后天就直接把你分批送回来了!谁知道你在外头惹了多少风流债!”

叶苏无奈:“我跟她没什么的,当时小时候不懂事……”

我猛地捂住他嘴,犹豫再三,终于大义凛然地放手,以革命前辈的姿态咬牙嘱咐他:“好吧,死也要死个明白,少儿不宜的部分你一带而过就行了,别说得太详细。”

叶苏苦笑:“根本就没有详细的内容。……色目人对贞操的观念看得不是很重,双方都未婚的话,为了一时欢愉做做露水夫妻,也不算什么新鲜事。我十五岁时去我爹那边的亲戚家里走动,住了有小半年的时间,日子久了,就同当地一些色目少年混熟了,那朵就是其中一个。当时他们,唔……都有了经验,那朵因为最漂亮,所以……我问她可不可以教我,然后……就一起过了一夜。”

我眨眨眼睛,他说的是色目人还是**淫民啊,十三四岁的时候找个朋友告别处子之身?这做法怎么听着这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