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逼娼为良(73)

法克!又失败了。

我气哼哼地:“总是这么憋着,当心可以提枪上阵的时候,已经憋得有心无力了!”

叶苏拎起我,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我的尊臀:“这个不劳你费心,日后你自会知道,什么叫做有心有力!”

我嘘他:“光说不练假把式!”

叶苏低头瞪我一眼,云淡风轻地:“激将法不管用,我不见兔子不撒鹰。”

我垂头丧气:“等你想撒鹰的时候,恐怕我也有心无力了。”

他低低一笑,百忙之中勾着头,在我耳边轻轻吹一口气:“你不必有力,只需享受就好。”

我麻着半边身子泪流满面。

流氓和流氓之间的对决,经验和实力必不可少,像我这样光说不练的,遇到他这样内外兼修的高手,除了低头认栽,再无他法。

叶苏带我飞回去,在墙头上弯腰拉住我手,低声:“记得你刚刚承诺过的。”

我仰头冲他微笑:“是记得那句我喜欢你,还是记得,不会离开你?”

他在我手背上迅速咬了一口,笑:“所有。”

我笑骂:“知道了,你姘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放心就是!”

他这才满意地走了。

我站在墙边侧耳,直到听不见马蹄声响,才微笑转身,却正对上裴素语一双含笑的眼睛:“我不是有意偷听,只是,似乎叶大哥实在没有背着我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狠狠掐一把今天的小萌物小宠物童鞋,虽然你坚持说你是只喵,但我越来越相信你是海兔菖蒲仓鼠的杂交体了!(肿莫办到的?)

宠物,快到主人的怀里来!~

同志们朋友们,我努力淆习去了!!!

向着考试,杀杀杀!!

正文 45.小姑娘的大心思

裴素语站在屋里,一只手扶在窗上,隔着桌子笑微微地望着我:“抱歉,我不是有意偷听,只是,似乎叶大哥实在没有背着我的意思。”

我脸上瞬间一热,又立即恢复正常,定了定神,走到窗边笑问:“晚上骑马灌了一肚子风,难受的很,能否叨扰你片刻,讨一杯热茶喝?”她桌上尚摊着一幅白描的工笔美人图,颠倒着看不太真切,只能大概看出来是个美人半卧,性别为男。

嚯,没想到小妞和我爱好相同嘛,我立即对她好感度大增。

裴素语扯过一张宣纸盖住画,笑道:“乐意之至。”

她迎我进门,请我在软榻上坐下,自己去内室拎了一壶热水出来,摆好茶具后,将袖子稍微向上拉了拉,露出白生生的两截藕臂,抬眼冲我一笑:“稍等,热水和茶叶都是现成的,片刻就得。”说罢便温杯烫盏、悬壶高冲地一步步做下来,动作如行云流水,透着风雅闲适,丝毫不显得做作。

当她将一杯茶交到我手里时,我才缓过神来,笑道:“枉我还开过几个月的茶舍,现在看到你才省得,我不过是一个粗人,硬学别人附庸风雅,却是白白糟蹋了好物。”又举着杯子在鼻子前过了一圈,叹一声,“闻着香气就知道是好东西了,可惜我只是知道好,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真是牛嚼牡丹一样大煞风景。以后我来,还是只讨一杯热水算了,也省得可惜了你的好茶!”

裴素语掩唇一笑,在我对面坐下:“我也不过是觉着好玩,若是叫深谙此道的大家看了,也要笑话我半瓶子醋的。——喝茶本不过是图个舒坦安然,若是品茶时,能顺便说出来些门道,博旁人个会心一笑,倒也算锦上添花。可是若是净嚷着什么不懂便是不会喝之类的浑话,平白将喝茶的门槛拔高,便是本末倒置、存心难为人了。你能喝出来好,我这茶便不算委屈,何必再学人家诚惶诚恐,将一杯茶也当做菩萨一般供着?”

我噗嗤一乐:“姑娘当真好性情。”不由又想起妙玉“一杯为品,两杯为饮,三杯为牛饮”的话来,忙说给她听,又叹道,“就因为她这一句话,我始终战战兢兢,生怕唐突了雅物,到得今天,才算是在姑娘这里解了套!”

裴素语莞尔:“品有品的乐趣,牛饮有牛饮的痛快,若人人都拘在同一个框子里,唯恐越雷池一步,彼时天下大同,那这日子还有什么新鲜劲儿可言?你说的这位女道士自称方外之人,却仍旧跳不出圈子,倒是比许多方内之人活得更要拘谨呢。”

我放下茶杯,真心笑道:“姑娘真是个洒脱的人。”大爷我喜欢!

因我们聊得投机,我又牛饮了三杯才带着一肚子水咣当着告辞。

往后的日子便有一些无聊。

叶苏伤好的差不多了,便有大堆船上的事等着他操心,不能每天来我这充当二十四孝男友;裴素语和我不过是初识,我也厚不下脸皮,日日在她那儿坐上半天才走。思来想去,只得托叶苏给我弄一套文房四宝、几本字帖过来,姑娘我要练字。

当初没工夫,才一直用鹅毛笔凑合着,这下子得了闲,我要是再不思进取,可就要沦落到小白女主的境地了。

其实仔细想想也不错,一般小白女主都会标配一个腹黑总裁男友,高呼着“我该拿你怎么办”将她天天当充气娃娃一样翻过来覆过去地圈圈叉叉,真是怎么爱都爱不够。

虽然这种日子过一辈子肯定会吐血,但是起码能解决我现阶段最大的困扰不是?

嘘,知道是什么就得了,不要说出来。

叶苏听了我的要求只是笑:“冤家,如此香艳的差事,你怎能一个人便做了?等我几日,我手把手地教你。”

我不由脑补我坐在他腿上,他一手揽着我腰,一手握着我拿笔的手,吹出的热气若有若无地拂着我耳垂:“冤家,你若是再写错,我就要打你屁股了……”

我猛地晃晃大头,无限悲凉地发现,老娘的**求已经不满到了心理变态的程度了。按这个发展趋势下去,他再**我几回,我精神分裂自产自销也不是不可能。

有道是不在**火中爆发,就在**火中变态。

即使我小宇宙爆发也压不倒叶苏,变态的话……我又不是什么尤物,自导自演一人分饰两角的爱情动作片也太毁人不倦了些。

出于对众人狗眼的考虑,我严肃拒绝了他陪读的请求,严肃勒令他马上为我买好字帖和笔墨,严肃警告他最近本姑娘气血不顺每个月总有那么三十来天,严肃要求他最近几天不要来勾引我,本座要在佛光的普照下寻找内心的安宁,参悟黑白阴阳之道。

叶苏再三确认我不是生他的气不是要趁机跑路之后又气又笑地给我了一个吻,我又十分可耻地沉溺其中了。

不行,冷静!

我口诵大杯咒,手掐莲花决,歪歪扭扭写下一行大字:一切帅哥都是纸老虎!

窗外有人轻笑一声,我大惊失色地抬头,裴杊食指顶在唇上,冲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无声无息地翻身进屋。

我团掉纸,无奈转身:“门这种东西,除了给你踹之外,应该还有其他作用吧?”记仇地讽刺他虐待我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