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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71)

师太并不是个多话的人,她向我简单说明了哪一间房是我的,早课和午膳在什么时候,便请我自便了。

裴家那位素语小姐所在的屋子房门紧闭,也不知她是在还是不在。

我放下自己的小包裹,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之后便出去认领叶苏,挑着他下巴逗弄他:“天阶夜色凉如水,何时共剪西窗烛?”来来来,一刻值千金,朕与将军解战袍!

叶苏磨了磨牙:“信不信我立刻绑了你成亲?”

我嘻嘻笑:“我还信你今晚会来采花呢,你来么?”废话,他要是肯来,我也不至于搬到尼姑庵里来了。

叶苏哼一声,不理我。

我抽出手绢,在他脸上风骚地甩过来再甩过去:“客官现在就走了?客官您晚上再来呀。”

叶苏恨得,一张俊脸黑成了黑洞,所有的光线都不能逃逸,片刻后又笑得阳光灿烂:“成,我晚上再来,娘子等我。”

我倚门卖笑:“不在自己地盘上,想必是别有一番风味吧?相公可要把握机会。”

叶苏揽过我腰,在我唇上轻轻一啄,勾着嘴角笑:“不知现在是谁不答应?”

我憋气:“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事断不明白,只能看谁先退一步了。”

叶苏无奈地看我一眼,低头用额头碰碰我的:“晚上见。”

我笑着目送他离开。

回到院里,裴素语正好开窗,素手纤腰,菱形的大眼睛不甚友好地盯着我:“你跟师太的话我都听见了,请转告我娘,我不回去。也请你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小姑娘十五六岁上下,白皮肤黑眼睛,和她妹妹长得有五分相像,只是裴家的二小姐还是天真烂漫的年纪,她的眉间却已经多了分化不开的忧郁,令人心中更添怜惜。

我不由再次嫉妒裴家的好基因。

我苦笑:“姑娘别着急赶我,我当真是人生地不熟,除了这儿,没别的地方可去了。”

裴素语冷笑一声:“叶大哥的声音,我还是听得出的。”

我继续苦笑:“叶苏向我提亲,我没答应。”

小姑娘满脸的怀疑之色,我只得替她解惑:“唔,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但我就是自己心里别扭,不想嫁人。”

裴素语显然没有料到对话的走向突然会变得这么深入,迟疑片刻后强笑道:“既是郎有情妾有意,想必姑娘在这儿也住不长久。——屋中有棋有琴,姑娘闷时,可以来找我。”

这就是接纳我了,我咧嘴一笑:“我叫凌铛。琴棋书画一类风雅的玩意,我连皮毛都欠奉。若你觉得闷了想找人说说话,倒是可以来找我。”

她也笑:“琴棋书画本就是让人更闷的,然而一闷起来,却也轻易放不下。我还有一本棋谱尚未打完,到得明天,咱们再坐下,好好地聊一聊。相信你肚子里的新鲜玩意,一定不少。”

我点头:“一言为定。”

晚上,叶苏翻墙来找我。

我站在墙角仰头低笑:“将仲子兮,快逾我墙,快折我树桑!”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句出自《诗经国风将仲子》

原句为:将仲子兮,无逾我墙,无折我树桑。

金庸曾化句“无悔仲子逾我墙”来形容纪晓芙和杨逍的恋情。

又到了一日一萌物的时间鸟,今天的萌物是小兔只哦,摸摸头~揪揪耳朵~~

快到朕的怀里来!~

那个……灰常郁闷地告诉大家,昨天的作业答辩,俺没过……

帅哥助教灰常严肃地警告我,如果下次补审我再不过的话,我就不能获得考试资格了……

orz,感觉好丢脸……老纸上学期考试成绩灰常不错的说,现在就连考试资格都不能获得了?!太丢人了!!

俺痛定思痛,决定在考试前突击,因此特来请假,今天依约两更之后,俺在9月1日前隔日一更【更新时间为: 8月28日,8月30日】

九月一号我考试,考完试之后,我会一夜七次补完欠债的(这是夸张不是承诺,大家不要真的以为我会七更)

握拳,老娘不能输!我还没输!尤其在帅哥助教面前,我不能输!!!!

咆哮着下去写文,今天的二更我会守约!绑头带!

正文 44.获得缓刑资格

叶苏坐在墙头,低着头冲我风骚地笑:“天阶夜色凉如水,何妨共剪西窗烛?”直接把我的调戏原样还给了我。

我笑着叹息:“我开始怀疑你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了,我说什么,你都会原样转给我。早知道我该直白点,对着你唱十八摸,这样咱们就都满足了。”

叶苏低笑,俯身伸手给我:“上来,莫扰了佛门清净,咱们出去玩。”

我伸手抓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已经跃上了墙头,再一眨眼,我们已经坐在了马上,我在前他在后,我侧坐他跨坐,标准的王子与公主骑法。

《狩猎美男之古旅》告诉我们,坐在前头的人是要顶风放屁、跑肚拉稀的,我默默评估了一下风速以及本人的肠胃状况,诚恳建议:“还是我坐在后头吧。”这样超速的时候,我还可以顺便上演一下摸鸡门,体会一把领导的感觉。

叶苏问我:“你会骑马?”

我叹气:“不会。”我只在动物园里骑过草泥马,后来它变成神兽了,我连那个也没资格再骑。

世态炎凉啊,当初看星星看月亮的时候叫人家小羊驼……

他无情地驳回了我的建议:“若你在后头一个不慎跌下去怎么办?坐在前头,我还能看住你。”

我无奈:“大哥,我已经成年了,不要把人家说得跟没断奶似的成不?”

叶苏探过头,目光悠长地看着我肩膀以下腰部以上的部位,抿着唇意有所值:“成年了?”

……叉叉叉,我现在严重怀疑洒家魅力不够!

我气极反笑:“我说你怎么可以忍着不碰我,原来是把我当孩子,所以才没这个念想?罢罢罢,本姑娘还是识相一点,快快跪安了吧!也好成全您一个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好名声!”我平胸你还喜欢?你是有多饥渴啊?

叶苏扣着我腰,把我紧紧贴在他身上,哭笑不得:“没有这个念想?是否姑娘你不抓着在下的把柄,就不能确定我的心意了?”我右手的老朋友以标准的立正军姿严肃地向我证明,它的主人绝不是个清心寡**的人。

我不由想起来一句话,我不是个好色的人,我好色起来不是人。

我突然感到一股莫大的罪恶感,连忙不自在地向前挪了挪,讪笑:“唔,女人都对自己的身材有一点执念,你要理解嘛!”又生硬地转移话题,“这是带我去哪?我听裴杊说,落霞解宵那天是有夜市的,可是在今天?”

叶苏两只手臂仿佛铁打的那样圈在我两侧,让我心安,然而说出的话却十分的不稳妥:“今天不是解宵,现在已经过了净街的时辰,咱们若是现在被巡街的儿郎抓着了,是要挨鞭子的。”

我没法瞪他,只能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一把:“冤家,不年不节的,又没什么好玩的东西,你大晚上的带我出来,难道就是要找寻这份心跳的感觉?”我没这个金刚钻,不敢揽这铁布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