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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134)

叶苏被我训得,小眼神闪啊闪,活像是被主人骂了的大型犬,我吼了几句就被他闪得没了脾气,忍不住扑哧一乐,双手捏住他帅气的脸颊左右拉扯:“还是怕我跑了?你啊你,就对我那么没信心?”

叶苏嘴角迅速上扬,立即抱住我吻上来,直亲得我不停捶他才依依不舍地放手,眼睛亮闪闪地建议:“……再来?”

我大怒:“日!说到这个我就生气!”

叶苏茫然了:“什么?”

我只得从头解释,比手画脚地好半天才勉强说清楚我的猜想。

行烈那个混蛋早就计划好一切,他用了什么类似于雄黄之于毒蛇的草药,让鲨鱼闻到我血的味道就避之唯恐不及。给我肩膀上来那么一刀当然是为了起效快见效广,省得我一落水就被鲨鱼们拆了吃了。

如果他是想要金蝉脱壳的话,大概所有的见证人都被鲨鱼吃了才好吧?而我当然不能葬身鱼腹,局部也不行。省得叶苏签收时见到货物有破损,再照着我的破损程度给他女人原样来上几下。

而行烈喂给我的药丸自然也不是毒药,而是春.药,也许还是有缓释技术的那种。正因如此,叶苏才会看不出来。

实话说,若不是我今天发.情太突然反应太激烈太不计后果,我也看不出我有什么不对。

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行烈给我下药的行为,该说是无耻还是老谋深算。不夸张地说,如果没有春.药的话,我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自在。——我一开始被他放了血,又在水里凉飕飕地泡了半天,多亏了春.药点火的效力,我即使带着伤流着血,又神志不清地泡了那么久,都没有因为失温而抽筋溺水。

不过这药性也忒霸道了些,小说里面的同类产品都是被凉水一泡就差不多解了的,谁知丫还带前香后香,一次不成就再来一次。

大概也是因为春.药活血的功力太强,我的伤口才一直没有愈合。

老实说,我在船上时也的确想过马上扑倒叶苏,但因为当时一直绷紧了神经不敢放松片刻,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每天晚上的春.梦挺折磨人的,今天上了岛,一下放松下来,立即就饱暖思淫.欲了。

我解释清楚之后,伸手按按肩膀上的伤,问叶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吧?”

叶苏解开一点查看了一下:“应该是不了,待会儿煮一锅开水烫烫绑带,再帮你换一次药,大概就好了。”

我愤愤不平:“一环扣一环,丫挺能算计的啊?——对了,他为什么心心念念地要咱俩生孩子?你们有血缘关系?”

叶苏眨眨眼睛:“以我对我爹的了解来看,不太可能。”

我想也是。那行烈为什么对我们的繁衍问题这么看重?是确实有所图,还是纯粹为了让我难堪,顺便放个烟雾弹?

正想着,叶苏的大手轻轻覆在我小腹上,斟酌道,“小铃铛,刚刚我们做了四次。”

我嗯一声:“数着呢。”

叶苏说:“四次都在里面。”

我用手臂遮住脸,药劲过了之后,我脸皮的厚度直线下降:“这种咱们都知道的事儿就不用再说了吧。”

叶苏拉下我的手臂,看着我的眼睛慢慢道:“你愿意为我生孩子吗?”

逼娼为良 82.私定终身

叶苏十分正经地问我:“你愿意为我生孩子吗?”

我愣了一下才强笑道:“传宗接代是为人.妻子的本分,这点我还是懂的。至于生几个、什么时候生,就看老天爷怎么安排呗,这事儿又不是我说了算。”

叶苏依旧盯着我的眼睛:“我是问,你愿意吗?”

我瞪着他:“没明白。”

我刚刚不是已经说了?生子由命,几个在天,我没那么时髦拖着他做丁克一族。而且,我要是敢不生,别说我那扮猪吃老虎的流氓公公,就连我那些干爹干娘干妹妹干弟弟都未必会放过我。

更何况,以我们刚刚的劳动强度和劳动量,现在再说愿不愿意的话,恐怕晚了点。

叶苏把玩着我头发梢慢慢道:“我觉得……你好像有些害怕。”

嘎,这都被看出来了?

讨厌,有种什么秘密都藏不住的感觉啊。

所以说,女人大概是地球上最无法取悦的物种了。伴侣高大威猛霸气侧漏的时候嫌人家不够细心体贴,细心体贴了又嫌人家流于表面不能未卜先知,当人家真的能从你一个眼神一个微表情里看出你的心理活动时,就又哭着喊着要**要自由了。

不过男人更糟,他们比较偏好把不同的要求分配到不同对象身上,更多选择更多欢笑,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而女人则喜欢在一棵树上吊死,抱怨归抱怨,只要不是重大原则问题,凑合着怎么都能过。

唔,好像想得有点多。

叶苏揉揉我的大头招魂:“走神了?”

我惭愧地承认错误:“啊,不好意思。”

叶苏笑笑,婆娑着我的手臂轻声道:“若是你当真不想要,我知道一种按摩揉穴的手法,可以……”后半截话不说,只用一种“你懂得”的眼神看着我。

……敢问,这算是另类版的“你留在我身体里的东西我已经用内力逼出来了”吗?

我怕他当真运功点穴逼出点什么尴尬的东西来,赶紧摆手澄清这一误会:“怕确实是有些怕的,但也不能因噎抑食不是?——若是现在有了,也是天意。他以后若是欺负我,我再欺负你找回场子就是了。”边说边摆出呲牙咧嘴的夜叉相来,磨牙霍霍地放狠话,“小样儿,肉票在我手里,若你敢不顺着我,大不了咱们玉石俱焚!”

叶苏笑得一脸阳光,冲着我滑稽地打躬作揖:“大王饶命!大王还不知道小的那点胆量么?纵使大王手上没甚么肉票,小的也不敢忤逆大王半分的!”他伸手抱住我,下巴在我头顶温柔地蹭,“大王说往东,小的便往东,大王说什么时候掠劫肉票,咱们就什么时候动手。”

我苦兮兮地:“唔,这个大王说了也不算。”这得看你的矛和我的盾哪个比较厉害了。

叶苏仔细看看我:“若是怕疼的话,我确是没什么办法。不过满哥儿的舅母是北人,通晓不少北人那边口口相传的方子。——裴姨生养时岁数便不小了,她能够顺顺当当地开枝散叶、儿女成双,五成都是顾姨悉心调理的功劳。有顾姨在,难产什么的,总是不怕的。”

竟然还有私人妇产科大夫!我长出一口气,笑道:“唔,一半儿的顾虑已经没了。”

叶苏微微挑眉:“那另一半?”

我抓抓头,尴尬地玩了半天手指头才问他:“叶苏,我一直没好意思问你,我……你也知道我是强占了这个身子,以前的事情都不太清楚的,春红之前又是……那个……”电视剧里头的风尘女子不是经常会想些歪招避孕么?像是吃药啊抽大烟啊之类的,谁知道春红有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