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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132)

我问:“炮声?内讧?”

叶苏顾及到我现在的智力状态,一字一句慢慢解释:“我只看到行烈的船队分成两派互相开火,究竟哪边是谁就不清楚了,但总归是行烈计算好的。他说,他会在内讧前把你扔下海。也是上天见怜,我没费多少功夫,一来就立刻就找到了你。”

我摸摸胳膊腿,一根都没少,连牙印都没有一个,不由奇怪:“海里有鲨鱼吧?”

叶苏说:“有,不过落水的人很多,你身上肉又不多,大概它们没顾得上你吧。”话虽是这么说,但声音紧绷绷的,想是还在后怕。

我拍拍他石头一样的手臂,聊以安慰。

叶苏沉默一会儿才长出一口气:“好在一切都在计划中。——行烈有没有给过你什么海图之类的东西?咱们的船太小,风平浪静时还好说,但就是这样,也不足以支持回落霞。行烈叫我们先去附近的一个小岛上躲一躲,说是不出一个月,自有人来接应咱们。他还说,海图的方位已经交给了你。”

我低声道:“让我想想。”

行烈说,他想要带着他的女人在孤岛上颐养天年,他连岛屿都找好了,是一处在海图上从未被标注过的桃花源。

行烈还说,他曾送给他女人一块牌子,所以,他也给我刻了块一模一样的木牌。

他还说,要我见到叶苏时把木牌给他,他就知道行烈待我不薄了。

我摸索着抓住腰上系着的木牌给他看:“所谓的海图,大概就是这玩意了,你能看出什么门道来吗?”

人民的总设计师教导我们,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牌子上的真理经过叶苏的检验,的确是局部范围内的一份海图,不过要配着标准海图来看:木牌上的水云纹代表附近的洋流,溅起的浪花则代表定位的礁石,至于木牌上处于黄金分割点的唯一的汉字“烈”,大概就是小岛的正确位置了。

俗话说追山跑死马,茫茫大海却比远山更加可怕。即使已经通过礁石的位置验证了小岛的大致方位,我们仍然航行了两天两夜才勉强用望远镜看到小岛的轮廓。

这两天里,我头晕耳鸣眼花的症状基本上已经好了,因此我也看清了我们所乘的船不过是一艘小小的渔船:三根桅杆,长度只有三四丈。诚如叶苏所说,风平浪静还好说,这玩意根本支撑不回落霞。

我问他,为什么不让自己的船队接应我们,叶苏苦笑不已:“行烈和南洋各船队的争斗远未停止,我这时若是明目张胆地靠近行烈的船队,未交手又全身而出,怕是南洋的人立刻便会以此为借口,将我赶尽杀绝。”

可不是么,鸟尽弓藏,我刚刚经历过真假莫辨的一次,现在也不想冒险了,还是韬光养晦,藏起来避避风头吧。

叶苏准备了充足的食物和淡水,我的内伤在好吃好喝的滋养下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是肩上的伤口一直不能愈合,好像大姨妈似的,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渗出一点血来,量却又不大,不足以影响身体恢复。叶苏没奈何,只得每天晚上给我换上块加长夜用型。才两天的功夫,不止专用于包扎的白布,连叶苏备用的干净衣服都已经被撕去一半,而我的大姨妈仍旧没有缓和的趋势。

也幸亏我们地处热带边缘,就算只穿皇帝的新衣也不会冻着。

我不由不耐:“行烈还是给我动了什么手脚了吧?我总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

叶苏啼笑皆非地看我一眼:“他自然不是好人,不过是个还算守信用的坏人罢了。”

我回想到此人的种种恶行,气鼓鼓地保持缄默。

第三天中午,小船终于驶入桃花源的浅滩范围内。当海水只及腰深时,叶苏跳下船扯着船头的绳索牵引船只挪上沙滩,招呼我下船之后,又把船拉到阔叶树下用枝叶盖好,嘱咐我原地待命,自己绕岛一周,看看是否有人烟。

我手指扣着袖箭,懒洋洋地坐在沙滩上,海浪轻拍白沙的声音好像能够催眠,原本因为跳船而濡湿的衣裳很快被太阳晒干,只留下些白花花的盐渍。暖烘烘的阳光照在我身上,仿佛一床极轻的羽绒被,轻飘飘地盖着我,让我昏然欲睡,又好像滋生出一点别的念头。

叶苏在一炷香之后从岛的另一边绕出来,他走到我身边坐下,冲我笑出一排小白牙,释然的神情在几天来第一次出现在他脸上:“岛上没人,林子有两眼活水,看来也没什么猛兽,倒当真是一块净土。”

我哼哼着答应一声,扯下袖箭的绑带,又开始脱衣服,皱着眉抱怨:“这身衣裳已经穿了三天,再让它巴在我身上,我就要疯了。”我一直穿着叶苏帮我换上的衣服,这几天在海上提心吊胆,衣着问题自然不在考虑之内。

叶苏坐在沙滩上,笑眯眯地看我宽衣解带,嘱咐我:“小心伤处,要不要我帮忙?”

他一句话刚刚问完,我已经脱得只剩下里衣。我以一种亚马逊女战士的气势站起来扯下最后一点布料,走过去迅速推倒叶苏骑在他身上,按住他肩膀低头看着他。叶苏有点惊讶又有点意料之中:“冤家,你要干嘛?”

我舔舔嘴唇,声音沙哑目光专注:“突然很想要,给我。”

逼娼为良 81.还是被算计了

我摩拳擦掌地向叶苏求.欢。

如果现在眼前有面镜子让我照一照的话,我大概会看到自己的眼睛里散发着饿狼一样的绿光,任谁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大概都会有点任人鱼肉的悲壮情怀。

这并不是夸张描写,连叶苏这样胆大心细的家伙都明显被我的性急吓了一跳,他愣了一下才伸手抱住我准备起身:“树林里有一处连着小瀑布的池塘,水温尚可,水底大多是卵石,十分适合沐浴。”

他刚刚起身就被我重新摁回沙滩上,我一把扯下他腰间挂着的水囊含糊地拒绝:“来不及了。”说着就撩起他下摆,腰带也没解开便生生扯下他裤子,露出作案工具之后就没兴趣再继续扒衣见君的任务,转而开始清洗仪器。

我稍向后移让出一点空间,用牙咬开水囊的软木塞,掬了一点清水在手上胡乱替他冲洗了几遍,还没等到他完全进入状态就急吼吼地跨坐上去。

妈的,滑开了。

我恼怒地低叫一声,扶住他的家伙在门口蹭了又蹭,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只得舔舔嘴唇,瞪着他火大地吩咐:“给我弄进去!”

叶苏无奈地撑起上身,又立马被我以**回去:“躺躺躺好了!帮把手就行!”

他只得一脸委屈地援助了一只手给我:“冤家,怎么突然这么着急?这里……”

我迅速坐下去,他什么这里那里的就全都吞了回去。

嗷,疼死我了。

但是疼也得做。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总有种不做就会死掉的荒诞感觉,于是只歇息了一瞬就又咬着牙飞速运动,双手揪着他胸前的布料大口喘气,动作狂野得像在骑一匹没鞍的野马。并且按我的速度和频率估计,我应该可以夺得冠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