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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娼为良(103)

叶苏提醒我不要触碰危险领域,我当然乖乖听从。

开玩笑,我只是想让生活有保障而不是让自己死得更快。再说,我要是有能力造出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将整个世界玩弄得血雨腥风,那我在二十一世纪就已经立地成魔了,哪还会庸碌至今?

穿越前是碎催,没道理穿越后就能牛皮哄哄地玩转地球。别把古人都当傻子,那些智慧并不是我的,而是我剽窃来的。

换句话说,我未必驾驭得了。

人贵有自知之明,剽窃也不能太过分,玩脱了更麻烦。

因此,我只向干娘贡献了卫生巾的创意,向干妹妹素语贡献了长尾理论,向帅叔叔裴老爷贡献了放大镜、望远镜和显微镜的结构以及焦距的判定方法。眼镜我本来也想贡献的,奈何本姑娘并非专业人士,不知道瞳距和度数的测定方法,胡乱弄出一副只会害得人家近视加深。为了莫须有的阴德考虑,我还是不做这亏心事了。

奇怪,我叫干娘妹妹都毫无压力,就是不太习惯叫干爹。

大概心里还是记挂着美美同学吧。

除了和赛鲁班大爷签的瑞士军刀以及弹簧的合约之外,我还和裴家夫妇二人分别签了一张专利产品技术入股的契约,加上之前那张银镜的合约,粗略估算,我已经坐拥五千两身家,且每次一觉醒来,价格都会再涨一点。

突然有一种比尔盖茨的错觉……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天凉了那么就让王氏破产吧”的鬼畜境界。

那朵最近一直都没有消息,叶苏因为冬天封海而一直陪着我,我因此很肯定,他没有瞒着我见前女友或者前女友的下属。

我不由松了一口气。

也许,否极泰来这句话是真的。

唯一不爽的是,叶苏错误地以自己的恢复能力为我做出衡量,给了我错误的希望。

他曾说,换药之后就不影响我们啪啪啪,但是正牌郎中极其负责任地告诉我,我还要再等起码半个月才能行动如常,如果我不想把自己崩成个胡乱飙血的喷壶,剧烈运动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这一算就算到了二月上旬,洒家的**火在无尽的等待中已经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我当然还没有食髓知味,也不是基于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需要定期解决一下这样的理由。叶苏在这段时间里更是顾忌我的身体状况,从不刻意**我。他虽然一天十二个时辰地陪着我,却也只限制我俩停留在亲亲抱抱这样的阶段,法式深吻都没有几回。硬要说的话,我的**火更偏重于心理。

我虽然爱叶苏,但内心深处,总有一种惶惶然的莫名情绪如影随形,好像眨一眨眼睛,或者我稍微行差踏错,他就会不翼而飞。虽然我的表意识告诉我事实并非如此,但是我的潜意识一直在提醒我,叶苏这块肥肉周围,多的是母老虎盯着。

所以我希望能够通过最深层次的交流打消我的忐忑,身心满足了,自然不会再想东想西。

我抓着叶苏的衣服下摆,第一百二十次真诚地恳求:“英雄,求劫色!”

叶苏无奈地划拉掉我熟门熟路直奔主题的爪子,更加诚恳地:“冤家,求被劫!”

……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我伸胳膊给他看:“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说,能有多激烈?”岛国的爱情动作片里,从没有过超自然的画面出现啊,您想钻木取火还是咋的?

叶苏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半晌下结论:“很激烈。”

他粗糙的指腹在我手背上缓缓婆娑:“别低估我,也别低估你自己。”

我不争气地脸红了。

今日第一次尝试惨遭失败。

晚饭过后,我不死心地抓住他手,裸地暗示:“反正明天就要换药,不如,你先帮我看看?”

叶苏站起又坐下,眼里带着笑意,面上一片任小孩子哭闹的纵容表情。

那表情明明白白凑成一副对联,任你**海滔天,我自不动如山。

横批,憋死自埋。

……叉叉叉,一直充血会坏掉的,洒家也是为了你好啊!

我眨眨眼睛,小声道:“猜一个姿势,四个字,前两个是一位菩萨的名讳,第三个字是个动作,第四个字是一种花。”

叶苏忍俊不禁:“不行。不可能只用一个姿势。”

我再次不争气地脸红了。

第二次尝试继续失败。

于是只得摇白旗败走麦城,蹲到角落里哀叹经验决定一切,想象力是最破坏防御的破玩意。他说一句话,我就能脑补出全本的无码春宫图来。

这厮放我哀怨一会,又过来柔声地劝:“明天郎中来换药,若是一切都好,应该就不碍了。到时,任你予取予求。”

我一副苦逼脸:“要是还不成呢?”

叶苏笑笑:“那就只能再等。”

他也在我身边蹲下,伸手抚摸我脸颊:“你难熬,我比你更难熬,所以,别**我了。”

……是啊,千百年来只出了一个柳下惠,男人生来更容易冲动,我这样**他,确实不太厚道。

我叹一口气,同他确认:“明天?”

叶苏苦笑点头:“如无意外。谁叫你这小混蛋好得这么慢。”

我瞪他一眼,招丫鬟进来为我梳洗更衣,准备上床睡觉。

叶苏先行离开。

他要等到众人都睡下之后才能偷偷溜过来陪我,再在天亮前回到自己的房间,到了时辰之后穿戴整齐,装作一夜好眠的模样施施然过来陪我。

罗密欧不是随便谁能演的,心血来潮演一天是浪漫,像叶苏这样坚持一个月夜夜如此就是实力了。

这样好的男人,我怎么能放手?必当誓死捍卫主权之神圣不可侵犯。

次日,郎中千呼万唤始出诊。

叶苏却在这时被裴老爷急召去了花厅,大概是有事要谈,只剩闻霜帮我撸胳膊挽袖子地露出伤处,方便大夫换药。

好在因为当时沈鸿乱砍一气,我又一味护着,伤处大多集中在四肢,换药什么的倒是不麻烦。

郎中小心翼翼地拆下绷带,除去药物残渣之后检视一番,终于展眉笑道:“伤处已经结了硬痂,日常走动已是不碍了,若是夏日,不敷药也可。但冬天衣服厚重,蹭掉了痂子却也难办。我帮姑娘重新上些药,小心养着,好教伤口尽快掉痂呀?”

我笑着点头道谢:“有劳先生了。”心里头欢呼雀跃,洒家终于能开荤了!

郎中被我笑得发毛,迅速为我上药换了绷带,又前言不搭后语地例行嘱咐了闻霜几句就拎着药箱匆匆走了。

我顾不得闻霜还在屋里,兴奋地一个劲转圈,过了一会实在按捺不住,翻出干大爷前几天送来的望远镜样品往窗外张望。

从我的窗口向外,隔着整个园子勉强能看到花厅的窗口,之前只能看到指甲盖大小的一点,现在我善假于物,情况自然不同。

花厅的窗纱透光性不错,窗口也比别的房间要大,我依稀能看到里头的三个人影,两个靠的比较近的应该是叶苏和裴老爷,另一个稍远些,应该是某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