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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满楼(42)

“在何处?”苏月华激动的茶杯落地都不顾的站起身,迎上去。

只见之前见过一面的春生公公从木头身后走出来,“给恩人见礼。”

“春生,我家混球可还好?”老爷子也急切的起了身。

春生道:“公子爷一直与继王等人在一起,应该无碍,只是具体的情况小人实在打听不出。小人借着送膳食的机会,从公子爷手里接了这么一块帕子,公子爷的意思是让小人送到苏楼主手上。”

春生恭敬的将帕子递给苏月华,她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两遍,帕子素白,半点花纹都没有,脑袋灵光一闪,脸颊一热。

老爷子急的不得了,“月华,那混球到底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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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什么意思,猜对奖励100点红包~~~

☆、月华满楼——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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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春生道:“公子爷一直与继王等人在一起,应该无碍,只是具体的情况小人实在打听不出。小人借着送膳食的机会,从公子爷手里接了这么一块帕子,公子爷的意思是让小人送到苏楼主手上。”

春生恭敬的将帕子递给苏月华,她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两遍,帕子素白,半点花纹都没有,脑袋灵光一闪,脸颊一热。

老爷子急的不得了,“月华,那混球到底什么意思?”

“他应该是平安的。”苏月华扭着素帕,说罢含羞的退了下去。

春生着急回宫,听闻慕易生这是报平安也就放了心,给老爷子郑重叩了头便匆忙走了。

老爷子却是诧异,“莫非俩人之前留了暗号?”

他身边妇人抿嘴笑笑,说道:“不是什么暗号,只是公子爷诉了相思之情。既然还能诉相思,可见人平安的。”

“相思?就那素帕?”

妇人点头,老爷子却还是想不通。

而此时的苏月华已经提笔在这素帕上写下了相思。

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拿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这般心事有谁知?

她站在窗前,落日的余晖给她的脸庞镀上了一层金色,十分明丽。

“公子爷的眼光真是不错,苏楼主温柔和善,善解人意。最难得的是与公子爷心意相通。”

老爷子撇撇嘴,却是没有反驳。

此时的宫中,有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几位大臣在大殿不停的踱步,就是停下也是三五人聚在一起嘀嘀咕咕。

慕易生与杨成继却好似无事人一样,品茶、吃点心,不似软禁,更似闲聚。

礼部的侍郎实在忍不住的跑过来询问,“两位王爷倒是出个主意,这折子到底如何写?”

慕易生笑笑,“皇上让礼部上折立后,这折子怎么写你应该问皇上去,又不是给我二人立妃,问我二人做什么?”

“皇上说立后之事,交给隐王殿下和继王殿下负责。”侍郎已经头痛了,不懂皇上到底什么意思,本来他上个折子是很简答的事,可偏偏皇上非让这二位负责,继王跟一尊阎王似的,黑着脸无人敢靠近。这位隐王殿下,倒是好说话,只是比阎王还难缠。一问三不知,万事均不懂,偏偏什么都说不好。在这宫里困了三日,折子写了百遍,却没一遍他点头可递上去。

“可皇上可没说让我们二人写折子啊!”慕易生嘴一翘,端起茶抿一口,一皱眉,叫道:“给本王换壶热茶,还有送些茶点过来。”

宫人不敢耽搁,立即更换奉上。

慕易生端着热茶,吃着茶点,一脸满足。吃饱喝足,拍拍肚子,“你们好好想,本王去歇一会儿。”

侍郎看着他大摇大摆的进了暖阁,快哭出来了。把希望放到杨成继身上,不过他一个眼神看过,侍郎已经缩缩脖子,哪还有胆子去打扰他。

入了夜,慕易生不似白日那般懒散,反而精神奕奕。

杨成继在院子里舞剑,他品着小酒观赏,那画面要多和谐有多和谐,如果杨成继的剑没脱手飞向他的话,他几乎要有兴致吟诗一首了。

“文帝的耐性几乎要耗光了,我们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杨成继将剑从他身后的树干上拔下,剑锋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慕易生放下酒杯,“不是要一直拖下去,而是等薄冰绡找上门。”

杨成继蹙眉。

慕易生嘲弄道:“你们杨家人研究的毒药,不是让女人绝育,便是女人上瘾,丝毫没有皇室的大气。”

杨成继冷哼,“难道你不是杨家人?”

“在下姓慕。”他一挑眉,有心抬杠,可见那剑锋一晃,立马转到正题,“薄冰绡中的‘游龙戏凤’至多五天便会发作,她自然不会不要脸的再去找文帝来一次无媒苟|合,她唯一能找的便是我们慕家人。”

“文帝会让她去找慕家人吗?”

“文帝能拦得住吗?我猜测文帝那日会去薄家,不过薄冰绡绝对不会见他。那么骄傲的女人,宁可去死,也不会求一个瞧不起的男人为她解毒。”

“你倒是很了解她。”这一次换杨成继嘲讽他。

慕易生一挑眉,“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杨成继将剑收回,冷笑一声,“那也要薄小姐给你机会知,你最好老实点,你若负了月华,我绝不会……”

“你放心,绝不会。”慕易生打断他的警告。

“最好。”杨成继留下两字,回了寝宫。他黑袍被风吹起,竟然有些苍凉味道。

慕易生继续自斟自饮,遥看明月,满心庆幸。

就算真的拥有这百间宫殿,佳丽三千,没有一人在心上,也不过是与权力寂寞相伴,有何意思。

苏月华被药浴熏蒸之时,薄冰绡也浸泡在浴桶里,不过她不是为了解毒,而是几乎要把自己的皮刷掉。

“小姐,别洗了,奴婢求您了。”嬷嬷心疼的跪在地上求她,可她置若罔闻,仍旧用毛巾大力的擦拭自己。

“小姐,您别这样。”嬷嬷实在不忍,起身按住她的手。

薄冰绡挣扎起来,撕心裂肺的叫着:“让我洗,我脏,我脏死了。”

守在门外的薄闻,鼻子一酸,满心懊恼自责,更恨文帝的卑鄙无耻。

“冰绡,爹一定替你讨回公道。”薄闻愤愤说。

薄冰绡在内却已经情绪崩溃的不惜自残,她一口咬在自己的手腕上,鲜血染红浴桶里的水。

嬷嬷惊的尖叫,薄家乱成一团。

不过这种混乱也只持续几日,薄冰绡情绪稳定后,就开始持续的低烧,人安静的令人害怕。可第五日,她的身子就像是万只虫子再爬一样,瘙痒难耐。

“小姐,皇上驾到。”

“让他混出去。”薄冰绡挥掉桌上茶具,满满愤怒。

侍女胆怯跪下,颤颤回话,“皇上说他能帮小姐解除身上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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