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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控是病(33)+番外

卢梦雅傻眼,磕磕巴巴问:“你不会是要让我……”

纪小年用“孺子可教也”的目光看着她,点评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核心竞争力不是钱和房子,是要在关键的位置有自己的人。”

果然是条不能走的明路。卢梦雅吞吞口水,对于之前自己对纪小年这条“明路”所产生的小小期望狠狠的鄙视一番。

纪小年,你就是一朵百年难遇的奇葩,把你想成臭皮匠真是我的不对。

卢梦雅默默转了话题,问道:“师兄妈妈跟妹妹突然过来是有事吗?”

纪小年眼神暗了暗,“来给梅子做产检。”

“大老远跑这里来就为了做个产检?”卢梦雅惊讶,随即想到什么,笑道:“我看是借着做产检的名头来看看你这个未来儿媳妇。”

“不是,真的是来检查的,梅子的孩子保不住了。”

“啊?”梦雅哗然,细细问了情况,唏嘘感叹:“真是个可怜人,当初听小三说安心这个妹妹身世的时候,我还说她命好,没想到竟然遇见这样的事。”

“身世?什么身世?”纪小年觉得脑袋里的某根神经立马绷紧了。

卢梦雅不知纪小年心中的疙瘩,如实的说:“安心这个妹妹是安家收养的,听说她是被亲生父母遗弃的,开始被养在一个在安家矿上打工的亲戚家,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被安家收养了。从小弃女摇身一变成了安家的掌上明珠,你说这命好不好?”

“……是挺好的。”纪小年倒在床上,突然说,“困了困了,睡觉。”然后抱着棉被闭上眼,不大一会儿就真的睡着了。

卢梦雅看傻了眼,这姑娘睡得也太快了吧!

***

纪小年坐在操场上,凉风徐徐,正是被吹的舒服,却有人不识趣的过来打扰。

“学姐,我刚看了校报上刊登的你的文章,写的真好。”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崇拜的看着纪小年,不过纪小年却极其反感,只是说不清为何反感。

她垂头不理人,那人却不停在她耳边念叨,一口一个“学姐”叫的好不亲热。

“别叫了,烦死了。”纪小年终于忍不住的吼出来,一回头却发现身边站着的是梅子。

梅子满脸委屈,眼红红的看着她,“小年姐,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不是,我不是……”纪小年慌乱起身,启口辩解,只是梅子根本不听。

她呜呜的哭出声,转身就跑,纪小年急忙追上去,想伸手抓住她,却不知为何推了她一把,梅子倒在地上,满眼震惊的瞪着纪小年,“你为什么推我?”说完,捂住肚子,呻|吟叫痛。

纪小年傻掉了,她看见梅子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那红色染红了眼。她摇着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小腹一阵收缩,她好似能感受到梅子的疼痛一般。

“疼……疼……”

“小年,醒醒。”纪小年迷蒙的睁开眼,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卢梦雅使劲摇摇她的肩膀,总算是叫醒了她,知道纪小年身体敏感,急忙问:“你是那儿不舒服还是做恶梦了?刚刚你一直叫疼。”

纪小年木木的看着卢梦雅,小腹又是一缩的疼,她才蹙眉。这种疼太熟悉了,翻身起来,立马跑去卫生间。

等她再出来,卢梦雅已经把安心叫了过来。

安心见她小脸白的吓人,很是担心,将灌好的热水袋递给她,问:“疼的厉害吗?用不用买点药?”

纪小年摇摇头,紧紧咬着牙回到床上,一句话没说。

卢梦雅知道有些女孩子来大姨妈疼的要吃止疼药,看纪小年蜷缩的像个虾米似的窝在床边,可见是疼的厉害。

“我给小年姐熬点红糖姜水,喝点会舒服。”

“我去。”安心看看疲惫的梦雅与小三,想到他俩白天折腾一天了,犹豫一下说,“小三你带梦雅先去睡,我照顾小年。”

小三也不客气,扯着红了脸的梦雅回了房,临关门安心听见他嘟囔:“早就该这么睡。”真叫人又好气又好笑。

煮好红糖水,安心哄着纪小年喝了大半碗。看着她不出声的趴着,叹口气的把她搂在怀里,拍拍她的背,低低声说:“睡吧。”

☆、第27章 梅子生南国(二)

第六章梅子生南国02

房间里格外的安静,纪小年疼的睡不着,一阵阵的出冷汗。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了的小声呜咽起来。

以前也这么疼过,于慧芳总是一边骂她一边给她熬中药,那种药很苦,可喝下去就能缓解。

安心听见她的哭声,立马坐起身,有些手足无措。要是磕到碰到总可以揉揉,可女孩的这种事除了热水袋跟红糖水,安心真不知该怎么处理。

“是不是疼的厉害,要不咱们去医院吧。”

纪小年摇头,抓着他睡衣领子擦擦眼泪,可怜巴巴的仰头看他,见他慌张样子,努着嘴说:“你给我揉揉。”

“好。”安心立马搓热手心,伏在她小腹上,掌心传来的细腻触感让他不自觉的红了脸。

纪小年喜欢安心这种窘迫又故意装作镇定的样子,她破涕为笑,用头顶在他胸口使劲蹭了蹭,像只撒娇的狮子狗。

安心无奈,伸手给这只爱娇的“狮子狗”顺毛。他的手怎么会有热水袋热,纪小年不过是照顾他那无措的情绪罢了。

这姑娘看着傻乎乎的,可却在细微处却比一般人更加的敏感。或许,他们都经历过一些阴暗,便能理解那种安全感缺失的感觉。

思至此,安心目光忽的一暗,床头柜上丢着他的床单与衬衫他早就注意到却没有深思,此时却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么。

安心让她背对自己,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怀里,大手贴着她的小腹,轻轻的按揉。两个人独享的亲昵,也是一种止疼药,至少纪小年不在一阵阵的出冷汗了。

“困不困?”

纪小年摇头,翻个身又对着他的胸口,把脑袋扎进去。

安心抱着她,低低的说:“睡不着的话我给你讲讲梅子的事吧。”怀里的小人一僵,片刻才点点头。他抿唇笑了笑,心下暗道:果然。“梅子是我爸妈收养的孩子,小时候没人跟我玩,每次偷跑出去都是梅子跟她哥哥陪我。”

她还有个哥哥?纪小年疑惑的仰头看安心。

安心亲亲她额头,闭上眼接着说:“后来梅子身边的亲人都死了,原本养她的亲戚对她根本不上心,我爸妈就收养了她,算是给我找个伴。”

纪小年觉得安心在说“梅子身边的亲人都死了的时候“无比的沉重,沉重的让她几乎要开口不让他说下去。亲人是梅子的亲哥哥吗?

“梅子很乖,她每日跟着我、看着我、照顾我。说她是妹妹,其实倒更像我姐姐。”跨过那段沉重,回忆变得容易许多。安心睁开眼,低着头看她,嘴边挂着一丝挪揄的笑,“所以啊,你可不能吃梅子的醋。”

被说中心事的某人瞬时窘了,狡辩道:“谁吃醋了,我干嘛吃梅子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