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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肥向前冲(41)

她爬起身,脚坐得有点麻。弯身捶了捶膝盖,再次叹气。振作吧,于非飞!天蹋下来也有人顶着,你悲情什么?拍拍自己的脸,迅速换了套短衫短裤,走到门口拉开房门。才一抬眼,马上吓了大跳。

“喝!”见鬼了!“你干嘛站在这吓人?”

靠着对面墙身的他,眼睛一眨不眨,抱着胸直勾勾的瞅着她。也不知在这里站多久了,他额上满布细碎的汗珠,衬衫更因为汗水而紧紧贴着在皮肤上。丫的,活脱就是性感的代言人。你说你没事站在这,贩卖色相么?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总是这样,给她一点希望,又让她彻底失望。

于非飞紧紧的爪了爪门把手,默默地与他对望。目光在空气中交缠,谁也不肯移开视线。两秒,三秒,一分钟过去了。天杀的!她都快变斗鸡眼了!不行,这厮是强大的主,论定力,她肯定输!突然很佩服自己,都饿得快挂了,还有心情在这跟他干瞪眼。朝他摆摆手,表示投降,她捧着腹匆匆跑出客厅。

好饿!好饿!一饿就发软!她抓起茶几上的胶袋,扒开埋头猛吃。

某人跟随着走出来,见她饿鬼投胎般吃着东西,嘴角轻颤。这丫,这丫迟早有天,会气得他吐血!他刚才在门口等了那么久,考虑了那么长时间,好不容易贮足勇气,才想来个表白,谁知……天要亡他了!

“于非飞,你是头猪,就只会吃!”

某人气得连声音也颤抖!他甚至开场白都想好了,只要轻轻敲敲门,她开了后,他就会跟她来个深情的对望,他要执起她的手含情脉脉地说:于非飞,我很喜欢你,你是我的阳光!如果她一定要他说这么恶心的话,那他说吧。然后,她会感动得流眼泪,连话也说不出来。他会把她拥入怀,轻轻的抹去她的眼泪,再深深的吻她。一切是那么自然,美好,水到渠成。他甚至会赞美她漂亮。

是的,今晚的她真的很赏心悦目。虽然这打扮不是为他,但不可否认,平时看惯她大而化之的穿着,突然转成这样成熟妩媚,还真的让人眼前一亮。她虽然不瘦,但这裙子把她胖的地方掩盖得很好,细白的脖颈,在黑色裙子的映衬下,显得如婴儿般娇嫩。她脖子上戴着一条小小的白金链,链坠那只叉着腰的小猪,如她这般嚣张地露了出来。这是前年他去香港时买回来送她的,记得那时她才工作不久,收到礼物那刻兴奋不已。他决定要豁出去了,不再保留。

可是,可是,这丫头!对望是对望了,深情没有,她还嘴角抽搐!她居然把衣服换掉了,要赞美的话,从何说起?望着面前这个吃得满嘴是油,一脸邋遢的女人,再情深的说话,怎么也吐不出口。就像你精心策划想用一堆汽球,挂着条巨型横幅,满心以为可以表达到爱意,谁知有人一戳,“砰”,横幅掉下来,把围观的人吓一跳,看你还浪漫!原来,浪漫真的要讲究气氛!

罢了罢了!就知道,跟她没浪漫可言,他认命了。人生第一次想表白,最终被她摧毁了。扒扒脸,首次觉得很无力,不要怪他别扭,喜欢上一个神经比电缆还要粗的人,他已经算正常了。

种种无奈,化作叹息一声,看不过眼她独自快乐,他走到沙发挨着她身侧硬坐下去。

于非飞本来靠着三人沙发的右边坐,左边位置这么宽阔,他偏要挤在她与右边扶手之间,摆明就是有意作对的。白了他一眼,她淡定的把屁股往左边挪了挪,最后一个墨鱼丸塞进嘴里,手上的胶袋随手一丢,再抽了块纸巾擦擦手和嘴。

见她退让,他身子跟着往左边移过去。她皱眉,又往左边坐过几分。他是存心跟她杠上了,一股劲迫过去,直到把她压到左边扶手,她动怒了。

“干什么!”如桂圆核般黑亮的双目有小火焰在闪动,她嘴巴撅得老长,双唇似红红的樱桃,诱人极了。

某人突然觉得她这模样实在可爱得紧,可能已经尝过甜头,直想把她扑倒好好疼一翻。不过有鉴于这丫头的臭脾气,他还是克制着不让自己胡来。为了阻止这股邪念滋生,他索性躺下,头枕在另一边,然后用脚踢了踢她的背。“于小肥,去给大爷倒杯茶来。”

你大爷的!就知道是故意找渣,自己有家不归,死赖在这干嘛?“滚回你家去!”

“于非飞,信不信我把放在于妈妈那的锁匙没收回来,你以后别指意可以上我家去赖死。”

啊啊!就只知道耍威协!偏偏,这正中她的软肋。他家是最好的避懒所,有吃的,还可以吹空调。平时放假在家,方女士不是要她做这个就是做那个,还不让她开冷气赖着。夏天的周六日,没事做她几乎都在他家过。这个……那个……

在得与失左右为难之间,于非飞已经很没气节的把自己还在生他气这大事转化为没事,加上这么多年被劳役惯,二十年奴性使然,即使翻了身,还是当不了主人。天杀的,枉费她刚才还在房里伤春悲秋,脑里想的都是不知要怎样面对他,其实,一切没变!最后,她还是死死的跑去泡了杯茶出来。

某人爬起身,左吹右吹的喝完一杯热茶,浑身冒了汗。抽了片纸巾抹抹额,瞥了眼缩在沙发一角已经开始聚精会神看电视的她,不甘被忽视,于是死赖着她躺下,头强硬枕到她大腿上。

“喂喂!你干嘛!”于非飞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刚才还跟她吵架,这刻……成什么样子!马上伸手去推他。

“没枕头,借来睡一下嘛。”他顺势揪住她的双手,往下一扯。她身体受到拉力向下直冲,胸部硬生生撞上他的脸。柔软是最直接的感觉,一股女性体香随即扑鼻而来,他的身体马上起了最原始的反应。

借来睡一下!还袭胸!于非飞真想抽他。什么都可以借,就是借睡不行!她用力挣脱捉住他的手,然后把手插到他的头下,出尽全力推他起来。

“想揩油呀!”想都别想!吃了次亏,她会蠢蠢的再上当吗?

某人不怒反笑,一个大转身,身体瞬间迫近,直接压倒她。

“想……想干嘛!”脸前的男人一改之前的暴戾,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勾着嘴角,笑得不怀好意,赫然就是一副男人不坏的尊容,偏偏,她就最萌这个。才涌起的怒火,因他的再次靠近而逐渐消失,连舌头都打了结。

他附头到她耳边,暖暖的气息轻拂着她的后脖,鼻尖有意无意的磨擦她的耳坠,低沉厚重的嗓音时而轻,时而重,极具杀伤力。“于非飞,是蛮想揩揩你油的。谁叫你油多!”说着,大掌摸上她裸~露着的手臂,从手腕一路慢慢地,有节奏地往上移。

情深的一吻

于非飞只感到身体打了个激灵,手上他所到之处,鸡皮皆在闹革命。伸手拍他,推他,却在他伸出舌来舔她的耳珠时,浑身酥软得不能反抗。理智告诉她,这丫在使美男计,你别上当!别上当呀!可是,他的嘴似有魔力,一直逗弄着她的耳朵,从边沿,到耳窝内。好痒,她摇头,想避开。他头一转,小小的唇瓣马上被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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