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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男怨女(64)+番外

南梦回的脸瞬时爆红,尴尬的想扑上去撕了他脸上的笑。

☆、第49章 痴男怨女49

苏欢半夜醒过来又吐了一阵,吐过后,酒也醒了。狼狈的坐在卫生间,眼泪滴答的往下掉。

南梦回站在门口看着她,心疼她却也气她为个男人这么糟蹋自己。

“梦回,我想去趟非洲。”

“你疯了!”南梦回怒目。

苏欢胡乱的抹了把眼泪,一脸的倔强。“我就想看看那个让他心心念念,刻骨铭心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看见了又能怎样?看见她比你漂亮比你聪明,就能你输心服口服,还是看见她样样不如你,让你输得更加一败涂地?”南梦回蹲□,把着她的肩。

“苏欢,我知道巫五行的拒绝很难听。太直白、太理智,让你觉得难以接受,可是他这样做比找一些理由来搪塞你,让你有不切合实际的幻想要好得多。其实,你也不用给自己的不甘心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因为那些借口都抵过他不喜欢的事实。”南梦回知道这些话对于一个刚刚被喜欢了五年之久的男人拒绝后的女人来说有多残忍,可这就是事实。她能又找到一千个一万个理由安慰她,但是她不能,因为那些理由没有这个事实来的干脆。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甘心,我想不懂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喜欢我,梦回,我就是不懂,我不明白……我不甘心,我……我爱他。我爱他五年了,我爱了他五年,所以我真的接受不了,他一点都不欢喜我的事实。”苏欢崩溃的大哭,一切一切都是她不甘心,五年的付出,谁都会心有不甘。

南梦回紧紧的搂着她,任由她发泄着。

其实,她也不懂。

巫五行通知她苏欢从医院跑走的时候,她气的在电话中就对巫五行大吼。苏欢的不甘、苏欢的付出、苏欢的可人为什么就不能打动他一点呢?

“巫五行,你再也找不到一个像苏欢爱的这么纯粹的人了。”

巫五行沉默好久,只告诉她一句话,可这一句,彻底的让她明白,为什么如此纯粹的苏欢,都打动不了他。

抱着哭的像个孩子的苏欢,南梦回想,就让她痛一次吧。痛过了,就长大了。成长故然要失去一些美好,接受一些残酷,这是每个人都要经历的蜕茧成蝶的过程。

“苏欢,一切都会过去。就像我爱迟允诺一样,现在不也是都过去了。伤过、疼过,遇见那个让你伤口愈合的人,你就会知道,曾今的伤、曾今的疼,不过是为了走到他身边所路过的荆棘而已。”

“我会遇见吗?我好怕还没有遇见那个人,我已经死在荆棘里。梦回,我没有你那么坚强,可以像一只鹰一样能飞到金字塔上。”这五年她虽然嬉笑怒骂,可却觉得把自己所有能付出的掏空了一样,再也掏不出什么了。

“你可以的,你忘了吗?这世上有两种动物可以到达金字塔,一种是鹰,还有一种就是蜗牛。如果我可以像鹰一样敏捷、锐利的抵达,那么你一定可以像蜗牛一样执着而坚韧的爬上去。”

南梦回坚信就算路径不同,也不会妨碍她们抵达终点的幸福。“苏欢,相信我。”

苏欢终于点头,却依旧忍不住放肆的大哭。

这一日,就像是她为初恋举行的葬礼。

她拼命的安慰自己,只是失恋而已。

可是眼泪依旧决堤。

南梦回陪了苏欢几日,可某日早晨,苏欢还是走了。简单的行李,只留下一张纸条。

“我去彻底死心。”

南梦回狠狠叹口气,心里酸楚,却知道就算她此时拦住她,她总还要去一探究竟。

这就是苏欢。

她掏出手机,给她发信息。

一条是——注意安全。

另一条是——你还有我。

苏欢回了一个“嗯”字。

朋友间,真的不需要说太多,因为她们都懂。

巫五行得知苏欢还是去了非洲,什么都没有说。

南梦回不知道苏欢能否见到那个人,也想象不到她见到了又会是什么样心情。

应该是复杂的吧,也或许就释怀了。

“你认为苏欢见到那个人会怎么样?”

迟晚成默了下,很认真的答:“带回来。”

带回来?南梦回好笑的看着他,“然后让巫五行再次选择吗?”

“谁选谁还不一定呢!”迟晚成不屑道,根本不知几个月后被他一语中的。

“走吧。”南梦回舒出口气。

“干嘛去?”

“你不是要找记忆吗?领你找记忆去。”

(⊙_⊙)、、、迟晚成表情微僵,他去医院是看宿醉,真的不是找记忆。“老婆,去哪里找记忆?”他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南梦回呲牙一笑,“当然要去咱们一同经历过的印象深刻的地方。”

“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到了马泉山的山脚下,迟晚成彻底不好了。“老婆,其实最近我想起很多事。”

“是吗?”南梦回挑着眉,很是质疑的建议,“我觉得咱们场景重现一下,你会想起更多,这个我都有准备哦。”南梦回从包里掏出大苏菲。

迟晚成的冷脸彻底的崩溃。

小样的,敢骗我?

“我请求坦白从宽。”迟晚成举手投降。

说起俩人记忆最多的地方,自然是迟家。再次走进迟家大宅,南梦回颇多感慨。虽然只是离开四个月,却觉得已经好久好久了。

“巫医生为我治疗前,我已经想起了一些,只是那些零碎的记忆根本没办法拼凑,与其说是记忆,倒不如说像做梦一样。”迟晚成牵着她上了楼,“真正记起来一切是在年前那段时间,我没有想瞒着你,只是想在结婚纪念日的时候给你一个惊喜。”

“那事后为什么又说记不得我了。”

“最开始的几日,真的记不得,记忆混乱的很,后来康复出院了才慢慢想起一切,却又不好解释了。”

什么不好解释,是根本故意装疯卖傻。南梦回给了他一个白眼,站在四楼的楼梯口定住脚步。那个被桃木封死的房间,已经被打开。

迟晚成牵着她的手走进去,室内空空的,已经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我妈妈一直很想要一个女孩,可是生了我后就没有再怀孕了。姑姑劝她收养一个,穿针引线的将怜惜带进迟家,怜惜的名字还是我妈妈给取的。她视怜惜如亲生,从她嗷嗷待哺细心照料成人,直到看见我爸的日记才知道怜惜根本就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女。她一直认为忠贞的爱情与婚姻瞬间破灭了。我冲进房间的时候,他们已经挥刀相向。我妈妈像是疯了一样的要杀了爸,俩人扭打中,我爸将妈妈推下楼,我恐惧极了,想都没想的冲去过,跳上窗台,结果窗框松动,我跟爸爸一起掉了下去。后面的事,奶奶应该都跟你说了。”迟晚成平静的叙述着,像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可是南梦回却在他挺直的背上看见无数的悲伤,浓的化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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