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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负如来不负清(118)+番外

路是瓜尔佳带的,喻静觉得以她现在的身体完全不能忍受别人在她面前潇潇洒洒的回到现代而独留她一人在这里忍受封建制度的种种弊端这个画面,所以她残忍的把瓜尔佳推了出去,丝毫没有站在瓜尔佳的立场上为瓜尔佳着想。

瓜尔佳比喻静更抓狂,所以看到兆佳那一脸轻松的神情,也觉得碍眼得很。

虽说这别院是九阿哥特意吩咐了要里里外外整理一番,但是钢琴这种东西太过于庞大,而且很新奇,下人们以为是他们的九爷要给九福晋的一个惊喜,所以确认了没有任何红花麝香之类对孕妇不好的毒物后,便没有给钢琴移地方,因此兆佳还是看到了她想看到的东西。

拨开琴盖,兆佳单手划过琴键,一阵琴音响起。

兆佳拍了拍手,很愉悦的说道,“是这架钢琴没错。”

瓜尔佳点点头,随后疑惑的问道“你怎么回去?”

“你等等,我找找。”兆佳闻言,眼眸一眯,随后开始翻身找方丈大师写给她的纸条。

兆佳宛如,十三阿哥的未婚妻,因为其有亲人去世,虽在康熙四十二年辈康熙指给了十三阿哥,但因为要守孝,和完婚的时间便推到了四十五年。

在以后她和喻静的解释上提到,她是2010年穿越过来的,兆佳宛如身体本来就不好,加上守孝期间,心情悲痛,于是在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灵魂离身,方丈大师知道后,却无论如何也招不回来,为了让历史能顺畅的走下去,便让现代的上官宛如过来顶替。

心情一直都很愉悦的兆佳终于把纸条找了出来,可是却在看到纸条的那一瞬间原本红润的面颊死灰了,瓜尔佳不明所以,本来心情有些低落的她,在看到兆佳这一面部表情的变化后,精神一振,于是她上前,故作善解人意的拍了拍兆佳的肩膀,眼睛很锐利的一扫纸条,“节哀顺变。”纸条的最后一行赫然写着,三年后再试……

这就是方丈大师明智所在,上官宛如是为了历史而来的,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走掉了?

兆佳是垮着脸回来的,喻静瞧着有些不对劲,便模糊的安慰道,“顺其自然,顺其自然。”

兆佳并不急着回话,先是左右看了看,随后竖起耳朵,警惕的问道,“这里安全吗?”

喻静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

“我说,没有隔墙有耳这样的危险吧。”

“应该没有。”喻静不是很确定,虽然她吩咐了,这里有瓜尔佳服侍就行,但是容嬷嬷总是很紧张,难不保她不

76、谁人应识君 ...

会一时紧张过度而冲进屋里来。

“那我们小点声说。”

喻静点点头,不明白兆佳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于是兆佳便开始说起了她的血泪史,先是说她在现代的悲惨经历,钱包被偷,飞机晚点。

“我在那个破机场里等了足足有两个小时后,那广播里竟然播出,因为台风,所以飞机停飞。”

喻静表现出一副同情、“我了解”但是又愤怒的表情,“的确是过分了点。”

在得到倾听者的鼓励后,兆佳再接再厉,又指控了方丈大师的奸诈狡猾,阴险恶劣,“他知道我是2010年穿过来以后竟然表现出一副很开心的模样。”

“为什么?”喻静不解,瓜尔佳也在旁边竖起耳朵。

“他说,2010穿越奉行低调,比2008年的穿越的高调张扬容易处理得多。”

喻静和瓜尔佳心有戚戚然。

“我好不容易找到他的,好不容易知道了钢琴可以让我回去,可是没过几天,那老狐狸竟然一脸悲痛的告诉我,原本很安全的藏在教堂里的钢琴被风流的九阿哥买走了,要是我想要找到那架钢琴就去找九福晋……不过九福晋……”兆佳叹了口气,很是怜悯的看着喻静。

喻静不满了,“我怎么了?”

“方丈大师说,九福晋是我的高中同学,所以让我去找你叙叙旧。”

喻静默然。

“不过我进九阿哥府里找过你一次,九阿哥是一个多么风流的人啊,你竟然喜欢上他了!”兆佳完全不能理解,“明明知道是火坑,你竟然看都不看,便毫不犹豫的往下跳!”

“我在火坑旁蹲了三四年了。”喻静反驳。

“这皇室关系复杂,潜规则又很多,你这样很危险啊。而且方丈大师不是说了要维护历史吗?九阿哥以后可是要继续娶妾的,而且历史上他和你就只有一个女儿,你这样把感情投入进去,吃亏的可是自己。”

喻静一脸阴沉,又不是她想这样的。

兆佳毫无知觉,继续说道,“如今你怀了孕,更是最危险的时期,那好色贪财又风流的家伙竟然不管不顾的把你塞进着别院里,我都看不下去了,你说说,”吞了吞口水,兆佳说得越发的激昂,“五阿哥为人恬淡不争,五福晋却还是让人在背后给她的屋子里塞上了麝香,而与你差不多同一时间怀孕的八福晋,八阿哥可是很重视八福晋,但是八福晋却也……”

喻静向前进了一步,眼圈微红,“你……你再说一遍。”声音忍不住的颤抖,“八福晋她……”

“不过也是因为历史吧,历史上五福晋一生都没有孩子,八福晋也是。”

喻静有些恍惚,她突然明白了,为何胤禟在她生日那天会有那样的表情,有些躲闪,在她提到苏凌时更甚。

“你……和八福晋关系很好?”看到喻静失魂落魄的样子,兆佳有些愧疚,“你也别太过伤心了,这八福晋没有孩子在史书上记载得清清楚楚,所以这应该也算得上是天意吧。如今你也有身孕,太过伤心了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

瓜尔佳叹了口气,五福晋流产她在前段时间也知道了,可是九阿哥叮嘱了下人们很多次,让大伙不要在福晋面前提起。九阿哥知道喻静和五福晋关系不错,怕她伤心吧。有时候她对这个九阿哥挺满意的,因为他很多时候都是站在喻静的立场上为喻静考虑的,如果他府上没有那么多小妾那就更完美了,不过,可惜啊。

而喻静的死党苏凌流产,是前些天的时候,据说还扯上了橝柘寺,总是这流产流得很诡异,而她偷偷的打探过,据说八贝勒府过年以后,气氛就相当的压抑。

喻静不知道深呼吸了多少次,终于不是很激动了。

“我看着刚才那琴屋挺清净的,要不我们去那里做会?”兆佳意识到自己好像说漏嘴了,连忙弥补道,“听听音乐也是很好的,既可以消除忧愁,对孩子也好。”

喻静叹了口气,兆佳说是历史,她信,之前她就觉得苏凌对于怀孕的事情表现得有些怪异,这会儿终于知道原因出在哪里了,现在她身在别院,也不能给苏凌安慰,所以喻静乐观的想,苏凌也是知道历史的,那她应该也知晓自己没有孩子,既然如此,对于这次流产应该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了吧。

虽然这样不停的自我安慰中,喻静觉得好受了一些,便接受了兆佳的建议,在容嬷嬷的紧盯下,转移去了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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