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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的白月光又穿回来了(2)+番外

这个原身临死前都还记着的相府三公子。

说起来,原身之所以这次泡药浴加大药量,归根溯源都是因为眼前这人。

也就是说,原身的死,乌松源是罪魁祸首,眼前这人将渣男两个字表现的淋漓尽致。

乌松源是相府三公子,他的姑母正是当今皇后,与原身年龄相同,皆是18岁。

原身名义上的生母是康贵妃。

康贵妃极为受宠,连带的原身在敬阳帝面前也格外得到宠爱,原身与乌松源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乌皇后为了借原身的受宠提拔自己这位外甥,自小就将原身与乌松源凑到一起,时间久了,原身自然被乌松源吸引,两小无猜,不知何时动了心。

但他是男儿身,为了护住秘密与仇恨将心性一直压抑着,对外只能表现的跋扈骄纵,内心却又忍不住想要靠近乌松源。

乌松源时不时表现出的温情也让原身沉迷其中,他以为乌松源也是喜欢他的,至少乌松源表现出的是这样。

只可惜,乌松源与乌皇后对原身从头到尾都只有利用。

乌皇后在两人小时候将他们凑在一起,借原身的受宠让乌松源时常在敬阳帝面前露面,得了青眼也高看几分,为此谋了不少好处。

但等长大谈婚论嫁,就在原身以为两人两情相悦,想不顾一切向乌松源坦白一切的时候,乌松源开始疏远原身。

理由么,自然是利用达到了,却并没有真的打算娶原身。

原身因他若即若离的态度苦恼不已,找到乌松源,对方说只把他当成妹妹,他暂时不想成婚。但表现出来的态度却又是挣扎痛苦,似乎有隐情。

原身猜想是不是因为当了驸马就不能入朝为官。

自以为猜到真相的原身,加上他是男儿身本就不能成婚,干脆利用康贵妃替他寻来的人作掩护,一次两次订婚却又临近婚期驸马假死制造意外“暴毙”。

直到半年前第三个驸马也“出事”,原身更是为了打消敬阳帝为他寻驸马的念头,直接传出他在府中养了男宠的事。

原身想着如此一来他有借口不结婚,他等得起乌松源。

只等大仇得报,他会恢复身份,如果乌松源无法接受他男子的身份,他可以为他一辈子泡这种药浴。

只可惜,他名声尽毁后得到的却是乌松源要与镇国公府的嫡次女订婚的消息。

原身想见乌松源询问,却次次都被乌松源身边跟着的乌台嵘出言讽刺,直到两个时辰前,原身在府外再次遇到乌台嵘和一众学子。

乌台嵘出言讥讽,接连的刺激让原身一怒之下干脆将乌台嵘绑了回来。

目的是想让乌松源来见他一面,他想亲口问问乌松源并解释男宠的事。

刚好碰到三天之期,原身怕露馅,提前泡了药浴,但又因为乌台嵘种种的嘲讽,他内心本就自卑怕乌松源嫌弃他男子的身份,没忍住加大了一倍的药量,结果让自己丢了命。

乌松源一直俯身行礼,若是以往大公主早就让他起身,这次却出乎意料。

他以为大公主还因为二哥的事心生不快,刚要像以往那般示弱,对方每次都会心软。

乌松源想到这,直起身,坦坦荡荡看向洛青:“公主,二哥他……”

只是他的话没说完,被洛青打断:“乌三公子,你好大的胆子,本宫让你起身了吗?”

“什么?”乌松源一愣,他难以置信看着洛青,对上的却是冷漠嘲弄的眼神,与过往藏在昳丽姿容后的深情截然不同。

洛青似笑非笑看着他,笑得乌松源心思一松的时候,只听面前的人红唇微动:“不敬本宫,掌嘴。”

掌嘴两个字不仅乌松源愣住了,连周围的下人以及大总管高升都愣住了。

他自幼瞧着这位殿下长大,很清楚对方对乌三公子的情意,以前受了多大的委屈都默默忍了。这次却掌嘴?不会过后又后悔吧?

第2章 【惩治】

洛青单手撑着侧脸,修长的手指点着皎洁白皙的脸侧:“都聋了吗?”

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喙。

旁人不敢动,乌三公子虽然没有官职,但他是乌皇后的外甥,相爷府的嫡三公子啊。

高升叹息一声,只能他上前,对着乌松源道:“三公子,得罪了。”说罢,就要抬起手一巴掌扇过去。

乌松源终于回神,赫然攥住高升的手腕,皱眉瞧着洛青:“公主!”她疯了吗?

她怎么能让人打他的脸?

洛青也不恼,慢悠悠道:“你不愿意啊?”

乌松源气笑了:“当然不愿!”

洛青哦了声,指了指不远处也懵逼着脸的乌台嵘:“那你就代弟受过吧?两巴掌。”

乌台嵘:???他特么招谁惹谁了?

嫡子不敢,庶子相较之下都已经鞭了,也没什么不能够了。

旁边的侍卫深吸一口气,啪啪两巴掌甩了过去,还挺对称。

乌松源脸色也变了,终于意识到李洛青是玩真的。

乌松源沉下脸:“公主,二哥对公主出言不逊只是一时失言,全是对臣子与公主的误会,臣子愿意替二哥受惩。”

他料定李洛青只是想引起他的注意,不可能真舍得打他。

眼前这人对他有多欢喜,他一清二楚。可偏偏对方是大公主,是康贵妃所出,他注定不能和她成为眷侣。

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乌家。

洛青又换了一只手,声音懒洋洋的:“误会?不知是什么误会啊?”他抬了抬下巴,侍从将那些记录下来的辱骂之言递给乌松源,“本宫很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误会,能让他对本宫厌恶至极。乌三公子,当初两小无猜是你先向本宫接近,也是你频频示意与本宫青梅竹马之意。如今你得了所求,一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是本宫对你死缠烂打,是不是……特不要脸了?”

洛青直白的言语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愣,乌松源更是涨青了脸:“公主休要胡言,臣子与殿下不过是年幼时兄妹情谊,恐是公主误会了……”

洛青却懒得听他狡辩:“兄妹情谊?本宫是皇女,正儿八经的皇嗣,你配当本宫的兄长吗?”

乌松源脸色惨白,他感觉自己一张脸皮被踩在地上: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洛青啧了声:“算了,你对本宫那些示好本宫也不在意了,毕竟这世上谄媚讨好本宫的多了去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

一句话,将乌松源钉在讨好谄媚之流,甚至大公主对此不屑一顾,不给乌松源反驳的机会:“你也看到了,是他辱骂皇嗣,以下犯上,本宫也是看在咱们小时候那么点情分才只是鞭笞几下,否则送入大理寺,一顶帽子压下来,可就没这么轻易善了了。”

乌松源深吸一口气,再将胸腔里的浊气吐出来:“你想怎么样?”

洛青:“他骂了本宫,本宫不痛快,就……鞭笞一百下吧。”

乌台嵘麻了:一百下他到时候还有好肉吗?怕是整个人都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