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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是你妈(487)

南流景在两地建立起了四座免费私塾,还建立起了一座藏书阁,里面藏书丰富,可以让那些家贫却有志进学的学子免费借阅抄写。

南流景大力发展农业,制作了大量农具,以租赁的方式租给老百姓,让他们在农忙的时候能用上农具。

南流景还推广了火炕和蜂窝煤,甚至在到处搜寻棉花种子,想要种出棉花……

他还有意去策反永宁城附近的无忧城和武清城。

无忧城县令是个明白人,在与南流景接触几次之后,选择投靠了南流景。

武清城县令和季家有点关系,是个油盐不进的,平时在任上没少做那些丧良心的事情。

南流景试着接触了武清城县令的副手,又给齐思写了一封信。

半个月后,武清城县令和他的一众亲信被暗阁拿下,当晚就死得透透的,季家想捞人都没来得及出手去捞。

而后,朝廷一道任命诏书,让副手成为了武清城新任县令。

同年冬,尝到甜头的狄戎再次发兵袭扰大烨边境,一支两千人的兵马围困常安县,屠戮县城周边百姓,被早有准备的齐明煦杀了个片甲不留。

这一战后,齐明煦又取得了几场小胜。

自姚老将军战死沙场,姚家满门倾覆之后,朝廷再也没有取得过如此辉煌的战果。

就算朝中主和派刻意压制,齐明煦还是连跳几级,一跃成为常安县官阶最高的人。

常安县四方势力联手,都没能压制住齐明煦的锋芒,反而让齐明煦抓住机会反击,利用他们之间的龃龉让矛盾愈演愈烈,最终成功掌握住大半个常安县。

齐明煦一点儿都没手软,刚一掌权,就开始对常安县四方势力磨刀霍霍,同时继续扩军。

及至南流景和齐明煦来到北地的第三年春,南流景手上已经有了一万五千人,而齐明煦也有了七千军队。

边境一十六城,永宁、无忧、武清和常安四座城池完全易主。

姚南这个名字,北地人尽皆知。

第226章 亡国之君26

这日上午, 南流景和几个侍卫骑马出城,视察春耕情况。

他们在城内没有疾驰,一直到出了城门, 才挥鞭加速。

排队等着进城的老百姓早已见怪不怪, 只有那些刚到永宁城的人瞧了个新鲜。

“这年头还有贵族子弟不在城内纵马?”

“第一次来永宁城吧?”

“老丈,您怎么看出来的。”

“那匹黑马是姚南小公子的坐骑,永宁城人都知道。”

“原来那位就是姚南小公子啊。如果是他就不奇怪了,我在山怀县那边做生意时就常听人提起过他的名声。”

“你也是来永宁城做生意的?最近我们城来了很多外地的商人。”

……

在城外视察到中午,南流景返回城中, 在路边随便挑了家面馆吃饭,这才牵着马回到县衙。

刚到门口,桂生就迎了出来。

南流景将缰绳递给下人:“桂生,出什么事了?”

“少爷,今天你刚出门不久,有一个男人来到县衙, 给守门的士兵塞了一封信。”桂生边简单介绍着情况, 边将一封信递了过去。

南流景垂眸扫了一眼,顿时怔住。

他知道桂生为什么会特意将这封信交给他了。

因为在信封上, 烙着一个特殊的火漆。

这个火漆他只在一个地方见过。那就是他母妃留下的遗物上。

“进屋里说。”南流景道。

桂生会意,与南流景一起进屋。

南流景抽出匕首, 在牛皮信封上一划, 取出里面的信纸。

光洁的信纸上,只有一句简洁的话语——

【姚南, 是母族姚家的南吗】

南流景合上信纸, 长吐口气:“那人在哪里。”

桂生道:“我请他去偏殿休息了。少爷, 要去见一见吗。”

南流景在心里问姚容:“老师,你说那人, 会不会是姚家故人。”

[应该是。]

[这种火漆是姚家特制,外人没办法伪造。]

“那我们要去见一见吗。”

[去见一见吧。]

南流景转头看向桂生:“桂生,带我过去。”

“好。”桂生犹豫了下,又补充道,“少爷,那人的情况不是很好,你做好心理准备。”

情况有多不好呢。

当桂生上前推开大门,阳光顺着门缝争先恐后挤进屋里,姚容终于看清了那人。

最先注意到的,是那人从左眼横贯到脸颊的狰狞刀疤。

其次是那人搭在桌边的拐杖和磨损得厉害的左边鞋子。

最后才是他鬓角杂乱斑白的发。

他静静坐在那里,背脊微微佝偻,带着沉沉暮气,宛若一个风霜满面的不归客,在此去经年后突然造访,再次敲开了记忆的大门。

***

姚老将军共有三子一女,都是发妻所生。

大儿子和二儿子是在姚老将军年轻时出生的。姚老将军那会儿脾气爆,觉得孩子就应该直接丢到战场上历练,所以前头两个儿子从小就在军营里长大。

后来女儿和小儿子出生时,姚老将军已经成为了久经沙场的宿将,脾气也比以前好了一些。

他翻遍所有典籍,最后给女儿取了姚容这个名字。

而小儿子,叫姚盛安。

小儿子的性格不像大儿子和二儿子,是个顽劣调皮的。

三岁的时候就能上房揭瓦。

五岁那会儿爬树,因为下不来又好面子不肯声张,全家在府里找了半天,急得都要去报官了,最后还是姚容听到树上传来的呼噜声,才发现他正趴在树上呼呼大睡。

七岁那会儿夫子给他启蒙,他趁着夫子午睡,把夫子的胡子烧了。

九岁就懂得带他阿姐去看探花郎骑马游街。

十二岁那年,季玉山的小儿子在学堂欺负家境贫寒的学子,他看不过眼,带着几个侍卫把季玉山小儿子套了麻袋。

季玉山小儿子不肯吃这个亏,直接去皇城司告他。

他被带到皇城司,拒不承认此事,还用言语刺激季玉山小儿子,引得季玉山小儿子对他出手。

他当着皇城司众人的面,光明正大地将季玉山小儿子又削了一顿,还振振有词说是季玉山小儿子先动手的。

后来姚老将军气得狠了,将他狠狠揍了一顿,让他去季府道歉。他宁愿再被多揍三顿,也不肯去服这个软。

就是这样一个桀骜不驯,将父亲的训斥当做耳旁风的少年,却最听姐姐的话。

不管什么事情,只要姐姐开口,他都一定会办到。

他十三岁那年,家里开始给姐姐挑选夫婿。

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捏着鼻子帮姐姐把关。

武将子弟,粗枝大叶,不懂疼人。

勋贵世家,相貌丑陋,不知上进。

新科状元,油嘴滑舌,最是可恨。

姚盛安在京城扒拉了一圈,就是找不到一个看得上眼的。

姚老将军被他那振振有词的歪理说得头疼,恨不得抄起棍子再揍他一顿:“按照你这个标准来选姐夫,你是想让你姐一辈子都不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