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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集锦[综](629)

婠婠:“???”

林宁着人将“案发现场”清扫一番,又送走了并没有要将婠婠占有己有的宋师道,这才走向了楚楚可怜的婠婠。

林宁上前自然而然地握住了婠婠柔若无骨的手:“我阿兄说你叫婠婠?”

婠婠低下头,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妾身是。”

林宁温声问:“你是哪里人?”

婠婠说了个地址,乃是湖北那边的。

林宁怜爱道:“从没有离开过家乡么?”

婠婠迟疑了下,仍点了点头。

林宁笑盈盈道:“小骗子。湖北人说官话可不是这样,我听你的口音更像是长安人在说官话,再者你说的那地方会说这般听起来很地道的官话的人,可是少得可怜。再者小美人你身上的痕迹太少了,没道理你家人遭了毒手,亦有小贼捉你逞兽欲,却是没让你沾上半分血腥味,也没显出你任何挣扎的痕迹。还有——”

婠婠娇笑着截口道:“宋小姐果然没让婠婠失望呢。”她不再伪装弱女子了。

林宁扬了扬眉。

婠婠巧笑嫣然道:“至于这个‘还有’,可否让婠婠自己补充呢?宋小姐摸婠婠的手,是来探婠婠的脉,自是看出婠婠非是生病,而是被点了穴封了内息。”

林宁否认道:“不是,我只是想看你的手有多好摸,一摸之下果然很好摸。”

婠婠:“……”

婠婠幽怨道:“宋小姐怕是已知晓婠婠是谁,故意寻婠婠开心的呢。宋小姐怎么这般看婠婠?”

林宁真心实意道:“我只是想到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林宁的容貌自是比不上婠婠的,但她站在婠婠身边,完全不会被婠婠的美所遮盖,反而此时她垂下眼眸看着婠婠,明澈的眼眸中带着一缕缱绻,好似满天星辰汇聚在此,又只叫婠婠一个人看到。更不用说她的手,还带着暗示性地摩挲了下婠婠的手腕,那被摩挲到的手腕带上了从她身上传来的热度,将婠婠沁凉的肌肤染得火热。

婠婠:“…………”

一向多智多慧的婠婠第一次不知该说什么是好,只是她并没有怔愣多久,睫毛轻颤:“看来婠婠直管来找玉致,不必大费周章地撞上宋公子。”

宋师道根本没有如她认为的那般,对她神魂颠倒。婠婠对此颇感意外,难免还有点挫败在,不过见宋玉致如此,她想她可能明白为何宋师道没有被她魅惑到了。

林宁:“……我阿兄只是心有所属。”

婠婠眉心微跳,林宁却又似知她在想什么般道:“这只能说明我们心有灵犀,不是吗?”

婠婠:“!”

婠婠不着痕迹地抽开自己的手,便见林宁有几分失落。

婠婠:“……玉致既然说和婠婠心有灵犀,不妨再猜猜婠婠因何来此?”

林宁正色道:“阴癸派,林士宏,任少名。”

婠婠眉目婉转道:“婠婠虽不甚清楚宋阀都知道多少,只听玉致这般说,想来所知甚多。是呢,玉致瞧见婠婠第一眼,就已知婠婠底细,可见宋阀在情报一道上是为翘楚。”

林宁坐了下来:“你们也不差。”

婠婠叹道:“这婠婠就不敢妄断了,不然婠婠又怎么能这么快就见着玉致呢。不,婠婠若是知道宋公子并没有争权之心,就不必从他这边下手了。”

林宁眉目不动道:“所以你原本的策略是想让我们兄妹阋墙?”

婠婠并没有再藏着掖着:“冲冠一怒为红颜,婠婠这招可是屡试不爽呢。”

林宁抬眼看过去:“那现在呢?”

婠婠不答反问:“玉致似乎并不担心婠婠会对你下杀手?也是呢,玉致如今乃是宋阀的少主,即使非是少主,但凡婠婠对你下杀手,那阴癸派就等同于和‘天刀’宋缺以及整个宋阀为敌,那就非婠婠和婠婠师父想看到的了。”

林宁摩挲着龙吟剑,神色未变:“那你认为我会不会对你下杀手呢?”

婠婠略提了提气,旋即又放松下来:“玉致那么聪敏,定然也知婠婠既是敢来岭南,是遇着什么情况都得要全身而退的,何况玉致于珠崖郡诛杀南海仙翁一事,婠婠早已耳闻,也是从那时候起婠婠便对玉致另眼相看。”

林宁盯着婠婠道:“那还真是可惜了。”林宁不怎么喜欢慈航静斋,可她更嫌恶魔门的残暴行为,端看阴癸派支持的林士宏和任少名在江南肆虐,就怎么都不会让林宁对他们有好感了。

她没有在开玩笑,婠婠想道,面上似嗔还怪道:“婠婠还以为玉致对婠婠有情哩。”

作者有话要说:慈航静斋和魔门好像是伪君子和真小人,但真小人也是小人,并不会好到哪里去,只能说宁妹就是小天使,所以后宫只能想想了2333

第252章 化龙(7)

林宁坦然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何况你是我见过最美不可方物的女子之一。”

即使有牡丹仙子,辛十四娘等一众仙妖珠玉在前, 婠婠的美仍是惊心动魄的,让人难以忘怀的。

可惜婠婠却误会了林宁,她垂下眼帘道:“玉致难道已见过慈航静斋的传人师妃暄?还是说你们宋阀已倾向于慈航静斋?”

显然婠婠更在意后者,林宁也没有藏着掖着:“慈航静斋若是垂青, 那我定然会喜出望外。”她先前就说了, 慈航静斋的作风有时候不知道叫人怎么说好,可其代表的意义是非凡的。君不见在原剧情中,慈航静斋对李世民来讲是怎么样的神队友, 这样的加持如果有, 林宁为什么要拒绝?

婠婠微蹙娥眉:“玉致和婠婠说的可是两回事。”

林宁忽然笑了笑。

婠婠:“?”

林宁盯着婠婠道:“你是不是觉得你美, 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还是说我方才的姿态, 给了你你可以对着我恃美行凶的资格?想想看, 你在这之前曾计划着蛊惑我阿兄, 使得我们兄妹阋墙, 即使你没有成功,可你对我们宋阀的恶意千真万确。在这种情况下, 你怎么还能认为我会对你还有你背后的阴癸派有好感呢?千万别说什么争天下不能那么天真的鬼话, 那在我这儿是行不通的。”

婠婠:“…………”

婠婠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定定地看了林宁一眼:“既如此那婠婠只能含恨而去了, 只是在那之前婠婠还想和玉致切磋切磋,看一看玉致的武功究竟如何?”

婠婠不得不停下来道:“玉致为何这副表情?”

林宁则慢吞吞道:“所以你是觉得我是以武功杀了南海仙翁,是吗?”

婠婠一怔。

林宁不用她说什么便接着道:“嗯, 我不是。”

此时屋外传来整齐划一的行军声,林宁眉目不动道:“我向来认为即使是武学宗师,也抵不过千军万马。所以看在你美的份上,我可以奉劝你一句,在我将你为确保你能够全身而退的后招全都拆除前,从我岭南离开。还有任少名和林士宏,我是一定要铲除的。”

弓箭搭弦声响起。

婠婠从没有见过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且她也抓住了关键,‘全’,那就是说明她来此布置的后手不仅被发现了,还在跟着失守。婠婠下意识觉得这不可能,可她并不敢赌,尤其是在她现在情报不对等,以及林宁并不怕与她阴癸派为敌的情况下。

林宁此时再开了口:“要赌吗,婠婠?”

婠婠深深地看了林宁一眼,最终振衣飞走。她没有穿她惯常会穿的白衣,而是穿了身红衣,越发衬得她雪肤红唇,风情万种。在半空中时仍不甘心地回头,要说什么,林宁却先一步开口:“婠婠,本少主是不是成功地引起了你的注意?”

婠婠:“…………”

婠婠什么都不想说了,也什么都说不出口,最终只能没甚表情地飞身离去。只是等到了慈航静斋悄悄布置在岭南的暗桩,她的美眸中却是燃起了火焰,她从前可没有这么挫败过,哪怕是还没有和师妃暄正面对决,她都有自信不会输给师妃暄,现在好像正如宋玉致所说,她确是成功地引起了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