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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555)

邬烬哼哼了两声。

“徐长官请的?”虞凡白问。

过了会儿,邬烬才“嗯”了声。

他不太想聊这个话,虞凡白也就没再往下深问,“还站得稳吗?”

邬烬又不太乐意了,抬头深邃眸中神色不清:“你怎么不问了?”

“问什么?”

“问他为什么请我喝酒。”

“他为什么请你喝酒?”虞凡白顺着他的话问。

邬烬皱着眉头,还是不太高兴。

虞凡白无奈轻叹,不跟酒鬼计较,他问他,长官是不是给他什么岗位了,邬烬揪着他衣服,觑着他的脸色。

“我没不高兴。”虞凡白说,“这是好事儿。”

他还不至于因为自己停职,小男友成了炙手可热的新人这种事儿产生什么落差感,小男友这是小看他了。

“好事儿?”邬烬讷讷道,“你觉得这是好事儿?”

“你怎么能觉着是好事儿呢?”他松开了虞凡白,神经质的在房中踱步,“我如果去了,以后我就不能跟你在一起了。”

“我们还在一起。”虞凡白说。

邬烬:“我们会分开的!”

“不会。”虞凡白说。

邬烬头疼欲裂,心中烦闷躁郁,眸中划过戾气,呼吸也乱了:“你要丢下我。”

“邬烬。”

邬烬满脑子只有虞凡白觉得他们分开是好事儿,他想到了宿宾鸿,想到了宋连长,也想到了哈珀……脑子里一团乱麻。

“邬烬。”虞凡白拉住了他,“邬烬,你冷静一点儿,我在这儿。”

“你想我离开。”邬烬咬着牙。

邬烬不安被他藏得很深,难以挖掘,在他再一次“离开”后,被激发了出来。虞凡白回来,他并没有表现出太过“需要”,亦或者想要向他索取什么的姿态,似乎只要他在就够了。

而这恰恰是他神经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觉得他们分开是好事儿。

他一定要……

一定要……

一定要什么,邬烬还没想好,唇上一软,大脑里的风暴似突然停下了。

“我在这儿,你也在这儿。”虞凡白贴着他额头,“不会分开。”

邬烬说:“总有一天会分开的……”

“不会。”虞凡白拉着他的手,摁在自己胸口。

心跳隔着衣服,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他的掌心。

热的,跳动的。

邬烬似惊醒般抬起眼帘,眼尾泛着微微的红。

“小鸟儿,在我面前你可以为所欲为。”虞凡白说,“任何时候。”

邬烬喉结干涩的滚动着,呼吸紊乱,虞凡白低头又亲了他一下,下一秒,邬烬也抬着下巴亲了上来,急切而又粗鲁的感受着他的存在,吻得如一场暴风雨,来得急又重,不知轻重的撞得人唇上发麻。

虞凡白抬手扣住了他的后颈。

两人唇齿相依,舌尖缠绵,邬烬从急切中慢慢缓过来,带着醉意的眸子涣散,在虞凡白抬起头时,勾住了他脖子不让走。

虞凡白顿了下,抵着他脑袋又亲了上去,错乱的呼吸不分你我的混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温度升温变得滚烫了起来。

虞凡白唇亲他一下,又一下,若即若离,邬烬止不住的去追寻,躺在沙发上仰着身体。

被制止打断的暴怒情绪转换成了另一种滋味儿,想要再亲密,再贴近一点。

虞凡白谈恋爱时和他说,他们可以顺其自然。

氛围到了,那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想亲他就亲了,想抱他所以抱了。

现在想疼疼他。

他勾住了邬烬衣摆。

“如果你现在不阻止我的话,接下来我会干一点更过分的事儿。”

有些性感的喘息声喷洒在邬烬耳边,邬烬身体一颤。

……

“邬烬,我在这儿。”他说,“感觉到了吗?”

邬烬手臂半遮掩着眼帘,脸颊潮红一片。

夜色笼罩,阳台之上,灰狼站在月下,对着皎洁的明月“嗷呜”的叫唤着。

第261章 创伤

这一夜,雷鸣电闪,狂风骤雨,后又转化成了春风细雨,抵死缠绵的印记烙在了床单,渗透进了被中。

“还会分开吗?”虞凡白问他。

感官的共享让灵魂都仿佛震颤,哨兵拽着枕头的骨节凸出,青筋暴起,额头埋进了枕头中,潮红的湿意要从眼尾渗出来。

酒意已经被驱散得差不多了。

醉醺醺轻飘飘的感觉却还在。

“虞哥……”

虞凡白:“说得那么肯定,小鸟儿好伤哥哥的心啊。”

邬烬颤抖着埋在枕头里,被虞凡白抬起了下巴。

男人的声音在他耳畔:“呼吸,听话。”

邬烬还觉不觉着他们一定会分开暂且不知道,可他说是说不出来了。

精神图景似有外物入侵,又让他升不起抵触。

某一刻,他感觉他们好像灵魂也融合在了一起。他能感觉得到虞凡白的感官,能体会到他的情感。

向导的不快,向导的喜怒……

他的声音像在他耳边,又像在他脑袋里,他的神志逐渐有些模糊。

他抱着他,无意识的用指腹反复摸着他背上的那道疤,让他确定着这是存有他们记忆的向导。

他甘之如饴的臣服在那跳动的胸膛下,为之痴迷。

骤雨初歇。

两人在床上,一个躺着,一个趴着,趴着的那个脑袋朝着另一边,留给对方一个顶着一头乱糟糟银发的后脑勺。

空气里弥漫着男人事后贤者时间的气息。

“酒醒了?”虞凡白捞过被子往他腰上盖了盖,“不撒酒疯了?”

“啊。”邬烬酒是醒了,醒得不能再醒了,“我什么时候撒酒疯了?”

“我们一定会分开的。”虞凡白学着他的语调,道,“这不是撒酒疯呢?”

邬烬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眼神四处飘,大脑迟钝得像生了锈,运转缓慢,他想说他那不是撒酒疯。

“以后这种话少说。”虞凡白说,“哥哥不爱听——我最烦你那会儿都没跟你提过分开,你张口就来,你本事儿可大了。”

邬烬又忽而明白过来,虞凡白这是给他递了个台阶。

他知道他的不安,话里透露出的意思就是叫他安心。

他不会这么轻易的和他分开。

不过……

邬烬把脑袋转向虞凡白这边:“我什么时候招你烦了?”

男人身上透着事后餍足的气息,垂眸睨过来的眼神都透着分慵懒,他说:“挺多时候的。”

“挺多时候是什么时候?”邬烬追问。

虞凡白让他自己想,邬烬叫他别卖关子,在被子底下拿脚碰了碰他,“说啊。”

虞凡白压着他腿:“别欠儿。”

邬烬:“你不墨迹我不就不欠儿了。”

“你也知道自己欠儿呢。”虞凡白说。

邬烬不吭声了。

虞凡白笑了声,说他招他烦的事儿,跟他有关系,也没关系。

小事儿虞凡白不放在心上,大事儿在虞凡白这儿没有回旋的余地,那招他烦的也就“替身”这一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