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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535)

“他说请我看大鸟儿。”邬烬一脸无辜,“哪知道他要我看那个大鸟儿。”

虞凡白可不觉得邬烬是这么单纯随便就能骗走的人。

“哪个?”

“就那个啊。”邬烬拉长了声音。

虞凡白摆弄着这人的智脑,道:“你不说清楚,我哪知道哪个呢。”

这人是国王身边的重臣。

今天来给他送哨兵的。

一连送了好几个过来,个个都很是俊俏。

没一个能打的。

智脑需要本人验证,虞凡白掰着他的下巴,人脸识别,查阅起了里面的东西,一边跟邬烬扯了半天“那个”“哪个”。

邬烬双手攀在沙发上,下巴搭着低头看他的动作,时不时歪下脑袋。

加密文件。

撞上了擅长的事儿,虞凡白很快破译开了,复制了一份发到自己的智脑,也开始毁尸灭迹。

邬烬说虞凡白都不关心他。

虞凡白问:“邬烬,你是小孩儿吗?什么都信。”

“我喜欢看大鸟儿,你又不肯把大鸟儿放出来给我看。”邬烬说。

他说的是精神体,还是别的大鸟混淆视听,就难说了。

虞凡白很少会把精神体放出来。

在邬烬面前次数不算少。

有些热。

他扯了下衣领,蓦地察觉不太对。

他抬头,见邬烬也是热腾腾的,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房间里点了熏香,很淡。

熏香有催情效果。

他是向导,嗅觉没那么敏锐,不刻意去闻不太闻得出这熏香和普通熏香的区别。

虞凡白咬肌轻鼓动了下。

“你先出去。”

“我出去给你望风啊?”邬烬问。

虞凡白:“你是笨蛋吗?”

他语气心平气和的,以至于这句话没多少嘲讽意味。

“出去,透透气,找个房间待着。”

来不及了。

门外有人来了。

“笃笃笃”——

“公爵大人,你在里面吗?”

没有回声。

那扇房门传来了开锁声。

“公爵大人,我进来了。”

-

房中,换下的衣服搭在沙发上。

房门被推开时,里面的哨兵盛着笑脸转过身,“虞上校——”

在看到虞凡白架着一个垂着脑袋衣衫不整的哨兵的时,哨兵笑容一顿。

“滚。”虞凡白沉声道。

哨兵不寒而栗。

一个向导而已,一个向导……而已。

哨兵灰溜溜的跑了。

虞凡白把门甩上,把人丢在床上,扯开衣领去浴室放水,邬烬五感敏锐,状况也比他严重多了。

他放水过程中,在水龙头下冲了下脑袋。

把邬烬从床上扶起来时,出了点岔子。

邬烬又能动了。

似缓过来了些,症状又似比刚才更厉害了。

“你什么意思?”邬烬揪着他的衣领,口干舌燥得厉害,“说谁笨呢?”

脑子没法思考。

视野里的那两瓣唇变得极具诱惑力。

他不对劲儿。

他知道。

控制不住自己。

想要靠近,想要再多一点,身体里似包了一团火。

冰凉的水珠从虞凡白发梢滴落到他手背,激起千层浪,虞凡白说了,不能碰他,这段时间,他怎么勾引虞凡白都是稳如泰山的。

他都习惯了。

手腕被反手扣在了床上。

虞凡白说:“字面意思。”

邬烬吐出的气息火热,他努力克制着,不要干出什么失态的事儿。

还要面儿呢。

虞凡白扛着他把他扔进了浴缸里,让他在里面泡着,他出来解开了自己衣服扣子,给人发简讯,让人送药来。

邬烬被冷水冰得一个激灵,清醒了些。

但是还是难受得紧,身体表皮降温了,里面还是热的,没一会儿就觉得这水跟泡温泉了一样。

他和虞凡白交往呢。

凭什么虞凡白说不让碰他就不碰?

他这么听他话干什么?

谈恋爱那不就得为所欲为?

哗啦啦的破水声,浴室的人影缓缓起了身。

地上留下一道道湿脚印。

邬烬走到床边。

虞凡白躺在床上,手臂搭在眼帘上,衣衫凌乱,衬衫下露出一点腹肌和肚脐眼。

一滴水滴在了他腹上。

他伸手擒住了上面的手。

“不盖被子会感……”邬烬话没说完,面前一阵天翻地覆,身上的水浸湿了床单。

虞凡白伏在他身上,深邃的眼眸沉静如海,他又阖上眼,掀开了他的衣摆,温热的掌心覆盖冰冷的皮肤。

邬烬望着天花板,心跳如雷。

第252章 过去

身体里的血液似滚烫的熔浆,经过每一寸脉络,锤炼着顽强的意志力,光是忍耐已经费劲了虞凡白全身力气。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狭长眸子犹如猎鹰般锐利,充满了侵略性,他看起来似随时都会吻下来,揭开他身上的衣服。

他的掌心已经覆盖住了那一截劲瘦的腰。

湿的,凉的。

掌心下的男人似熟透的果子,散发着诱人的芬香,他毫无抵抗的躺在他身下。

只要一步。

只要迈出那一步。

不行。

不可以。

至少……不是现在。

不是在这种东西的作用下,稀里糊涂的占有哨兵。

虞凡白喉中滚动,脖子上青筋毕露,面上也未曾显出半点失态,他紧着手,拉着哨兵的衣摆,盖住了那一截腰身。

盖住却也没什么效果。

他身上湿透了,衣服贴着身体,薄薄一层,若隐若现描摹出了他身体的轮廓。

在手离开之际,手背上覆盖上了火热的掌心。

“不……不做吗?”平日轻佻的哨兵眼下问得磕巴,声音虚无缥缈的轻。

虞凡白额角青筋一跳。

“不做。”他说,声线一如既往的平稳。

“做吧。”邬烬舔了舔唇,“我现在就想跟你……”

他最后那个字眼没说出来,被虞凡白虎口卡住了唇,邬烬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

虞凡白干涩的喉结轻滚,他俯下身:“我知道你难受,我帮你,你不许出声儿,能做到吗?”

邬烬点了下头。

可他才松手,邬烬又问:“教官,你想怎么——”

他又捂了回去。

“答应了就乖乖听话,嗯?”虞凡白眸子里暗色浓郁,表面平静,又叫人感到如狼似虎的威胁,邬烬这回学乖了,没再吭声,他才慢慢撒开手。

房间里沉默着,金属扣清脆的声响格外清晰。

邬烬倒吸了一口气。

他觉得虞凡白真霸道。

只许他碰他,不让他碰他。

骨节分明修长的手在被子上揪出一道道皱褶。

邬烬偏过头,红着眼尾,闭眼叫了声“虞哥”。

房中霎时间一静,余下紊乱的喘息声。

虞哥——邬烬很少会这么叫他,大多都是不着调的叫他虞队,虞上校,虞教官。

他知道他不喜欢。

这么叫出来,是真的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