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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想要抢救一下(534)

他们会不断的想要寻找战斗,寻找刺激,最终成为战斗中的牺牲品。

每次给邬烬做疏导,虞凡白都感觉自己的鸟儿格外精神,还会梳理一下羽毛,小灰狼跟扑蝴蝶一样的追着大鸟跑。

大鸟那扑腾翅膀的速度也没多快,但小灰狼每次都只扑得到一点它尾巴上的羽毛。

“走了。”虞凡白一声令下。

大鸟儿跟没听见一样,站在灰狼脑袋顶上。

虞凡白精神力往回收,大鸟儿叫了声,念念不舍的拿尖尖的喙碰了碰小灰狼,扑腾着翅膀飞到了虞凡白肩头。

哼,假正经。

猎鹰梳理着羽毛,虞凡白屈指把它毛给揉乱了。

一次次的战斗,虞凡白和邬烬之间愈发的契合,既像恋人,也像战友。

“这么快就好了?”邬烬把衣服披在肩膀上,盘腿坐在床边,“不多看两下,说不定有什么内伤。”

他这生龙活虎的也不像有内伤。

“再看下去我工伤了算谁的?”虞凡白说。

“什么叫工伤?”邬烬听着就不乐意了,“我这肌肉,看见了没?真材实料,你摸摸。”

“不摸。”虞凡白轻扬唇角,说,“摸了我还得去洗手,一身灰,赶紧去洗个澡吧。”

邬烬:“你嫌我?”

“没。”

“你就是嫌我。”

虞凡白不吭声了。

这一沉默,跟火上浇油似的,哨兵差点一跳三米高,精神头十分的好,直接挂在了他身上,把他身上也给蹭上一身灰。

“邬烬。”虞凡白额角跳动了两下。

邬烬哼哼两声,往后跳开:“行了,你也脏了,谁也别嫌谁。”

他往后跳开,虞凡白没什么反应,也没去抓他,“我出去了。”

“就走了?不多留会儿啊,虞队。”邬烬调侃。

虞凡白慢条斯理道:“不留了,免得被人蹭一身灰。”

邬烬轻眯了眯眼,嗤了声,抬脚朝虞凡白追过去,扑过去的瞬间,看见虞凡白侧身,眸中促狭,他便心知不好,着了虞凡白的道。

果不其然,虞凡白突然刹住脚步,摊开手,他因惯性撞到了他身上,男人臂膀结实,似钳子一样紧,让人打都打不开。

虞凡白:“知道错了没?”

“虞队,我错哪儿了?”邬烬死鸭子嘴硬。

“你虞队才换了身干净衣服,就被你给弄脏了,你洗啊。”虞凡白说。

邬烬哼笑道:“我洗就我洗呗,你脱了放那儿。”

虞凡白笑了下,松开了他。

邬烬:“不脱啊?”

“不脱。”虞凡白说,“脱了怕被人占便宜。”

私底下虞凡白是一个不错的恋人,细心、成熟、体贴,也很绅士,有时也有点气人,把人逗生气了,又哄着玩儿,叫人欲罢不能的上瘾。

几次任务险境重重。

这些地方,虞凡白这十年间都来过,犹如故地重游。

这感觉让人有些许的微妙。

-

回到塔的第二天,虞凡白被国王召见,这次任务艰巨,虞凡白超出预期的完成了,国王对他表示了赞许与认可。

“虞上校,雄鹰理应是翱翔天空,宿队意不在此,我给你挑了几个实力和他不相上下的哨兵,你不如看看再做打算,如何?”

国王一番美意,他要拒绝,那就是他不识好歹了。

“当然没有问题,我只有一个请求,还望陛下同意。”

国王让他但说无妨。

他道:“我希望他的实力能与我旗鼓相当。”

虞凡白从白塔离开,在长长的回廊上碰见了一人,对方穿着一身黑袍,戴着兜帽,拿着金色的手杖,上面的环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二人擦身而过。

“国王陛下,大祭司来了。”大臣来禀报道。

国王咳了几声:“让他进来吧。”

大祭司从外面进来,微微倾身行礼:“王。”

“天象有异,占卜卦象扑朔迷离,王近来还请多当心飞禽走兽。”

虞凡白再次被宿宾鸿送出塔。

皇室护卫队队长,国王身边近臣,风光无限,不过他脸色看起来却不似过得滋润,眼下一片黑影。

“凡白,我父亲的事,你不要再查了。”他道,“我很感谢你为我的付出,只是我……没法回报你。”

他好久没见到虞凡白了,想念得紧,一路喋喋不休,都没意识到虞凡白没怎么开口。

“对了,我听说你和……邬烬,你们一起去了很多地方,还……”他问得有些艰难,“还好吗?”

已经到地方了。

“宿队。”虞凡白起身下车,问,“你的状况好像不太好,没事儿吗?”

宿宾鸿:“我……我很好啊。”

他脸上露出了一个笑,笑得不是很自然,“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你自己多加小心。”

问不出什么了。

“再会。”虞凡白道。

“再会。”邬烬跨坐在凳子上学嘴道,“教官很期待和你老情人见面嘛。”

虞凡白推门进宿舍的时候他就在里面了。

也不知道他躲哪儿听见的。

虞凡白:“不高兴了?”

邬烬:“没有。”

“哦?”虞凡白自嘲垂下眼,“嗯,毕竟我也不是他。”

邬烬一顿。

“你不在意,挺正常的。”虞凡白翻着那一叠资料。

邬烬坐直身:“我没那么想。”

虞凡白“嗯”了声。

“我说真的。”

“嗯。”

邬烬轻啧道:“还是有点在意的。”

虞凡白翻页的手指才顿了顿,抬眸:“真的?”

“是,我不喜欢他。”

“哦,”虞凡白又低下头,“是因为不喜欢他啊。”

邬烬觉得老男人可真难哄。

回来第三天,国王为虞凡白授予官衔,他肩头再添上了一颗星,为了庆祝办了一场盛宴,虞凡白少不得喝上几杯,喝得上了脸。

他狭长的黑眸扫过在场所有人。

邬烬也来了。

和伯爵夫人来的。

伯爵夫人之前想撮合他们,现在失去了依仗,更希望邬烬能抓住虞凡白这棵大树,殊不知她小儿子不仅抓住了,还爬上去好几次了。

她似乎并没有因为丧夫之痛迁怒于虞凡白。

周围数双眼睛盯着,虞凡白在人前和邬烬保持着距离。

两人一个是处于高位的上校,一个是身世坎坷冉冉升起的新星,凑一块画风又异常和谐。

八点三十分,虞凡白收到了一条简讯,看消息间身上不小心被弄脏了,他去换了件衣服。

八点三十五分,虞凡白猫着腰拉开窗帘,从窗户潜了出去。

在他手握住门把打开的瞬间,他倏地停下动作。

里面似乎出了点意外。

多了个意料之外的家伙。

骨节分明的手从里面探出来,一把把他拽了进去,贴着他耳朵叫道:“虞队。”

肥头大耳的家伙躺在沙发上,身体被摆得乱七八糟,显然,刚才邬烬在这里面“毁尸灭迹”。